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精力补满了。
徐诚精瘦,经年习武,身板硬,不够柔软。
他想着“枕头”,话题跳跃道:“你睡觉是不是用的硬枕头?瓷的?玉的?还是石头?”
林庚偏能连上他的脑回路。
“没有,我常睡野外,没有枕头。等你给我做一个。”
等徐诚做他的“枕头”,或者徐诚给他做一个枕头。
要怎么理解都行,他不说。
徐诚也不问,催他赶紧去睡觉。
“明天还要去我家的!”
林庚的疲惫有了实质,声音也有了沙哑质感,在徐诚肩头蹭了蹭,才起身。
“等着吧,我会有枕头的。”
各回各屋,徐诚洗洗睡,挨着枕头,他都脸热。
他双手交叠摁着心口,回味着对他而言非常陌生的羞涩与期待,然后将这些情绪都狠狠压下。
事情未定,不能瞎开心。!
江家的逛小集办得有声有色,还把李家油坊一并吃下。江知与
又跟徐诚合伙开糖厂,糖都不愁卖,还弄了抽卡活动、集邮活动,也办得可好。
江知与愿意跟他们分享一些经验。
跨出第一步是最难的,他比较幸运,家人都不拦着。
江家在丰州也小有势力,目前还没人来找麻烦,谈生意也顺利,没谁因他跟徐诚是小哥儿,就故意在言语和行为上骚扰。
不过他俩都清楚,换个地方,他们会千难万难。
有他们俩做先例,丰州县其他的小哥儿小姐儿,想要出来做一番事业,就会少很多阻力。
现在交通不发达,一般人很难把生意做到别的府县,能在家乡发展起来,就很不错了。
挣钱的事,他还这般亲和,愿意揉碎了,掰细了说,这一场社交下来,获得的群体好感相当高。
所有人都想不到,他马上就要出去打架了。
婚宴散场,他等了谢星珩一起走,夫夫俩半路就下了马车,绕路去跟徐诚碰面。
江知与跟徐诚戴上了黑白无常面具,谢星珩在他们没注意的时候,戴上了马面面具。
他俩看了,先是惊讶后是好笑,不约而同道:“你做什么?”
谢星珩又把麻袋拿出来发,一人一个拿着,多余的他装起来收着。
合群啊,我们今晚是地府小组。ツツ[”
他说合群就合群吧。
名单地址都有,江知与为了省事,花钱找人做东,今晚齐聚花街,正好一窝全揍了。
因谢星珩陪同,徐诚照顾举人老爷的名声,没莽着冲进去,而是一个个的叫内应钓人出来,逐一套麻袋。
谢星珩一如承诺,单纯望风。
眼看着两个小哥儿你一拳我一脚,别人越喊他俩越揍。
问他们是谁。
他们愣了下。
两人对视一眼,演上了。
徐诚说:“我是黑无常。”
江知与说:“我是白无常。”
两个还要齐声说:“我们是黑白无常。”
就差一句“来要你命的”,就能随机吓死一个碎嘴贱男人。
今晚着实热闹。
谢星珩说来望风的,结果还真让他发现了有人。
他胆也肥,往那边多看了几眼,还朝着那头走了几步,离近了,发现是林庚。
谢星珩其实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
即使以府城的距离来算,两地来回,快马加鞭都要一个白天的路程。
林庚又不是闲人,怎么总来丰州呢?
这就是异地恋的魅力?
真是可怜。
谢星珩跟他打招呼:“你想加入吗?”
林庚看了看谢星珩的面具,又看了眼正在揍人的“黑白无常”,把他那副勾勒笑脸的面具拿出来戴上了。
谢星珩分他一个麻袋。
林庚收下了。
望风一人组,欣赏着心上人的英姿,看起来非常悠闲。
江知与跟徐诚两人,打完一个,就有休息空隙,要再蹲蹲别的人出来。
回头一看,见那边多了个人,他俩还很闲的说说笑笑,顿时不爽了。
怎么这样子,一点眼色都没有,都不会来帮忙的。
他们都忘了,明明是他俩不让人帮忙的。
下一轮,就是“闲人一人组”。
流程同上,挨打的人哭着喊着骂着,非要知道是谁在揍他。
谢星珩完善剧本:“我是马面。”
林庚无缝接话:“我是牛头。”
打人跟闹着玩一样,剧本延续,台词重复。
他们说:“我们是牛头马面。”
挨打的人,还不知道他们是因为嘴巴太贱惹的祸,回去以后,还借着酒意与恐惧,编造恐怖传说。
今晚有阎王的人来收人啦!
有人是被黑白无常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