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笑嘻嘻的玩。他看看大的,又看看小的,然后捞起他俩,放到榻上坐,给俩他们拿字卡玩。
还是鸡娃吧。
鸡娃的时候,江知与看看天玑宝宝眉心的孕痣,把字卡先给锦鲤宝宝看了。
天玑宝宝的兄长威严受到了挑衅,当即喊叫了起来。
“宝宝的!宝宝先!”
家里有什么,都优先给天玑宝宝,再给锦鲤宝宝。
这样排序,不仅仅是因为天玑宝宝是哥哥,还有他的脾性着急、霸道的原因。
江知与一次不守规则,把他委屈坏了,拿了字卡,他不看,他抱着,也不给锦鲤宝宝看了。
锦鲤宝宝还要去扒拉,两个宝宝不记仇,扒拉来扒拉去,又给玩上了。
江知与扶额,想起来谢星珩给他铺路的事,也
摸摸天玑宝宝的眉心孕痣,突地笑起来。
他以为他脱离了旧思想,原来并没有。再努力的奔波,下意识里,还是觉着小汉子才该读书成材。
这种想法,实在不应该。
枉费谢星珩一番苦心,也对不起他这两年的操劳,还委屈了孩子。
江知与跟天玑宝宝道歉:“爹爹错了,你把字卡给爹爹,爹爹教你认字好不好?”
天玑宝宝的脾气来得快,去得快,跟弟弟玩一会儿,早忘了之前的事,听着爹爹来哄他,他就扑过来抱江知与。
他长得好,笑起来甜,这一扑,真是要把人的心都扑化了。
家里夫郎在鸡娃,乡下的谢星珩也在捉鸡。
下乡第一站,是附近的乡村,孟培德把江家农庄定在了最后一站。
到了乡里,百姓们认出谢星珩,说什么都要留他在家里吃饭。
百姓们淳朴,你对他好,他也对你好。
留了客人,就拿自家的好东西招待。
有钱的割肉,没钱的拿鸡蛋鸭蛋,还有人家养的鸡多,说要宰一只。
谢星珩哪能随便吃百姓的鸡?
他说:“不拿百姓的一针一线!”
说完,他心中情绪很是复杂,莫名感觉眼圈发酸。
这句红旗下生长的人民熟知的话,从他嘴里很认真的说出来,他也在切实的执行,因此受到了莫大的触动。
百姓们不跟他玩虚的,说不拿一针一线,但可以吃鸡嘛。
谢星珩说:“这样,你们便宜卖给我,照着领养的价位来,就当你们帮我养了一只鸡行不行?”
这样子百姓们不算亏本,他们来一趟,也不扫兴。
农家土鸡在院子里养着,捉起来要几个人去追。
因养殖的批次、公母不同,捉鸡是有目标的,要捉养肥的公鸡。
这一捉,满院子的鸡都在“咯咯哒”,还到处乱扑腾,鸡毛灰尘满天飞。
谢星珩呛着了,也去帮忙。
他还没捉过鸡,好不容易碰到了,还差点被母鸡啄。吓得他立马松手,到手的公鸡飞了。
谢星珩瞪大眼睛。
什么,你们难道是一对鸡夫妻?
“鸡夫妻”最终还是阴阳相隔了。
如果是在自己家,谢星珩会把它们一起炖了,双死等于he,也算他日行一善。
可惜,百姓家轻易不舍得杀母鸡,只能让它留在人间饱受相思之苦。
学习之外,谢星珩跟老师相处比较随性,多说一些话,大家感情才会拉近。
他把“鸡夫妻”的故事说给孟培德听,孟培德中午就不吃鸡了。
谢星珩:“……”
好有罪恶感。
下乡路途远,路途中间,除却乡土民情,就是上课学习。
这里的课,部分是正课,继续学经史。部分是扩展知识,给谢星珩做诗词素养培训。
谢星珩读书
时,也曾当过文艺青年,去过诗词社团的。好不好的另说,押韵没问题。
让他作诗,质量不定,数量管够。
孟笃行在旁边听着,都憋着笑。孟培德的脸色就沉得不像样。
“枫江县的学堂,都教你什么东西了?”
谢星珩:“……德智体美劳?”
品德智力,孟培德认可。
体力嘛……难说。
美术……难道是说他的简笔画?
谢星珩表示他也是上过美术班的人,曾经的未来画家。
劳动……孟培德上下打量他。
谢星珩承认他是个懒鬼。
“种地这事,咱们说说就算了,看别人种也还有点意思,自己下地,我是想也不敢想。”
所以他体谅乡亲们辛苦,会在副业上多多扶持,让“农夫犹饿死”成为过去式,争取让他们先温饱后致富,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
孟培德听笑了:“还算实诚。”
谢星珩前后两辈子,都没种过地,养过花草倒是真的。
他上辈子吃过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