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们踢打着他,说出了那些恶劣且让他毛骨悚然的话。
阿拉丁只是想着那样的场面,就险些吐出来,他被仆人找到抬了回去,也一直深陷在那样不适的心理中。
他甚至在想如果公主知道她的浴室里藏着一个想要窥伺她美貌的男人,即使说没有打算偷看她洗澡,那也一定是十分恐慌且恶心的。
即使他当时确实只是想看看她的样貌。
因为他曾经想要一个美貌的妻子,他拥有超过国王的财富,理所当然的应该得到。
或许神灵就是发现了他的这份贪婪和不过关的德行,才收回了那份神力。
“哦,你瞧你,为什么要去偷窥那位富裕人家的姑娘呢?”他的母亲一边谴责着他,一边哭泣,“你的伤实在太严重了。”
阿拉丁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实在太痛了,不仅身体痛,心脏也在痛。
他曾经总是认为别人不好,别人是卑鄙的,他的母亲与公主是截然不同的女人,国王是不守承诺的,宰相用了阴谋诡计夺走了一切,宰相的儿子配不上公主,但他现在发现,他才是个坏家伙。
他并没有治理国家的能力,因为他从未学习和经手过那些,他想要配得上公主,缺的不仅仅是财富和地位,还有能力和德行。
他的身体和心灵都被鞭笞到了泥地里反复践踏,没有肆无忌惮的力量时,才开始反思一切。
“你还好吗?”他的母亲焦急的询问道。
“我很好。”阿拉丁虚弱的回答道,“不用担心我。”
这种时候,只有他的母亲会陪在他的身边,而他从前竟那样嫌弃她。
那份自我厌弃,让他不由得落下了泪来。
“别难过,我的孩子,一切苦难都会过去的,只要向那位大人致歉,请求他的原谅,应该就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老妇人提着可行的方案。
“我知道了。”阿拉丁说道。
这是最好的方法,因为他的冒犯之举,他得低下头去认错。!
而如果买不起乐器,即使是用煮水的瓦罐也能够敲出美妙的曲调来,这种方式的传播,无疑让平民的家里也增添了很多的乐趣。
“他实在是一位仁善的人,神灵一定会保佑他。”
乐曲竟然也能够藏在瓦罐之中。?[(”
“如果我也能够成为像赫伊里先生一样出色的乐师就好了。”
“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才能够让他创作出这样美妙的乐曲呢?”
“据说他曾经是一位商人,来自于沙漠另外一端的城市,阿马尔。”
“那一定是一座富饶的城市。”
“他一定去过很多地方。”
“他还很爱他的家人。”
只有哈迪隐约猜测,那座城市根本没有赫伊里所谓的家人。
“我将要穿过沙漠去阿马尔一趟,需要我为您的家人带一封信或一些礼物过去吗?”哈迪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是很诚恳的,人很难不对给自己带来巨大利润的人产生好感,尤其是赫伊里本身就很容易令人对他产生好感。
他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却也是一个诚信守诺且易于相处的商人,即使他侍奉于国王的身边,只需要说上一些话,就能够改变很多人的命运,但他的身上却没有那种傲慢。
“谢谢,不用。”许愿看着青年诚恳的神色笑道,“我希望这支商队在阿马尔行事的时候以赫伊里的商队行事即可。”
哈迪愣了一下笑道:“当然,这本来就是属于您的商队。”
不论是购买的骆驼还是招募到的商人,都是赫伊里大手笔买下的,他虽是参股者兼负责人,却并非大头。
哈迪当时没能想明白,只是有所揣测,但当他到达阿马尔却只听人流传这里是赫伊里的故乡,却没人说出他的父母是谁时,猜测到了真相。
那是赫伊里初到加里城时编织出来的谎言,他或许并非来自于阿马尔,也并没有一支商队丢失,但他现在“找回了”他的商队,阿马尔也成为了他的故乡,只是他将家人保护的很好,没有人发现他们,也不会有人发现他们。
所有人似乎都被戏弄了,却又没有被戏弄,因为他的确是个商人,以无博万,哈迪自认是做不到的。
而这样的手段,其实是无可厚非的,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即使赫伊里不说,哈迪也会打着他的名头行事,因为实在太方便了。
即使很多人并没有听过赫伊里的曲子,但一人诉说着喜欢还会渐渐消弭,无数人诉说着,就会有人跟上,慢慢的,好像连自己都被自己欺骗了,并深深地憧憬和喜欢上了那个素未
谋面的乐师。
“人心啊……”哈迪感慨了一声,却不怎么在意?,因为他只在意自己的生意和金币。
赫伊里的乐器店在各个城市开花,也将乐曲的风情和他的名声同时带去了那里,他受人崇拜和敬仰,似乎走到哪一处都能够听到他的名字。
阿拉丁也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