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崽种,大崽种!
而自己就是惨遭崽种迫害的怨种,大怨种!
降谷零想起那时凄惨的自己,虽然已隔十年,如今被他人提起的时候,他果然还是无法维持淡定。
降谷差点捏碎了自己手中刚做好的三明治。
诸伏景光带着怜悯(和忍不住想笑)的目光向降谷看来。
虽然并非亲身经历,自己也是道听途说,可萩原就像自己也在场一般绘声绘色的描述道:
“然后啊,你知道琴酒为什么没有当场掏出枪崩了她吗?”
“就因为她之后说,……”
突然,伴随着风声擦过,一把西餐餐刀精准无误的划过了萩原脸边。
“啊啦,抱歉。”
站在吧台处的降谷零扭了扭手腕,对萩原微笑说道:“一不小心手滑了呢。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您应该没有受伤吧?”
萩原笑容僵在脸上,表情里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庆幸。
新一回头,看着那把牢牢插/入墙壁中的餐刀,冷汗缓缓地滑下来了。
咖啡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过了好一阵,时间才仿佛恢复流动。
那些人打着哈哈,就真像只是来这里吃饭的普通客人一般,不带诚意的表示“啊,这个三明治真好吃哦”、“哇这杯咖啡真好喝诶”。
八卦只听到一半的新一抓心挠肝的,好像全身都不太自在。
……这和刚把福尔摩斯探案集里的一个事件看到解密篇,正打算验证自己的猜想的时候书却被老师收走了一样,这种吊人胃口的经历就是一种酷刑好吗!
他忍不住频频看向志保,志保闭眼喝茶,就当没看见他的眼神示意;
再看向身后的萩原,萩原摆了摆手,只表示爱莫能助;
看向松田和诸伏,这两个人一个人扭头看窗外,一个人只满脸歉意的对他笑;
最后不抱希望的看向伊达航和阿笠博士,这两个人也没有完全搞清楚事情经纬一般,八卦就不指望从他们嘴里听见了。
再也没有人提起那之后的事情了。
但是……
反而更在意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