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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医生闪婚后 亲吻

了。”

于妈妈偷着乐,顺手打开饭盒,“饿了吧,你俩快吃。

徐柏樟接下碗,“妈,我来喂。”

于妈妈注意到徐柏樟左手内侧的绷带,“小徐,你这儿是怎么回事?”

“也是那时候弄的?”

“没事,小伤。”

徐柏樟默认。

两个人心照不宣,都没提手腕受伤的真正原因。

于妈妈气得攥拳,“那个混蛋,害我一个儿子不够,

两个儿子都不放过。

于清溏说:“妈,消消气,他已经受到惩罚。”

再没机会作恶了。

于妈妈蹭干眼角,把汤端出来,

“吃饭,不想他,晦气。

于爸爸在身后说:“小徐,让你妈喂,你也来吃。”

徐柏樟点头,接下爸递来的筷子。

于清溏身体无碍,但在输液,稍有不便。

于妈妈把汤递到嘴边,

“好喝吗?”

于清溏点头

“好喝。

“你的眼神告诉我,没那么好喝了。”

于清溏挺困扰的,他家陈女士真的会读心术,“味道再淡点会更好。”

“我熬了十几年都是这个味。”于妈妈笑着说:“你现在的嘴叼得厉害,指定被小徐喂馋了。”

“没有。”于清溏说:“妈和柏樟都是天下第一,不分伯仲。

于妈妈笑得合不上嘴,“行啦,快吃吧。”

晚饭过后,于清溏又做了几项检查,确保没有问题。徐柏樟帮他办了出院手续,于妈妈跟着去的。

两个人穿过走廊,徐柏樟说:“妈,是我没保护好他。”

“别说这些,你也是受害者。”于妈妈托起他的手腕,“这儿是为了保护他弄的吧?”

妈妈的手和眼神都是关切,徐柏樟没舍得撒谎,如实点头。

“你们俩都是我的儿子,手心手背全是肉。”于妈妈说:“你们都要平安健康。”

徐柏樟又酸又甜,“妈。"

"诶,妈在呢。"

办好出院手续,拗不过二老的要求,小两口跟他们回了家。

于爸爸开车,两个人坐在后排。

临近深夜,窗外行人稀少,车载电台在播报明日天气。

二人分坐两边,头各自偏向玻璃窗

他们有礼貌距离,彼此毫无交流。

于清溏手搭在皮质沙发上,计算着到家距离。

算来算去,越算越久。于清溏心急,指尖偷偷往那侧探,没“走”两步,碰到了热着的手。

他皮肤有几秒的拘束,紧接着十指相扣,手掌收合。彼此保持不说话、不对视,只有手在亲密接触。简单的触碰太过干瘪,不能解渴,只会更渴。于清溏揉他的指尖、压他的骨节,扭转他的婚戒,滑动他蓦地,手从掌心抽走,腰又被卡住。

于清溏沿沙发座偏移,侧腰贴在徐柏樟怀里,头压在他肩膀上。

鼻息间是徐柏樟的味道,前座还有父母的聊天声。

“别,爸妈在。”担心被听到,于清溏往他耳边凑,恨不得咬上去才罢休。

徐柏樟腰勾得更紧,侧过头划嘴唇,往他耳根灌气,“亲都亲过了,还怕什么。”

于清溏觉得荒唐又心安理得,头靠了进去,被他牵着,闭眼休息。

这是他们婚后第一次住父母家。

妈妈换了干净床单,被子也是新的。

和二老道晚安,他们关上门,面朝彼此,坐在床边。

双人时间,等得抓心挠肝。

于清溏胸前敞开着,徐柏樟拆掉纱布,药棉吸了消毒水,缓慢蘸涂创面。

于清溏看自己心口,“这里真的缝合过?"

创面和想象中完全不同,表皮有红肿,看不到黑色线头,也没有脏兮兮的血痕,伤口与缝合线几乎隐形。徐柏樟:“线缝在里侧,不容易看到。”

于清溏:“怎么做到的?

“徐医生独家秘诀。”

“也不用拆线?”

徐柏樟摇头,吸收线并非尖端技术,多年前就在医疗美容领域广泛使用。但于清溏用的缝合线很贵,是市面上最好的。于清溏:“按照你的意思,这里也不会留疤?”

"不会。"

"好吧。"

徐柏樟看他的反应,“感觉你有点失望。”

于清溏隔着睡衣,去摸徐柏樟的心口,

“想法有点幼稚,想陪着你。”

也留个疤,体会这种感受。

“不需要。”徐柏樟把他的手掌压在心口,“以后也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嗯,都要平安。”

徐柏樟:“帮我换药吗?”

“我可以吗?”于清溏跃跃欲试。

“医生的家属也是半个医生。”

按照徐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