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下去,果不其然被甜得整张脸一酸。
“只有这个了。”晓无奈,“你平时都在干这些事儿吗?”
“这就跟你没关系了。”甚尔把镰刀扛到肩上,看上去已经要收工了,“你就准时准点做你的事就行。”说完就要走。
“等等。”晓皱了皱眉头,上前拦住甚尔。
“什么?”甚尔低头。
晓左右看了看。
“你不觉得这里很奇怪吗?”晓用手遮住嘴,悄声道,“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人不想让匠海君的病好。”
甚尔挑了挑眉。
晓的身材在人群之中已然算高挑了,但在甚尔眼里依旧宛如小鸟般娇小,甚至只要他一抬手,硕大的手掌就能完全罩住她的头颅,捏碎它就宛如捏碎一颗鸡蛋一样轻松。
偏偏这人一点自觉都没有,还弯腰凑过来,碧绿色的双眼警惕地四处张望,自以为远离了窥探,殊不知最危险的存在就在自己面前。
说起来,她好像一直就没有怕过他。
温热的气息若隐若现地喷洒在他的胸前,让人感觉那一块儿好像融化了一样。
“想多了。”甚尔绕过晓,径直往别墅走去,“谁动手脚还会被你发现啊,那也太失败了。”
晓眯了眯眼,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被嘲讽了。
就不能说句好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