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无法答复。
那一夜,那一场梦境,在姜梨的记忆里,她出来一直在呻//吟之外,便是在不同的地方呜咽,在骆亦欢的动作下流泪。
到了后来,她的声音几乎都哭得哑了,骆亦欢还是没放过她,缠着她执着地要她说出那一句话。
姜梨撑着,扛着,被骆亦欢反反复复地颠倒。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到了后来,骆亦欢看着她眸子哭得通红,妩媚娇艳的模样,眸底被一片欲色包围,喘着的每一口气,都极力忍耐着手下的动作。
勤作留下的汗滴,颗颗顺着侧脸滑下,美得人惊心动魄。
一夜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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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结束。】
姜梨缓缓醒来,面前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眸子在房内幽幽转着,姜梨一眼看清身旁攥紧自己手的骆亦欢,睡得香甜。
梦境与现实的交织,让姜梨对着面前熟睡的骆亦欢,生出无限的怒意。
手还被人攥在掌心,死死地,跟要她趴在花房窗边“补水”的强硬如出一辙。
姜梨使劲一抽,抽不开,怒上心头,站在床上一脚弹起。
她的本意是想要借力用脚蹬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没想到——
嘭!
骆亦欢被她一脚踹到了地面。
完蛋了。
看着不小心被她踹到地上的骆亦欢,姜梨心想,她要说她不是故意的,骆亦欢会相信她吗。
快跑。
姜梨飞速下床,本来已经跑到了门边扭开门,但是,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外套,又看了看就这样躺在地板的骆亦欢。
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姜梨又反过头去,把床上的被子迅速抬起,用力一掀扔到地面,恰好盖在骆亦欢的身上。
行,这样在地上躺着,身上也盖着东西,到时候骆亦欢醒的时候问起这件事,就是她睡姿不太好自己砸到地板上了。
姜梨转身,打开房门准备离开,脚刚刚跨出一小步。
“你想去哪?”
“姜梨。”
握住门把手的手颤抖着,骆亦欢的语气,让姜梨迅速联想到了梦境里的她,也回忆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老天奶!
她是被骆亦欢告白失败之后打晕带回家的啊!!
“好,我在,我回来了。”
耷拉下的羽睫轻颤着,眸里流转着的,是丝毫没有减淡的冷冽与警惕,但她仍然乖乖地配合着姜梨。
顺势拍了拍骆亦欢的头,知晓骆亦欢是一个一言不合把人打晕的疯批之后,姜梨再做这个动作,总觉得自己是在拍一只疯狗。
一只,时刻可能会发疯咬人,哦不,姜梨想着刚刚主动叫唤的某人,修正着自己的措辞。
一只时刻可能会发疯求着人咬她的疯狗。
但怎么办呢,疯狗服服软,姜梨总会心软。
“好了,说说吧,我怎么是个骗子了。”
提到骗子,怀里刚安抚下来的动静显然又大了起来,骆亦欢一口咬住面前的颈窝。
嘶!
“你是狗吗?”
姜梨锁骨吃痛,想要退出她的怀抱却被抱得紧?_[(,抬手轻轻薅起骆亦欢的头发,想要把人扯起来。
她抓的越狠,骆亦欢用的力道也越大,甚至像发现乐子般,舌尖去舔姜梨的锁骨窝。
姜梨身子缩着,本就有的弯弯小窝更加凹陷,容下了骆亦欢的放纵,还纳下了杵在其中捣乱的鼻尖。
她又吸又舔,恨不得把整颗头都埋进她颈窝,显然是因为姜梨抓她头发又生出了莫名的兴趣。
变.态。
心下再一次暗骂,姜梨觉得,骆亦欢就像一个随处点亮发疯开关的疯狗。
她咬她肉,她巴不得姜梨再用用力多咬一咬。
姜梨甚至怀疑,如果她能吃下她一整只手,骆亦欢会把一整只手都塞进来。
她薅她头发,她像被喂了春//药似的,瞬间对她又吸又舔,越薅她还越得劲。
锁骨又传来痛感,姜梨火速把手放开不敢再抓,好声好气地开口:“能住嘴了吗?”
骆亦欢没听,嘴渐渐开始往下走。
姜梨怒:“骆亦欢你是疯狗吗?”
一声骂,骆亦欢往下的动作终于停止,抬起头来。
挨骂了,唇角挂着的反而是一抹赞许的笑意,似乎颇为赞同这个说法,鼻尖抵着姜梨的鼻尖,目光炙热。
“乖,再说一声。”
姜梨无言,她是遇上了什么人。
“最后一次,告诉我,为什么说我是骗子。”
提及这个,骆亦欢看向姜梨的眼神便是满满地埋怨和控诉。
扣在她腰间的手紧着,骆亦欢絮絮说着她口中的姜梨是如何欺骗她,如何把她丢下,又是如何违背了她们之间环游世界的约定。
“你说过的,”骆亦欢看着姜梨的眼,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