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咬着,随着姜梨的挣扎眸底反而越发地兴奋起来,发丝垂下扫来扫去,闹得人痒的很。
裸.露出的皮肤被一再地搔过,姜梨却不敢动一动。她一动,脸上被骆亦欢牙齿咬住的肉也跟着一起扭动,拽得生疼。
推也推不开,喊也喊不动,明目张胆的上脸,甚至伸出舌尖开始舔了起来。
姜梨服输了。
“初吻是你!二年里也没亲过别人!别咬了别咬了!”
她这声一嚎,脸上咬住自己的牙齿总算是松开了些,姜梨也得以把自己的脸蛋回来,嘶嘶作响呼气,只觉得脸上的痛感都快被这疯狗给咬没了。
狗东西!
看着撑在自己腿上,又缓缓地凑过来的人,姜梨怕了,铁链声响,手掌将面前的脸蛋包了个全,无奈极了。
“骆亦欢,你能不能对我有一点微末的信任。”
黢黑眸子里阴森森的目光直直地望了过来,姜梨想起自己的事迹,闭了嘴,换了个新说法。
“你能不能对自己多一些自信,脸美钱多,年轻有为,对我也很好,你说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骆亦欢幽幽开口:“是啊,我这么好,你还是抛下了我,去找了另一个人美钱多还年轻有为的人。”
从刚刚到现在,骆亦欢脑子里对于自己和黎祝的关系,似乎都莫名的坚定——坚定自己和黎祝有一腿。
姜梨深呼了口气,“我要是想找,二年里找无数个了!”
得,看着骆亦欢脸上神色不起波澜,似乎早已想过这件事的笃定,姜梨算是明白这个人怎么会这么疯了。
她心里想着的自己——二年风流,四处留情,海王似的撩了无数段,各类经验丰富。
离开她的二年里,什么都干了个遍,就是没有想到她,把她孤零零地一个人抛下了也就不管了。
姜梨默了。
“我只会因为你湿,只会想上你,自/慰时脑子里想的也只有你。”
“亲过的人只有你,上/床对象只有你,爱过谈过且正在爱的人,也只有你。”
姜梨捧着手下的脸蛋,额尖抵了上去,直勾勾地看着骆亦欢的眸子,没有一丝迟疑,没有一丝犹豫。
灯光在两人身侧亮着,骆亦欢眼前这人说着这话的模样也亮到了极点,低声对她一遍遍地道着唯一。
她是她的独家拥有,一直一直,都是如此。
那眸底的神色,与二年前姜梨望着自己时全然相同,还有相同的,是骆亦欢望着这般神色,砰砰直跳的心脏。
于是骆亦欢在这一刻,在这刻心跳快要心间的瞬间,眸底水色漫过,知晓了一个答案。
哪怕重来千千万次,姜梨骗她千千万次,她还是会看着那一双琥珀透明眸子而心甘情愿地沉溺。
但是,此刻,骆亦欢悄然将水痕压在姜梨的大/腿之上,重重掠过。
她身子坐进姜梨怀抱,上身却是笔直端在这怀里,垂下眸子看着仰头的姜梨,嘴角勾起一点轻佻的笑意,开口。
“那,二年不见,将疯狗丢下,悄然消失的你...”
“这次,换你当狗舔湿我,嗯?”
“宝贝,你已经感受到它了。”
柔软贴近姜梨唇前,仅差分毫,便要触到。
骆亦欢贴近耳尖,诱惑似的浅笑,抚过背脊后几欲振翅的蝴蝶,如恶魔低语一般。
“舔爽了,我们便来玩玩你留下的东西好吗。”
“这是,姜梨的奖励。”!
骆亦欢顺着松垮的裙摆急不可耐地抚了上去,掌下已然触碰到了滑嫩的肌肤,软舌一下又一下描过漂亮的唇线。
嘴上的口红本在回来的车上便早已被骆亦欢吃了个干净,现在却是自己又在这张温热的唇瓣上着色。
两人吻得热烈又深入,肤与肤离得极近,姜梨那腕上的铁链也一上一下地响动着,咯到了骆亦欢平直的锁骨之上。
隔着一层布料,铁链磨擦着凸出的骨,一开始是无足轻重的痒,像片片羽毛挠过;挠多了,皮肤也开始唤起疼,表面或深或浅的浮现出疼痛的红。
肩上的疼意愈发明显,隐隐已经有了被磨破的滋味,骆亦欢却是不管不顾,只往姜梨跟前凑着,甚至手臂继续往前探着,肩骨撞在铁链上,厚重的一声。
被姜梨发现,忙将这只手悬在空中,铿铿的响,手腕也随着人的动作颤着,像紧绷在空中的一条丝线,绷到极致。
一下下地吸着,薄薄的下唇被紧紧缠着,艳丽的红色人为地覆了上去,空气中,那粒唇珠轻微颤抖着,清晰可见几颗牙印。
骆亦欢又啃又咬,眸中幽深的光芒闪烁着,望着姜梨脸颊之上随着缺氧而显露地越发明显的绯色红晕,眼角都溢出了生理的泪水。
似乎下一秒便要因为这一吻而晕过去。
骆亦欢是渴望这件事的,但今夜还很长,长到现在这般甚至都不能被她称为餐前的小甜心。
紧紧吮了一下舌下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