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地呼出一口气,终于完成任务,姜梨手上钳着的力道缓缓放开。
却被反手扣住狠压在床铺,完完全全地包裹。
骆亦欢彻底因为姜梨的话而兴奋起来。
“你吃醋了,你喜欢我,你喜欢我!”
猛地一扑,骆亦欢把人死死地压住,完全不允许姜梨动一动。
不似姜
梨那般隔着一点距离,骆亦欢全身一扑,将姜梨的睡衣扑了个干干净净。
脸颊埋在脖颈之间热情蹭着,她身上的热度迅速传到姜梨身上,额尖冒出一点薄汗。
将人压住,骆亦欢唇瓣翕动,不住地念着喜欢,动作不断,仅一会儿就在姜梨身上留下几十个牙印。
膝盖一个劲地隔着薄薄的布料又蹭又磨。
磨人的紧,缠人的紧。
垂眸一打量,姜梨便瞧见身上这数不清的牙印,骆亦欢全身的力气仿佛都使在了上面,硬生生给她烙了无数个印记。
望着这人痴迷着流连的模样,似乎还想继续往下留印。
姜梨唇角微挑,抓住一旁的绳索便将一截迅速套在骆亦欢脖颈绕了个圈。
轻轻勒住。
一连串动作做完,姜梨看着顿在小腹处的人,再看看沿着脖颈弯弯绕过的黑色长绳,黑与白碰撞地激烈,撞得姜梨的心都不由颤了一下。
完了。她心想。
不出几秒,骆亦欢俯在她身上的身子笑着颤起来,手指轻轻勾起手上这截细绳,掀起眼皮,兴奋的水红拉在眼角。
下巴轻巧搁在小腹,骆亦欢盯着姜梨,诡谲的笑意亮在眸底,唇瓣轻启——
“汪~”
只一刹,姜梨脸上被害羞的绯红晕得彻底,拿在手上的绳子一颤,松在肩头,眼神却无法从此刻的骆亦欢身上移开。
轻笑出声,骆亦欢就这样挂着绳子,一点点地上前。
是一只小狗。
舌尖刮过小腹,抬头汪一声;舌尖刮过肚脐,抬头汪一声;舌尖刮过肋骨,抬头汪一声;舌尖刮过软头,抬头汪一声......
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偶尔响起的狗狗叫唤声,还有狗狗蹭过肌肤的声响。
耳朵面颊锁骨,红了一片,姜梨只是眼也不眨地看着骆亦欢缓缓凑近。
最后,舔过她的唇瓣,对着她红透的耳尖,汪~??[”
身子止不住地震颤,姜梨指尖轻抖,眸子红着,去摸骆亦欢挂在光滑脖颈处的黑绳。
她扬起脖子时,像一只优越漂亮的天鹅,睨着人的模样清高冷傲。
却没人能想到,这样的人儿,脖颈上束着一根黑绳的模样竟是这般绝艳。
手下动作不停,姜梨情不自禁地赞叹:“好漂亮。”
被绳子缚住,只向她爬过来的骆亦欢,好漂亮。
如愿看到姜梨眼底对于自己的痴迷,骆亦欢眸底的勾人意味更浓,轻轻捏起一旁的绳索,举高放在姜梨面前。
鼻尖凑近,吐息交缠,骆亦欢轻声诱着沉溺进美色之中的人。
“拿起它,对,攥紧,攥紧我,我就是你的。”
“对,把它绕一圈...拉长再往下...蹭一蹭对...”
手掌掠过身上交叉的绳,难耐地扣紧姜梨的发丝,发丝被润湿。
汗水一滴接着一滴地自额角滑落,打在被单上,跪着的人却无暇
顾及。
手下顺滑的发丝被越抓越紧,一声又一声或是称赞或是要求的话自骆亦欢口中说出。
“嗯啊...要梨梨亲...梨梨唔..可以换一面吗唔...想要看..想看梨梨的脸呃..呃啊..”
万分忙碌的人抽空回了一句“不可以”,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眸子中被欲望填满,再无一丝理智。
一夜,自窗外听着一首交响曲错错落落地响起,乐师在深黑夜色的观赏下尽情地弹奏着这一首曲子。
那绳索,作为乐师的乐器,陪伴着乐师一夜都未曾歇息。
交叉穿过,留下痕迹,原本干燥的表面到了最后也变得透湿。
各式各样。
最后被拆下来时,伴随着女人的轻呼声和心疼声,自这具身躯之上被无情抛在床侧,只静静围观这具床面的动静。
声起,窗外的夜色美丽,月亮高高挂在天际,月色被无数人围观;
声落,窗外亮光初初乍露,偶有贩卖着早餐的人走过,传来买卖的呼喊声。
一夜便如此过了,那架起落一夜的床彻底静下。
姜梨累到极点,连声晚安,或是早安都来不及道出便睡下。
“你终于,是我的了。”
指腹轻轻地滑过面前乖巧的睡颜,骆亦欢痴迷地看着,鼻尖亲呢地蹭过另一人的鼻尖,眸底笑意晏晏。
手轻轻一动,牵连着大腿也跟着一颤,骆亦欢不禁皱了皱眉,隐隐作痛。
忍着酸痛,骆亦欢调头拿过床头的遥控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