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临阵磨枪

他感到疼,咬唇忍了一阵,有更粗的部分朝里挤。

这让他害怕,刚想出声让谢星珩出去,就有湿热的潮意贴肤烫来。

他懵了下。

还没作出反应,就被谢星珩捂住了嘴巴。

他看见谢星珩表情震惊又无措,历经委屈与茫然,再找回自己。

“不许说话,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我第一次成亲没有经验,你把这次忘了,我们重新来。”

江知与眼睛弯弯,喉间发出让谢星珩心痒的哼笑。

谢星珩喊他:“江小鱼,你知道吗?鱼的记忆只有七秒,我数七下,你忘了它。收到就吐个泡泡。”

江知与不是真的鱼,但他很配合。

他有独特的拟声方式,字正腔圆的模仿谢星珩的“咕噜噜”,嘴唇嘟起,吻到了谢星珩的手心。

今夜无眠。

江知与依稀听见鸡鸣声时,才合眼睡觉。

谢星珩比他精神,擦身过后,还给他抹了清清凉凉的药膏。

从今天起,他就是谢星珩的夫郎了。

如果谢星珩睡觉不会压着他头发就好了。

屋里放了冰,后半夜睡得凉爽。

到太阳升起,凉席底下涌上一层燥意。

江知与每天都被这股热意燥醒,今天也一样。

他脑袋昏沉迷糊,感觉身体不像是自己的,这里酸那里疼。

他嗓音有早起的沙哑,侧身推了推谢星珩——他不习惯跟人同床睡觉,昨晚两人各躺一边。

谢星珩记得,今天要给长辈敬茶。

他很有“职业操守”,享了赘婿的福,就得有点赘婿的样子。

他揉揉眉心。

问:“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对自己的技术没有自信。

江知与体贴摇头:“我没有不舒服。”

再被谢星珩戳了下腰。

他本能弹起,扯动酸痛之处,发出“嘶”的声音。

谢星珩坐起来。

“给我看看。”

江知与不给。

天亮了,他要脸。

他跟谢星珩说:“你放心,我不会让我爹揍你的。”

把谢星珩逗得直乐。

一清早,屋里就传出畅快的笑。

守门的小厮小丫鬟互相对视,争相起身,不再贴着房间附耳倾听。

四个人里,三个跑出了院子。

有人径自往江承海的主院去,有人去灶屋,取水取食物。

早上收拾完,夫夫俩一起出门,到主院给家主敬茶。

谢星珩倚着门框,打趣他:“夫君好客气,来都来了,怎么不一起听?”

江知与硬着头皮进房间。

随着他的靠近,谢星珩的姿态发生了变化。

从规矩站姿,变得散漫无骨,双手环胸倚在门边,目光直直看向江知与,嘴巴伶俐。

“我剥完了花生桂圆,给红枣去了核,给莲子去了芯,你才想起来我还在房里等你。”

江知与一听他说话就想笑,“那你吃了吗?”

谢星珩握住他手腕,把他带到自己身侧,关上了房门,阻隔了外边瞧热闹的视线。

“吃了几颗,味道还不错,要尝尝吗?”

真的没有生气。

江知与垂眸,遮掩羞赧。

“不吃。我不是故意让喜娘来的。”

他乖乖被牵着,坐到了桌边。

这间卧房分为内外两间,用一扇素面玉兰图屏风隔开。

外间圆桌小,将将放下两张圆凳。

桌上铺了锦绣鸳鸯图样的绣布,正中间一盏并蒂莲烛台,点着双喜红烛。

以烛台为中线,划分了四个区域。

东南角上,叠放着四个竹编小框,最顶上的是去核的红枣。这是谢星珩今晚的成果。

他跟江知与说:“独守空房多寂寞,你懂吗?”

江知与伸手,拿了一枚红枣吃。

红枣是用小剪子剪开去核的,拿起发现是两半。

他怔了下,分一半给谢星珩。

手往那边送,眼睛却不看,另一手把半瓣红枣递嘴边轻咬。

谢星珩倾身,用嘴接枣。

江知与有被他吓到,眼睛又一次睁得圆溜溜的。

比脸皮,他比不过谢星珩,又把目光看向桌子。

顺时针方向,小框边是酒壶杯盏。

是一套青玉杯壶,他爹三年前带回家的,攒着没给京都送,说这是他的嫁妆。

杯壶旁边,是一本无名书籍。

谢星珩当着他面,随意翻开一页,用手掌压平。

那是春图册子,图样露骨。

江知与缓缓目移,眼角余光瞥见谢星珩从他面前的一角,拿过一只圆形木盒。

拧开以后压在了快要自动合上的图册上。

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