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丝,几分心神放那边的对话,她已经知道这两位是谁了。
自称本王的那一位,是不该出现在此处的凌国皇子,凌越。
而他对面的那位,更是近日再熟悉不过的人,杜清远。
听着飘来的话,杜清远与这位凌国皇子竟是相识许久的模样。
但此刻,两人应当是在争执些什么,杜清远极力安抚着,却根本不为这位皇子所接受。
凌越的话里傲然,言语之间对于杜清远似是极度不满,很典型的皇子做派,盛气凌人。
“莫不是和这丞相千金好上了,便将我们的计划抛于脑后了。”
此话出口,两人间的交谈顿了片刻,杜清远压抑的声音才再度响起。
他提醒凌越:“现在还在丞相府,你最好收一收你的脾气,一旦被人发现,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似乎明了杜清远话里隐隐透出的警告,凌越声音较之刚才降了下来,情绪也平静许多。
再开口时,仍是提出刚刚的话题。
“关于姜梨的事情,日后你必须三日一封信告知本王。”
哦?陆弈欢眯起眸子正要去听。恰时,身前这人的唇瓣微张,呼吸打在上面。
垂眼望着姜梨,陆弈欢没感觉错的话,她刚刚,好似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手下揽住的身子稍有些僵住,刚刚还放松靠住的腰身此刻一动也不敢动。
落在头上的视线自是被姜梨感受到了,欲哭无泪。
她无辜啊。
这个环境,清风微微吹过在她腰背,面前又有舒适的“软枕”靠着,她一动也不能动,眼前又一直是这颜色。
她只是闭着眼睛靠了会儿,睡意不自觉地就招呼上门了。
谁知道打个哈欠都能碰到啊。
姜梨唇瓣一动也不敢动,滞在那里,咬也不是松也不是。
这次不是陆弈欢故意作坏,但人总不能怪自己,于是姜
梨最终只有在心里一个劲地开始埋怨起陆弈欢的衣服布料。
堂堂摄政王的衣服,怎么每次都这般轻薄,上次也是被人一扯就拽了下来,就不能换个厚实的料子吗。
全然忽略掉以现在的天气,身上的衣衫能厚重到哪里去。
陆弈欢正想将姜梨的下巴掰出来,那边凌越的声音再度放大,话里的内容让她无法顾及姜梨。
“本王要当姜梨的驸马,按照我们的约定,你必须全力配合。”
姜梨的,驸马?
眼神阴下,陆弈欢背脊逐渐挺了起来,看着伏在自己胸前僵愣的人,唇角勾起一抹寒意十足的笑意。
对啊,她怎么忘了呢,皇帝可是下了令要让长公主姜梨近月务必选一位驸马出来。
而她的殿下,恰好生来便站在云鹤之巅,身边从不缺人喜爱。
面前的凌越是一,还有数不清的二三四在后面等着,将她怀里的人儿掠走。
垂着眼睫,眸底的阴寒肃杀外溢,姜梨身子好似察觉到什么,害怕地抖了抖。
牙尖也不自觉地使劲。
嘴角轻微勾起,陆弈欢手下用力,将人更紧地揽入怀里,身子自树干上站起。
脚下顺势发出了声响。
你!干什么!?
听着耳边的声响,姜梨眸子斗地瞪大,陆弈欢是故意的吧!要是被发现了该怎么办。
脚下移动的声响被陆弈欢放得极大,自是瞒不过那边两人的耳朵。
杜清远一声冷喝:“谁在那边?”
两人从那边走来,脚下步子放得缓慢,警惕地看着石后,他们此刻才发现这石后竟然还有人,不知听了多少。
凌越向杜清远使了个眼神。
两人的步子声渐渐靠近,姜梨却始终被陆弈欢摁住,想要挣脱开却又被后脑勺上的手禁锢着,只将她狠狠地摁住。
姜梨发丝与这柔软不住地对撞,那小粒也是如此。
陆弈欢!你疯了吗!
身后的脚步声越靠越近,摁在姜梨后脑勺的手也越摁越紧,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逃脱。
终于,那两人走了过来。
看清石后的人,杜清远一脸讶色:“摄政王?!”
眼神一瞥,自然是看清怀里那个和她紧密接触的人。
背后传来两道难以忽略的灼灼视线。
陆弈欢看着僵在身前,一动也不动的人,唇瓣发出暧昧的轻笑,低声凑到姜梨耳旁。
声音不大不小,恰恰够在场的人听见。
“别咬了,梨梨。”
“咬坏了,就只能吃一边了。”!
那声音颇大,是她从未听过的音色,吓得她身子一哆嗦,其中提及到自己的名字后,更是直接将她从绯色烂漫中拽了回来。
“都在说姜梨近月要选驸马,本王有意参与,你为何飞书阻拦?”
“你总说要本王等,究竟要等到何时!”
选驸马?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