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泰安府知府名讳为何?”
安乘风虽有些不解,但还是道:
“知府大人姓袁名容。不过,若是我不曾记错,知府大人已经在我泰安府呆了足足三年。”
徐韶华闻言心里摇了摇头,哪止三年,按照原文,贫瘠的泰安府只有那些无权无势之人才会被丢到这里。
而袁容出身小官之家,待他出生时家中已经没落,等到三十岁时,更是直接被外放至穷困无比的泰安府。
之后,又因为其家世不显,朝中内斗不休,在泰安府足足呆了一十三年之久,待男主高中状元之后,他这位知府才被圣上想起,召回京中。
而徐韶华想起这位袁知府,乃是因为其刚正不阿的品性,不管是在泰安府一呆便是一十三年,还是之后归京,他都始终不畏权势,后期更是成为圣上手中一把喷遍朝野的利刃,给予当时文武四大臣保留势力数次沉重打击。
“听闻知府大人一向两袖清风,想来知府大人也很发愁圣上今岁圣诞之时,该献上什么贺礼吧?”
安乘风听了徐韶华这话,愣了愣,随后低低道:
“可是,这位袁知府若是与许大人之流沆瀣一气……”
泰安府贫瘠,当初袁知府能来泰安,且一呆便是三年,安伯父以为为何?
况且……王对王,将对将,由知府大人出面,此事也不会波及至安家身上。?[(”
徐韶华缓缓道来,安乘风听罢后,仔细思索,发现确实没有什么指摘之处,当下也点了点头。
“好,我这就去办。”
徐韶华看了一眼安乘风,沉默了一下:
“安伯父准备如何去办?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献礼吗?”
安乘风有些茫然的看着徐韶华:
“自,自然……否则,若是徒生波折,可如何是好?”
徐韶华闻言,一时无语。
“安伯父,如今您远在泰安府却对京中之事颇为了解,倘若坦诚相告,只怕要被心思深沉之辈污蔑,届时……只怕还会影响安同窗。”
这块玉佩能让许大人这般重视,京中自然有的是人打这个主意。
可若是傻乎乎的将玉佩送上,以那些重利之人的心性,只怕想尽办法也要毁了这块玉佩的特殊。
那便得不偿失了。
徐韶华说到这里,安乘风只觉得背脊一凉,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若不是徐小郎君开口,他还未曾想到这一层。
他想要将这玉佩送出去,就像是想要急着把麻烦丢出去。
可是,他都已经认为其是麻烦了,难保其不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真的给自己招惹了麻烦!
“我,我明白了,徐小郎君又救了我安家一次!”
安乘风深吸一口气,看着少年的眼神却变得炙热坚定起来。
这一次,他做了一个了不得的决定。
徐韶华见安乘风明白,也微微点了点头,含笑道:
“安伯父言重了,此前安伯父只不过是担心则乱罢了,现在您想明白了,只怕心里也有章程了。”
安乘风笑着点点头,明明是被个少年夸赞,可是他竟觉得比当初被父亲夸赞时还要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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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安伯父可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徐韶华这话一出,安乘风先是浑身一僵,随后看了一眼一旁表情呆呆傻傻的安望飞,点了点头。
“死物总归没有活人重要,更何况,飞哥儿他日若科举有成,我安家……也能彻底改换门庭。”
而这,也是安家先祖毕生之愿。
徐韶华听了安乘风这话,神情微微和缓,相较其他的,他怕的是安乘风对那块传家宝玉恋恋不舍。
那些京中的大人,可不是能如刘先生那般好糊弄的,且如今敌强我弱,若是鸡蛋碰石头,只怕落不着好。
幸好,安伯父想的通。
“安伯父可知如今我泰安府知府名讳为何?”
安乘风虽有些不解,但还是道:
“知府大人姓袁名容。不过,若是我不曾记错,知府大人已经在我泰安府呆了足足三年。”
徐韶华闻言心里摇了摇头,哪止三年,按照原文,贫瘠的泰安府只有那些无权无势之人才会被丢到这里。
而袁容出身小官之家,待他出生时家中已经没落,等到三十岁时,更是直接被外放至穷困无比的泰安府。
之后,又因为其家世不显,朝中内斗不休,在泰安府足足呆了一十三年之久,待男主高中状元之后,他这位知府才被圣上想起,召回京中。
而徐韶华想起这位袁知府,乃是因为其刚正不阿的品性,不管是在泰安府一呆便是一十三年,还是之后归京,他都始终不畏权势,后期更是成为圣上手中一把喷遍朝野的利刃,给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