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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科学的天与暴君 消失的咒灵

义上用之不尽,取之不竭。

太不可思议了。

它们如何存在?以什么标准确定形态?以什么方式存续?

我感觉到了源源不断的新课题正向我涌来。

这里是天堂吗?

亲爱的议长,我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去了。

一只干净又纯白的小羊羔,最终是要被他这条无家可归的野狗肆意涂抹上色彩吗?

“你的视力没有问题吧?为什么戴眼镜?”

“...唔....新...咳...新产品...”

“好厉害啊,这么说你又赚到不少钱了?”

北野宫守已经听不清伏黑甚尔在讲什么混账话了,他的眼前是一片绚烂的白芒,耳边嗡嗡作响。

绵软白皙的手指几乎痉挛,修得圆润齐整的指甲狠狠掐住紧绷隆起的背肌。

与以往的紧实触感不同,北野宫守的指甲陷入了一道粘黏的凹谷。

他茫然地收紧指尖,猎豹一样的男人闷哼一声。

“?”

北野宫守艰难地睁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迷蒙了他的视线。

微弱昏黄的床头灯照不出男人的表情,只有嘴角那道伤疤在勾起肆意的弧度。

北野宫守又收紧了自己的手指,指尖一片温热的黏腻。

伏黑甚尔感受着背部轻微的疼痛,轻笑一声。

“这可真是...学坏了啊,小钱包。”

“?”

“啪——”

床头灯被关上了,房间里一片漆黑。

实验室里产出的娇贵猫猫被野生的黑豹子咬住了后颈。

房间一阵鸡飞狗跳,喵喵乱叫。

【4】

被猫科动物肆意破坏的房间,一片凌乱,到处丢满了布料的碎片。

北野宫守抱着被子,伏黑甚尔开窗通风,石楠花的浓郁味道久久不散。

男人的背后有一道外翻的伤口,薄薄的结痂被撕裂,新鲜的血液被手指涂抹成了奇异的扇形。

近二十厘米的伤口横跨一侧的肩胛,男人却像感受不到一样,任由伤口淌血。

北野宫守忍不住伸手指了指:“这个?”

“嗯?”

伏黑甚尔不在意地套上了衣服,黑色的上衣完美掩盖了鲜血的痕迹。

“一点小伤,过两天就没事了。”

“划伤,是刀吗?”

“哦?这你也看得出来?”伏黑甚尔来了兴致,“买了把便宜货,用了没几次就断了。”

伏黑甚尔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自己受伤的原因,也没有提自己在任务中遇到了怎样艰险的情况。

任务里有做好了万全准备,试图反杀的目标诅咒师。

有试图半路截胡的禅院族人。

还有想也知道被谁收买了的黑心咒具贩子。

他背腹受敌落在了陷阱里,咒具脆得和可乐饼一样,禅院的垃圾们还在一边疯狂落井下石。

然而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对于天与暴君来说都不算什么,绝对的实力可以碾压一切阴谋诡计。

为了赶上赌马时间,他甚至以伤换命,主动用一道过不了多久就能自愈的伤换了好几条狗命和一堆咒具。

这不是赚翻了吗?

伏黑甚尔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床上污迹斑斑的小钱包,浓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戏谑。

“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再多给我点钱吧。”

“...嗯。”

吃干抹净的天与暴君拿着新到手的卡跑得飞快,没有看见身后被他视为提款机的北野宫守,露出的若有所思的表情。

武器吗?

北野宫守推了推没有度数的眼镜,空气中漂浮的奇异生物清晰可见。

【5】

亲爱的议长,这个世界的科技十分落后,我原本以为,至少需要十几年的时间才能研制出足够穿越时空壁垒的能量源,但是最近我发现了一种新能源。

这是一种新型的生物能源,无公害无污染,甚至在某种意义上用之不尽,取之不竭。

太不可思议了。

它们如何存在?以什么标准确定形态?以什么方式存续?

我感觉到了源源不断的新课题正向我涌来。

这里是天堂吗?

亲爱的议长,我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去了。

一只干净又纯白的小羊羔,最终是要被他这条无家可归的野狗肆意涂抹上色彩吗?

“你的视力没有问题吧?为什么戴眼镜?”

“...唔....新...咳...新产品...”

“好厉害啊,这么说你又赚到不少钱了?”

北野宫守已经听不清伏黑甚尔在讲什么混账话了,他的眼前是一片绚烂的白芒,耳边嗡嗡作响。

绵软白皙的手指几乎痉挛,修得圆润齐整的指甲狠狠掐住紧绷隆起的背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