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谢牧来说,亲子也不过是可以利用的物件而已。
如果没有利用价值,那谢牧又会怎么做呢?
私人医生收好两管血,谢牧使了个眼色,管家寸步不离地跟着医生走了。
“至于你……”谢牧回头望向谢檐,抬了抬手,“来人,把小少爷关起来。”
……
谢檐怀疑自己跟爷爷一样,吵架吵得有些头疼,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撑着头阖上眼睛。
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圣父了,就该把白瑾安解决了才对。
玻璃窗传来轻微的响动,谢檐起初还以为是鸟儿停在了窗前,随着细碎的响声不断传入他的耳中,谢檐突然睁开眼睛,若有所感地走到窗前。
楚拾衔正吊在半空中,一手攀着窗檐,另一只手试图打开窗户。
谢檐:“……”他看见了一个伤患徒手爬上了别墅最高层。
楚拾衔看到谢檐也没半分慌张,继续试图开锁。
窗户被从里打开,楚拾衔被一只手抓住,拖了上去,军靴触到地面上,他刚想站稳,就被谢檐反押在了地上。
谢檐一只手半搂着楚拾衔,另一只手反铐住他的双手,饶有兴致地说:“楚拾衔同学果然没听话,要怎么惩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