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腰间的白衣,长腿不甘又委屈地挨蹭着,整个狐羞得连面也不肯露了。
到头来国师还要问她:“这不是你平日爱看的么?”
妖狐哪里敢应答,小声幽咽:“你别,你别说了,你不准说了……”
国师轻笑一声,手指轻抚着如绸缎般的长发,没再逗她:“书上还说,像你这样的半妖度过天劫后能活千年,若能得机缘,连天道也管不了你了。”
“嗯啊,”妖狐依赖地蹭蹭她,随口道,“你想长寿么?好办,我回族为你取几颗妖丹,你同我一起修行~”
剖腹取丹。妖类被夺了妖丹后无法修炼,轻则恢复原形重则死亡,哪里是轻飘飘一句话能掩住其中惨烈的。
国师眸光微闪:“你先前说你从他人身上获取血气,你——”
“月月呀。”
妖狐依旧是蹭着她的动作,国师垂眸也无法看清怀中狐的表情,只听这嗓音刻意阴柔下来,叫人后背发凉,像有什么在脊骨上爬:“你千万不要让我以为你说喜欢我是为了阻止我~”
“他们要取我性命,我不过吸食一点血气,很便宜他们了——别惹我生气呢。”
万物之中,天道最爱人族,给予他们修炼成仙脱胎换骨的权力。
天师以血画阵、以血绘符、以血封灵宝……血气是比他们命还重要的东西。
若没了血气,凡人无法修炼,天师半生精力全白费。平白少了血气也更易被邪气沾染,或是主动赴死成为厉鬼,或是走了歪道取他人气运。
吸食血气不单单是伤人性命,更乱了鬼界法度,违逆天道,罪不容诛。
半妖本就是天道的眼中钉肉中刺,无端端都要降下雷劫轰得她伤痕累累,别提吸食血气这种——
说起来,近日的确没有天雷作乱,妖狐身上的皮毛都好好的。!
国师:“永不离开?”
妖狐:“你明白就好!”
见国师垂眸抿唇似是不敌,妖狐沾沾自喜,心道你终于怕了吧?别以为抱了我几次就无所畏惧,再不乖乖听话,我可不会手软!
妖狐兀自得意,看这人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看胜利品的自傲。
直到这人轻轻抱上来,用一种半是愉悦半是满足的语气说:“原来今酒是在对我表明心意吗?我险些误会了你。”
不好闻的药香被这人用了法子压下许多,现下浅浅淡淡,竟有些好闻了。
妖狐愣住:“诶?我是说……”
抱住她的人似是迫不及待道:“我很愿意被你看着,只是我若不受控对谁笑了,烦请小狐狸惩罚我好不好?我不喜欢你的手碰到别人。”
不知为何,每每听国师以宠溺的语气哄着她问‘好不好’,不等下一句接上来,妖狐就先失了大半理智。
惩、惩罚?怎么惩罚都可以吗?
才与这人亲密过,几句话轻易勾得小狐狸脑子里七想八想,全是想的和这人滚上床的好事。
锐利的指甲恢复如常,根根手指莹白如玉,妖狐结结巴巴:“这,这也不是不能商量……”
国师叹息着收紧了怀抱:“我喜欢你,今酒。”
妖狐:“!!”
妖狐眼眸瞪大了,接着是一阵心慌意乱:“你,你不要用这种声音说这种话!啊啊啊不准说了!”
明明再放浪的事也做过,再缠绵的姿态也敢幻想,简简单单四个字加一声姓名,忽然令她头皮发麻、神魂颠倒。
她欲逃脱,这人却不愿
放松半点,孱弱的身躯就这样不怕死地缠着她?_[(,凑近了在她耳边说着话本上写过的情话。
原本写在本子上还没什么,这样一句一句说出来——说得她耳根发烫、脖颈发红,十指紧紧拽住这人腰间的白衣,长腿不甘又委屈地挨蹭着,整个狐羞得连面也不肯露了。
到头来国师还要问她:“这不是你平日爱看的么?”
妖狐哪里敢应答,小声幽咽:“你别,你别说了,你不准说了……”
国师轻笑一声,手指轻抚着如绸缎般的长发,没再逗她:“书上还说,像你这样的半妖度过天劫后能活千年,若能得机缘,连天道也管不了你了。”
“嗯啊,”妖狐依赖地蹭蹭她,随口道,“你想长寿么?好办,我回族为你取几颗妖丹,你同我一起修行~”
剖腹取丹。妖类被夺了妖丹后无法修炼,轻则恢复原形重则死亡,哪里是轻飘飘一句话能掩住其中惨烈的。
国师眸光微闪:“你先前说你从他人身上获取血气,你——”
“月月呀。”
妖狐依旧是蹭着她的动作,国师垂眸也无法看清怀中狐的表情,只听这嗓音刻意阴柔下来,叫人后背发凉,像有什么在脊骨上爬:“你千万不要让我以为你说喜欢我是为了阻止我~”
“他们要取我性命,我不过吸食一点血气,很便宜他们了——别惹我生气呢。”
万物之中,天道最爱人族,给予他们修炼成仙脱胎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