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下来。
大夫:“快起来快起来……”
“你必须答应我,必须答应我要给人救好,不然我就不起来了!你发誓!发誓我儿子会没事!”黄大妈拽住了大夫白大褂的边缘。
大夫:“……!!!!!”
糟糕,这种患者家属,妥妥的在脑门儿刻着两个大字儿:医闹!
大夫无师自通的解锁了这个词儿。
“我们会好好救人,但是病人我们都没看,具体我们不能保证。但是你如果继续这样就要耽误救人了……”
马正义:“把这蠢货拉开!”
他马正义,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做管院儿。
赵老太都同情的看向了马正义:真惨啊!!
其他几家也都在家里讨论赵老太,这才消停几天啊,怎么又开始骂人了。
不过想一想也正常,这几天大院儿每天都有热闹,赵老太估计也没精力骂儿媳妇儿,现在没热闹了,那自然是要骂了。大家都在家里议论着,但是倒是没人敢过去劝架。
赵大妈这个老虔婆是个不讲道理的,但凡是过去招惹她,怕是都要惹来麻烦的。平白无故的让“狗”咬一口,犯不上。赵老太一个人拿着小板凳坐在灶台边儿,可着嗓子叭叭,心里倒是琢磨儿媳妇儿怎么样了!
陈青妤是老太太骂人之前就跟出去了,她一路跟着张兴发,别看张兴发说是出来上厕所,但其实还真不是。他是来了那个劲儿,出来找乐子的。
自从解放后,那八大胡同都没了,像是张兴发这个年纪也没见识过什么八大胡同,不过他也有自己相好的。还没离婚之前。他就在外头有了个女人。
那女人叫柳晶,也是机械厂的,跟张兴发一个车间班组。不过柳晶是接班的,她接了自己男人的班,她男人生了重病,只能坐轮椅了。柳晶接了班,她不是个安分的,进厂没多久就跟张兴发勾搭上了。
两个人悄悄来往着,张兴发他媳妇儿不在的时候,他有需要了就去找柳晶。后来他离婚了更是肆无忌惮了。两个人都是去柳晶他们家,他们家也是住大杂院儿,不过张兴发不担心啥的。柳晶的男人不仅不在意,有时候还给两个人望风呢。
但凡是有人说啥,他也会为张兴发辩驳,毕竟啊,他跟张兴发以前也是工友,说是来找他,也是正常吧。所以这位绿帽哥老胡是张兴发最好的朋友。
张兴发喝了点酒,觉得兴致来了,摇摇晃晃的往柳晶他们家走,一路还哼着不正经的小曲儿,哼着哼着,乐呵呵的自言自语:“娇俏的小寡妇,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弄到手,呵呵,呵呵呵呵~”
他嘴上不干净,陈青妤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一路前行,并不是出来上厕所,犹豫了一下继续跟踪还是直接揍人。但是很快的,陈青妤就果断的决定揍人。
管他出来个干啥!
她要先爽快的出出气!
他奶奶个腿儿,真当她陈青妤是泥捏的?她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这白白嫩嫩的小寡妇,嘿嘿,到时候哥哥疼……啊!”
张兴发正畅想呢,一道力气从后头传来,飞来一脚,他直接就被踹倒在地,摔了一个大马趴:“
草!你他妈谁……啊!”
他转头正要骂人,又挨了一下子,一个麻袋直接套在了他的脑袋。
“呜呜!”
陈青妤双手直接将麻袋一扭,扯着麻袋就拖着张兴发来到了不远处的胡同。她可不会在大街上打人,保不齐遇到人。陈青妤把人拽到了胡同,这条是个死胡同,她把人放下。
张兴发被拖得酒都醒了,嗷嗷叫:“谁,你是谁?放开我!我告诉你,你识相就放了我,不然我……啊!”
陈青妤直接咣咣就是几脚。
她真是死不待见这种人,卑鄙无耻就是他了。
她咣咣的,下手一点也不轻,不过陈青妤也是有数儿的,肯定不往要害上招呼。她这种常年搞散打的人,最清楚不能打哪个位置了,也最知道怎么打人最疼。
陈青妤都没上手,直接用脚踹,张兴发发出惨叫:“啊!啊啊啊!你个混蛋,你个藏头藏尾的东西,有本事单挑,有本事你把我放开单挑啊。啊啊啊!你也不出去答应打听我张兴发在这一片儿是啥样人,我可不好惹!”
陈青妤冷飕飕的看着张兴发,把人直接薅起来,左勾拳,右勾拳!
“啊!你等着,你个瘪犊子藏头藏尾,你别让我找到你,看我不教训你,我张兴发可是有一号儿的,你等着,你等着吧,到时候我带着兄弟可不会让饶过你……”
这人倒是死鸭子嘴硬。
她看着张兴发的嘴,这张嘴这么臭,她也毫不客气,咣咣就是几拳头,张兴发:“呜呜,呜呜呜,唔啦……”
他觉得自己一嘴血,牙掉了,牙肯定掉了。
这会儿他倒是有点怕了。张兴发蜷缩成一团,陈青妤也不管那些,拎着人一下子砸到墙上,张兴发:“唔!”
陈青妤过去又是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