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的,用来刮胡子的小刀,在谢星珩的身体上,沿着油灯光线照出来的明暗分界线移动。
用刀片代替手掌、指腹,明明隔着冰冷的器.-.具,却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感受。
面前的男人是他的,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任他作为,只会由着他来,全然信任他,也带着直接而灼..烈的情.-.欲。
室内气氛在无声里变得粘.-.稠,他们在刀与火之间相望,然后放下它们,尽情拥.吻。
这一晚在时间过得很快,缠.绵之时无所觉,回神天都蒙蒙亮了。
谢星珩声音彻底哑了,江知与捂脸——没脸见人了。
次日清早,谢星珩没出屋,补个觉,再温书,也喝了江知与泡的润喉茶。
谢星珩在纸上写了一句安慰的话:没关系,都怪老师跟我辩论太久。
江知与更没脸了。
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冤枉老师!?
他拿过毛笔,在谢星珩递来的纸张下方写道:你做那事的时候,能闭嘴就好了!
话太多太密了。
谢星珩摇头失笑。
不知道是谁说“爱听多说”的。
自家老婆,还能怎么办?
宠着呗。
谢星珩郑重点头,跟他认错。
认错又不是答应。
他错了,他下次还敢。
嘿嘿嘿。!
师徒一人起身,都感觉身体晃晃悠悠,饿久了,没缓过劲儿L。
江知与听着动静,在
外敲门,得了允许,推门进来。
他跟孟笃行都拿着食盒,过来给他们摆桌上菜。
谢星珩搭把手,把桌面书本笔墨收拾好。
又来小厮端来热水,让他们擦脸洗手。
疲劳过度,不宜饮冰。晚饭过后,江知与拿了瓜果,是地里新摘的,摸着还有点温热,入口清甜,吹着晚风乘凉时,滋味刚刚好。
孟培德看江知与忙来忙去,这些小事都打点得妥帖,又看谢星珩满脸痴傻的笑,轻轻摇头。
“你俩回去歇着吧,明天上午不用过来,我也歇歇。”
谢星珩得了话,问过明天要预习的内容,就带着江知与行礼告辞。
两人走在路上乐滋滋的。
江知与跟谢星珩说了孟笃行的话,“你过关了!孟先生认可你了!”
谢星珩臭屁得不行。
“我知道,我看出来了,你听听我这嗓子哑的,他从前说我文章像狗屎。狗屎么,谁愿意多看?今天不一样,今天能端上桌,像一盘菜了。”
江知与听了直笑:“我都没有想到,学习还有好几个等级的。”
谢星珩心态良好。
这有什么,他读书那阵,学校明晃晃的分火箭班、尖子班,流动性读书。名次掉了,班级也跟着换。
成绩单就在公告栏,全校可看。
班级与班级之间,学的东西差异很大。
他那时有个朋友在普通班级,当时是初中,他一轮复习都结束了,那哥们还在上初一的课。进度差别之大,让他记到现在。
他会跟江知与分享这些东西,江知与听了,自个儿L替换成好理解的。
“是了,堂哥说县学里也分甲乙班,要下场考试的秀才们,跟刚升学、名次靠后的秀才们,教学质量、进度,都不一样。”
今天学习晚,回屋时,两个小宝贝已经被奶娘哄睡了。
谢星珩还夸了句:“不错啊,晚上都不用陪玩了。”
江知与说:“他俩晚上等着你,我怕他们哭,让奶娘把星空被子挂到院子里。绳子挂得低,他俩在被子里走来走去躲猫猫,玩累了,实在熬不住了。”
这场面,想想都可爱。
谢星珩心里遗憾,可惜他没亲眼看见。
遗憾感让他记起来他跟江知与的约定,这便转移话题,过一阵专属于夫夫俩的时间。
今晚的聊天主题是“毛发”。
谢星珩的胡子越长越快了,不知是刮胡刀的原因,还是身体原因。
江知与就没有胡须,凑近了看,也只有一丁点小绒毛,可以忽略。
江知与身上也白净,汗毛都浅浅的,方便谢星珩在他身上寻找小痣。
谢星珩毛发不算特别旺盛,但也有。算“性-.感男人”的范畴。
今晚脱衣洗澡,谢星珩要刮刮.-毛。
胡子要刮一刮,胸.-腹上也要刮一刮。
天色太晚,怕刮伤人,江知
与劝他两句,谢星珩还要坚持。
江知与迟疑了下,说:“如果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我们可以聊聊学习的事、搞钱的事。”
谢星珩:?
谢星珩泡澡中途,都要赤着身子去拿一盏油灯来。
油灯底座矮,上面一个浅口小盏,盏里放油,泡着灯芯,亮起一星光。
江知与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