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要呢。你明明看起来这么喜欢我啊,这双眼睛分明都在因为我而欢喜。
情难自禁,抚在脸颊的指尖滑下,手下一挑,便是一种强势的姿态,自上而下的看着她。
仅仅是就着这
双雾色氲氤的眸子,姜梨低声将她的拒绝驳回。
“不要我啊,那你把这双我喜欢的眼睛挖下来可好。”
她好像只是提出一个很简单、轻松的建议。
今日赴宴,照旧涂了美艳的蔻丹,上了色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陆弈欢明显的喉结上刮着,蹭着。
眼神垂着,好似被这一上一下的喉结所吸引,她手上力道因着这具身子的颤抖而压得更为重了些。
几乎要将整具身子都压上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岌岌可危。
胸贴胸,一下下跳动的脉搏也亲密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血液在自己手下的搏动,不自觉地越发亲密。
啊,败给你了呢。
柔嫩的腕侧肌肤一下下地跳着,是姜梨的,她似乎很激动的样子。陆弈欢着迷地望着姜梨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似乎又被自己身上的何处吸引。
她要收回之前的话。
如果这张脸是姜梨最喜欢的,那她就会藏起来,把姜梨也藏起来。然后,等到她人老珠黄,容颜不再,就把姜梨杀掉吧。
眸底的疯狂溢出,血色浸染,这就是陆弈欢的喜欢和占有。
杀掉,只要杀掉姜梨,她就不用担心姜梨会变心了,她永远都会停留在最喜欢她的时候。
至于这具身子,看姜梨喜欢吗。
陆弈欢偏过头,手上被人扣住,映衬着眸底还未散去的水雾,看着格外惹人怜惜。
姜梨应当是很喜欢她的身子的。陆弈欢想。
上次夜里,是她先将姜梨主动拖上床的没错,但两颗茱萸被吸得红挺似血的人也是她。
还有力气时,姜梨可没少在她身上作乱。
一开始还有些羞意地不知所措,后来便扒着那两座雪山红梅不撒手,黏黏糊糊地在上面留下数不清多少的红印。
忆起当时,哪怕是陆弈欢,想起当时姜梨的模样都觉有几丝羞意。
那红梅生来便是如此,高高挺立在雪山之上,为了延展自己的身子而留有缝隙,姜梨非对这天生的有所好奇。
两手将一朵颇为珍惜地托在掌心,先捧在鼻尖深深嗅了上面的香气,而后,开始仔细地观察起来。
陆弈欢坐在她大腿上,蹭得四处滴水,抓在她肩头的手都掐了几个印子,难耐的紧。
她却是只顾着观察这微荡的波,没多久被陆弈欢恼怒地一巴掌摁了下去。
“别只顾着看,舌头去舔它。”
姜梨只乖乖地舔了几下,转眼就开始使坏。
她好似坚持面前这红梅缝隙里有着什么东西,要挖开来看。
用牙尖去咬,用舌头去扇,舌面将这小小一颗玩出了新花样。
最后,嘴里叼着这粒茱萸,姜梨抬起眸子去看陆弈欢,眼神有些可怜。
她后脑勺还被陆弈欢摁着,摁在一团白云里,
唯恐陆弈欢觉得自己罢工,姜梨甚至在叼着这粒茱萸向上望的时候,还
在用力地吸吮着,一刻也没有停过“工作”。
眼睫沾上水痕,陆弈欢垂眸看着这人来讨赏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一把将人又摁了回去,语气凶狠。
“让你舔,不是让你吸/奶。”
“你是从小没喝过奶吗。”
这女人简直是像从她这里吸出一口奶出来,吮得她又痒又疼,就只顾着将舌尖牙尖往那小小的缝隙里钻。
偏偏拜这情/药所赐,在这疼意之中,陆弈欢又品出几丝爽意。
但是,难道要让她说她从姜梨完全不得章法的舔吮里竟然也感受到了爽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她只是将人又摁了回来,没有把人踹下去。
被陆弈欢说成跟吸/奶一样后,陆弈欢发现姜梨竟真如吸/奶一般。
如无意识的稚童,将眼睛鼻子嘴唇下巴挨个在茱萸上蹭过,自上而下的,自下而上的,都将将把这雪梅压弯,又放开。
捏在肩后的力道又加重了些,姜梨闭着眸子专心舔过,只把这当做陆弈欢满意的动作。
脸上开始浮起一层薄薄的汗水,姜梨颇有些无赖地就着动作在面前的荡漾里将脸蛋埋了进去,舌尖只随意地刮着,任由脸颊被淌过。
身子剧烈的颤抖时,陆弈欢低头看着埋入的姜梨,狠狠地在她肩头留了几个指甲印。
在姜梨还有力气时,将陆弈欢弄得迷乱,意识不甚清醒却又在某一刻因为姜梨的动作而清醒过来。
所以,姜梨在有力气的情况下,对她这具身子应当也是颇为欢喜的。
那么,就更喜欢她一点吧。
最好,快快的,只喜欢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