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许惊玉比她大一些,但这会儿就该这么叫。
刚进门就惨遭姐姐奴役的小许愣了一下,又笑。
看着姐姐莹白的胸口,还有冲她勾动的手指,放下保温杯,被魅惑一般,走进了换衣间。
等真跟着进去,小许却又笑不出来了。
辛瑶的拉链是卡在背上的,再准确一点,应该说是股间上方一点。
因此,辛瑶捂着胸口背过去,等她给自己拉拉链的时候,整个背都是裸露在外面的。
她又格外的白,试衣间明亮的灯光从上落下来的时候,打在她身上。
那莹润白皙的背部,像黑夜中的一泼牛奶,又像一整块柔软的羊脂白玉,散着淡淡的香,白如月光勾人。
刚刚又才拍过一场雨戏,发梢上的水还没完全擦干净。
有那么一滴圆润的落下来,滴到肩膀上,又顺着宛如一泓月光般白皙的背,一点一点滚落。
许惊玉抬起手,好像想碰碰那颗水珠。
可抬指想要触碰的瞬间,又猛然缩回。
接着指尖下探,似乎是想要去帮忙拉拉链。
然而悬在那里半晌,终究是垂下手去。
灯光里,许惊玉羽睫如振翅欲飞的蝶,却遮不住她促起来的呼吸,和那双深黑眼眸中翻涌而起的欲望。
在忍耐克制里,她的声音略显干渴,哑到性感。
“姐姐。”
我做不到。”
正等待她帮完忙,好赶紧去吃饭的辛瑶有些莫名,只是拉个拉链,这有什么做不到的?
诧异回眸,却是一愣。
辛瑶几乎掉到许惊玉危险的眼神里,那一刻望着那双紧着的深黑眼瞳,只让人觉得如烈火浇烧而来。
仿佛下一刻,自己就会被她焚烧掉,或者被许惊玉抓住锢在怀里,被她掌控,与她共沉沦。
怎么能因为许惊玉今天很温柔,就忘了这个人的危险性呢?
她说做不到,不是她真的做不到。
而是她一旦触碰上来,开了那个头,就会再也无法克制的做到底。!
原来不是强烈的占据,才能让人心满意足,对于她来讲,只是辛瑶一个轻轻的触碰,都能让她如坠欢喜。
而且辛瑶说,她好想她。
轻轻一句话,不过几个字而已,却如阳光一样,照耀进她那颗荒芜的心。
她也是。
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的辛瑶。
看着许惊玉被偷亲之后发呆的模样。
辛瑶轻轻笑了一下,侧回身去喝她的奶茶。
“我亲你就不算在那三次里了,我好吧。”
在她柔软的声音里,许惊玉回过神来,听见这话眸中漾出星星点点的笑意。
“多谢辛瑶老师照顾。”
辛瑶眨了眨眼:“那在许老师这里,这点撒娇任性的权力,我有吗?”
“当然,”许惊玉看着她灯光下的侧脸,“在我这里,你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
“嗯。”
许惊玉觉得,自己是个毫无疑问的掌控者,她习惯性什么都占据上风,将一切都攥在掌心里。
可这一刻,在辛瑶的身边,在这人望向自己的眼眸里,她觉得自己甘愿被辛瑶掌控。
只是刚才那句话,是真的,也是假的。
辛瑶可以对她做一切事,但有一个前提,她必须永远在她身边。
如果有一天,辛瑶想要离开她……
许惊玉轻轻垂了下眼帘,她想,辛瑶这样开朗又柔软的人,应该不会想要去面对一个疯子。
正在屋内两人说着话,却其实心思各异的时候。
“咚咚咚。”
化妆室的门被人敲响,陈加的小脑袋探进来。
“瑶瑶姐,啊,许老师也在,许老师您好。”
“导演开始催了哦,马上要开拍啦。”
“好,”辛瑶点点头,抿了口奶茶,伸手拍了拍许惊玉,“我们该上班了,许老师。”
一起结伴出去的时候,外面天色是傍晚,下着细密的小雨,整个天空清透微暗,但算不上太黑。
这次拍戏的场地还在上次的园林式别院,接着上次没有拍完的戏份继续。
辛瑶穿着她民国初期时碧绿的上杉下裙,带着同色碧玉耳坠,站在廊檐下,看斜风细雨,水打青砖。
而后在她缓缓酝酿好的情绪里,新的一幕戏开始拍摄。
*
陆母的病,说严重是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严重的是她柔弱的身子骨,易病,难以根治,只能慢慢调理。
这还是中医更擅长,温思故也束手无策。
不严重的是这场小感冒,几粒药吃下去就能见好。
所以温思故看诊很快,没一会儿开完药,就准备回去了。
她这人性子有些散漫,回程时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