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势力就不会完全信任南界的势力,处处设防,这就彻底合了黑衣人的意。
越是猜忌,越是离间,南界齐家玄羽庄散修盟可以联合,但挡不住其他二界势力的想法。
而其他势力,便可从这样的局势中搅弄浑水,黑衣人乐意看到这种局面,孟开元等人都考虑到这,所以至今也没有妄动。
“天麓山吗?”孟开元道:“确实过来人了。”
“这时间,应当已经到了——”
而这时候,外面忽然出现了一声响动,最先冲进散修盟正堂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巨大的铁锤。
充满喧嚣之气的铁锤落进屋内时,一个打着扇挂着笑面的青年走了进来,在他之后是一个壮硕的男人,脸上挂着朴实无华的笑容,但他那把砸在殷石面前的巨大铁锤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玉衡真人轻咳一声,看向那个摇扇笑面男人:“我写了一封快信,请来了一位援兵。”
十大强者之一,玉衡的师兄,天麓山里最让人猜不透的一个男人。
——现今修道界排行第二的道修,天麓山天璇真人。
“天璇真人来,我没有意见,可这位来做什么!?”殷家老祖宗胡须都直了,抬起手指向另一个人:“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问的就是那个手握铁锤的男人,粗犷健硕却顶着一张老实脸的样貌,可那散发着无尽威压的铁锤现今还杵在众人的面前。
孟开元斟茶,宿聿好奇地看向那个男人,而对方却毫不掩饰地朝他看来。
“都升公堂叫来天麓山的人了……真当我们顾家没人啊。”
粗犷男人席地而坐,恰巧就坐在了宿聿的旁边,“怎么?我们顾家少主都被冤枉到公堂上了,我这个小叔不来撑腰,还由着你们脏水甩我侄子身上?”
“对吧,小兄弟?”铁锤男抬头看向宿聿:“你是不是也看不顺眼?对吧?”
宿聿在周围所有的大能的目光中抬头,无视那些迫近的威压。
只是……顾家少主?谁?
不见神明在自己挖来的有限记忆里剥出了有关这个传闻中顾家少主的记忆,“顾家少主,顾子舟,百年化神第一人,天麓山首徒。”
说到这,不见神明忽然想起了一件早就被它遗忘到猴年马月后的事情——
“爹,好像是你未婚夫……”
宿聿:“?”
墨兽:“?”
看热闹的万恶渊众鬼:“?????”!
宿聿道:“睡了一觉。”
白使:“?”
这你都睡得着!!!
一夜之间启灵城天魔阵魂灵失窃,玄羽庄大师兄身死,天魔阵附近的布排几乎没有,这种诡异的局势深知黑衣人手段的散修盟与玄羽庄知道这玩意就铁钉钉是个局,可偏偏现场留下的所有痕迹指向骆青丘与顾七,现如今骆青丘身死,顾七下落不明,哪怕散修盟与齐家想要从中周旋,可启灵城的局势却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指望顾七跟骆青丘出面是没可能的,一个昏迷,一个元神不稳说不了话。
若非由着万恶渊这个擅巩固魂灵的地方在,早就命丧黄泉,死得不能再死。
宿聿刚进散修盟,就发现来的人实在有点多。
来的人太多了,各大势力鼎鼎有名的修士都聚集在这里。
已然不是南界几方势力的内事,利用魔阵魂灵行危害修道界的大事,一山四门八大家,任由哪方势力都不可能坐视不管,更何况玄羽庄不是第一次出事,而是接连两次出事,算上这次魂灵失窃修士身死,便是第二次。
“可这件事本就疑点重重,剑修怎么变成妖,作为御兽师的骆青丘连御兽都没带,现场没查出黑衣人的痕迹,他们本就擅长隐瞒。”玄羽庄副庄主暴躁极了,他压抑着对骆青丘死讯的悲痛,也知道现在完全不是忧伤悲痛的时候,而是要尽快查出栽赃嫁祸的手法:“那我们怎么办?就任由这些人继续猜忌?一个个口头说着没怀疑,这些猜忌难道不就是污蔑?”
“布防是骆青丘调走的,现场的痕迹是顾七留下的,除此之外没有留下多余的痕迹,这次黑衣人特意等到各界的势力聚集到南界来,为的就是把脏水泼到顾七跟骆青丘身上,他们两人出事,也就意味着玄羽庄的声望会大打折扣。”黑使冷静地
说道:“顾七估计凶多吉少,只要他回不来,这里的事就解释不清,哪怕我们作为南界的东道主,只要有一点细则说不清楚,那些对我们存疑的势力,就不会完全信任我们。”
其他人看向不发一言的孟开元与齐家少主齐则,第一时间控制现场的人是齐则,也因他入内,现今这件事还没传得整个启灵城的修士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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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青丘身上的伤我都看过了,顾七的剑在他身上确实留下明显的伤痕,却没有任何反抗的痕迹。”
骆青丘与顾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