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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晋江独家正版

惑。

“你找人帮我置办这些东西,记住不要声张。”

刘管家点头应下,转头就把单子交给了周远洄。没想到自家王爷看过单子后,只说了三个字:“给他买。”

行吧。

王爷都说了买,那就买!

与此同时,喻君酌也没闲着。

他先是去了趟归月阁,给母亲和淮王都上了香。

彼时周远洄在忙着处理文书,并未跟着,但暗卫还是把少年在他“牌位”前说的话都复述了一遍。

“他现在做什么呢?”周远洄问。

“王妃把王府的人都叫到了一起,从里头挑了五个人。”

“五个人?”

“对,五个小厮。”

五个小厮?

喻君酌又在打什么主意?

周远洄将文书一扔,走到阁楼的窗边朝外看,就见少年正围着刚挑好的人看。准确的说,是绕着看,还时不时捏捏小厮的胳膊什么的,那挑挑拣拣的架势看着很不正常。

这五个人,都是小厮,他为何不挑护卫?

这五个人,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仔细看就会发现,都比较白净,身形也不似护卫那般健壮。

随后的小半日,喻君酌一直在训练那几个小厮,一会儿教他们走路,一会儿教他们扭腰,看上去十分怪异。后来不止是周远洄,府里的护卫们都躲在暗处,想看看王妃究竟要干嘛。

“原州呢?你,去把原州找来。”喻君酌朝一个护卫喊道。

阁楼上的周远洄远远听到少年在找自己,认命般地下了楼。

“你之前不是说你在寻欢楼有相熟的姑娘吗?可不可靠?”喻君酌一见他便问。

周远洄眸光扫过那几个正卖力扭腰的小厮,问:“你想干什么?”

“我想请个人过来,训练他们。”

“训练他们给你扭腰?”

“不是,我觉得只扭腰不够,最好是能教他们跳一点简单的舞。”喻君酌一笑,“这不是快到我二哥生辰了吗?我打算给他准备点好东西。”

周远洄想起那张单子上列的东西,总算明白这人要干什么。

“你确定让他们去?”周远洄一脸怀疑地看向那几个小厮。

“找外头的人我不放心,找姑娘的话,那不太便宜我二哥了?”喻君酌道:“我思来想去,还是找他们最合适。”

喻君酌原本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次日刘管家便领着一个女子来了淮王府。那女子看着约莫二十五六岁,打扮得十分得体,举止也与喻君酌在花楼里见过的人不同。

后来他才得知,这姑娘是教坊司的舞姬,名叫柳絮。

柳絮姑娘询问了喻君酌的想法,又考察了一下五位小厮的情况,很快就给他们编排了一支简单易学的舞。喻君酌十分钦佩,连带着看原州时的目光都带着赞许。

“你这五个人,缺了点什么。”柳絮忽然道。

“那我再找一个?”喻君酌问。

“不是人的问题,你这光让他们跳舞不成,得有丝竹伴着才有味道。”

“对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喻君酌问他们:“你们谁会丝竹?”

小厮们纷纷摇头,他们别说会,大部分连摸都没摸过。

“要不我去教坊司找个乐姬来?”柳絮问。

“算了,别麻烦了,我来试试。”

喻君酌让人找了把琴,盘膝坐在廊下,抬手在弦上拨了一下。只这一下,柳絮眼睛便亮了,知道眼前这少年应是个行家。

王府里这琴太久没用过,喻君酌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调好。随后便见他双手在琴弦上一勾,一抹,琴音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叮叮咚咚倾泻而出。

少年手指白皙修长,拨弹之间从容不迫,很是悦目。

周远洄立在阁楼上远远看着,显然未料到喻君酌竟会奏琴。

“王爷?”谭砚邦唤了他一声。

“说。”男人并未收回视线,依旧看着亭中奏琴的少年。

“上次您让查的三个人,都有眉目了。被您拧断手的那个是工部刘侍郎家的小儿子,另外两个,一个是文昌伯次子,一个是巡防营统领的独子。”谭砚邦道:“这三位在朝中还算低调,但身上都能查出点什么来,不算清白。”

周远洄许久没做声,直到远处琴声停了,才收回视线。

“王爷,咱们要做点什么吗?”谭砚邦问。

“暂时不必。”周远洄略一沉吟,又道:“喻君酌进王府前是你着人去查的他,当时怎么没说他还会奏琴?”

“京中不少勋贵子弟都会奏琴,这不稀奇吧?”

“他和旁人一样吗?”周远洄反问。

喻君酌自幼在乡下长大,读书都是断断续续,更不可能有机会像京中的勋贵子弟那般学习君子六艺。今日之前,他都不知道喻君酌还会抚琴,且抚得这样好。

“属下再着人去查。”谭砚邦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