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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误当作总裁弟弟了怎么办 入职第二十三天

是什么时候靠近过来的都未曾察觉。男人坐到了他的手边,身体与他几乎相贴,两个人的鼻尖也只剩下-寸的距离。

慕容丞微怔:“在想.

每次慕容彦这样凑近过来看着他,他就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什么也想不了了。

"想跟我出去的话,可以明天,今天先在酒店好好休息。"慕容丞与他对视,无意识的再次点头:“好。’“去睡吧。我去洗个澡准备出门。”男人揉了揉他的头发。卧室的卫生间里传来连绵不断的水声,没什么睡意,慕容丞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起身拉开客厅绒布质地的窗帘。窗外的天色是如同水洗过后般清澈的天蓝色,金色的阳光从地与天的交界处撒向大地,给空旷的街道和各式的建筑上都镀上了一层浅金。青年抬手拉开窗户,露出一条缝隙。

清晨的风吹进屋内,带着冬日的凉意,却格外清新好闻。慕容丞大口深呼吸,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水声是在什么时候停止。从浴室里出来的慕容彦身着浴袍,悄悄走到他身后,从背后搂住了他。

“啊!”慕容丞条件反射般的转身。

前额不小心撞到男人的下巴,青年痛得吸气。慕容彦微微蹙眉,随即低头,轻吻那人前额被撞到的痛处。被亲吻的青年眨了眨眼睛,

脸上浮起一抹微红。

男人没有完全擦干的发丝坠下一颗水珠,刚好滴在青年的锁骨。水珠带着尚未冷却的温度,顺着锁骨的纹路,一路向下,划过腹部的肌

肤,掀起一阵酥麻。

慕容丞被逼到墙边,大半个身体倚在铺满华丽墙纸的墙面。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浴袍没有系紧,露出一抹那人肌肉紧实的线条。

”彦哥

青年原本小鹿般清澈的眸子氤氲着浑浊的雾气,整个人被禁锢在男人的臂弯里,仅存的理智告诉慕容丞他应该逃脱开来,但空气里弥漫着的浓稠荷尔蒙却让他双腿有些发软。

“你是不是还着急去工厂......”他费力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嗯。”男人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狭长的眼眸中仿佛流淌着浓墨,嗓音比平日里要低哑些许,“不急。”

窗帘被刷的一下关上,房间里陷入一片昏沉。慕容丞眯起眼睛,还没适应暗淡的光线,便已感觉到那人蓦然靠近、喷洒在自己颈边的炙热吐息。

住他的后腰,

“阿丞,我很想你。"男人的唇瓣轻轻蹭过他的颈侧,温热的掌心托“你有没有想我?嗯?

现自己竟然没出息的发不出声音。

那人的尾音微微扬起,似乎是等待着他回答。慕容丞张了张嘴,发斥着髂好让他葡容的独嘱靖白流四肢好像突然罢]

紧紧相贴,却不知足的想要更近一步,与那人之间的距离近些、再近些。慕容彦无疑是霸道的。没有给他机会犹豫或是拒绝,便擅自操控住

了他大脑里的神经

,麻痹他的痛感,放大他的愉悦。但那人却又是温柔的。温柔的靠近,温柔的试探,温柔的用亲吻模糊掉疼痛,温柔的吻去、

他眼尾的泪意。

他说不出话来,甚至连呼吸都变得费力,只剩下低声的呜咽。眼前的视线因为生理泪水而变得浑浊不清,慕容丞搂住那人的身体,指甲无意识的用力,划破那人腰间的皮肤。

被褥的柔软具有仅次于慕容彦的致命吸引力。他筋疲力竭,慕容彦却生生将他从床上抱起。刚从花洒里喷洒出来的水流微凉,激得皮肤泛起阵阵寒意。慕容丞打了个哆嗦,主动将自己送进那人的怀里。温暖重新将他包裹,慕容彦单手扶住他的身体,细致认真的用水流冲洗干净污浊,然后用干燥宽大的浴巾将他包裹。

困倦是突然袭来的,慕容丞意识昏沉,脑袋搭在那人的肩膀,便再也睁不开沉甸甸的眼皮。

濒临彻底失去意识前,他最后感知到的,是那人轻轻摩挲自己脸颊的指腹,吹风机吹在发间炙热的风,和那人微凉的唇瓣。慕容彦的声音温柔的流连在他的耳畔。

那人亲了亲他的耳垂。

“睡会儿吧,宝贝。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