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必定不会当面与她闹翻,皇后也就无所顾忌,会动真格的了。
可谓是此消彼长……
“我不!下面全是蛇!呜呜呜我吓得晚上肯定又要做噩梦啦……呜呜呜要一口血……啊不,今天不能喝,我要养养你。”
妖
狐亲昵地在她脖颈间亲了亲,金眸忽闪忽闪,眨得好不可爱。
“……你不下去,它们爬得更快。”国师平静劝道。
妖狐却是将她抱得更紧:我不管我不管!被蛇咬我也不松手!我就是不松!▅_[(”
态度像是抱紧心爱玩具的小孩子,全然不顾当前事态如何,倒真不能用正常人的心理揣测妖狐。
国师:。
所以你到底是怕蛇,还是不怕呢?话语前后是否矛盾?
这边说不通,国师只好看向皇后那边:“请您恕罪,臣以后会管教妖狐,不让她……如此不懂礼数。”
“你上次求情也是这样说的。”皇后支着脑袋,笑靥如画,“阿月伤好之前在凤鸾殿住如何?管教之事我倒能与你商量商量。”
那蛇已爬至她小腿,被这种生物缠住的滋味不算美好,国师没有思索便说:“好。”
妖狐鼓着脸坐正,呜呜呜着重复:“我不要我不要!我要跟你一起睡!我要给你玩尾巴!我不要你走!”
国师:。
一个人跨坐在你身上,又蹭又亲又摸又抱,柔滑香软的皮肤挨挤着你的衣服,你能清晰感觉到衣服被她弄得错了位,快要散乱……旁边有一人一龟和无数条蛇充当观众,大大小小的眼盯着你。
系统:‘还有我!’
楚纤:‘抱歉。’
皇后皮笑肉不笑:“巧了,凤鸾殿也有许多尾巴让阿月玩,你这几条早该玩腻了。”
蛇尾巴能跟她的毛茸茸一样么!但……月月答应得太快了,好像真的不留恋她的尾巴们。
妖狐泫然若泣:“你,你嫌弃我了吗?”
皇后也看了过来。
国师木着脸,喉间血腥气似乎更重了些。
最终,在妖狐黏黏糊糊的撒娇声中,国师不负众望地晕了过去。
系统:‘宿主宝宝!!’
楚纤:‘没事。’
系统:‘诶?!’
楚纤:‘躺会,有点吵。’
[目标好感度+5]
楚纤:。
系统:‘其实皇后好感度也加了,就在她刚刚,咳,那啥的时候。’
所以她们都有喜欢看她示弱看她晕倒的……奇怪癖好?
-
夜深。
白衣国师仍被带去了凤鸾殿,妖狐的爪子一碰到殿门就被烫得泪眼汪汪,只能蹦跳着看重重殿门合上,彻底遮住她的视线。!
这种世间难寻的反差感竟会存在一人身上,偏偏在此刻被自己摁压在身.下无法动弹,只能露出些许动人的羸弱以博取施.暴者的爱怜。
皇后眸色渐深,渐渐凝出丝丝缕缕危险之意。
突然,眼前红光一闪!
女人只觉掌心一空——
白衣国师被妖狐紧紧搂抱,脚步踉跄着扶到美人榻边,小心翼翼放下她。
“你,你没事吧?你这里还疼不疼?她刚刚是不是用力捏你了?呜呜呜我好没用……”
妖狐半跪在白衣身边,红色衫裙铺了一地,似是一朵艳丽绽放的曼陀罗花。
她眼尾红得不像话,可怜兮兮地捧住白衣女子一只手,放在唇边又亲又蹭,喉间发出比小动物还让人心软的呜咽声:“你别疼,你别疼……”
皇后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撑在床上,表情沉冷可怖。
当她看见白衣国师柔和着笑脸在妖狐颊边轻抚、拭去那几滴假惺惺的清泪时,皇后干脆侧躺在白衣国师曾躺过的地方,巫蛇慢慢在她腰腿游走——
“你再碰她一下,我便撕了她的皮。”
妖紫色指甲在半空中轻荡,像是随意地点了什么。
系统:‘卧槽!!好可怕我闭眼了啊啊啊!’
楚纤:‘系统也有眼睛么?’
系统:‘就,就一个可爱的说法嘛……哈哈哈我不管我闭上了我看不见了!’
楚纤并不着急去问系统看见了什么,反正下一秒她就知道了。
那些颜色一条更比一条艳的蛇长长短短,腹部在地面摩挲出声响,有快有慢地朝妖狐靠近。
妖狐有被吓到。
她‘啊呀’一声娇呼攀上国师肩膀,薄而少的布料几乎遮不住什么了,白腻腻一片就在国师眼前晃,生怕国师看不见。
双腿一左一右勾住国师的腰,她一副恨不得将自己团成团塞到国师怀中的模样——明明化作原型能轻易做到。
国师:。
国师的手虚虚停在半空中,不知落在妖狐身上哪里才不算唐突。毕竟她的衣服……的确太少了,那晚宫宴里跳舞的舞姬都比她厚两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