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话。
王怜花再次开口,声音打断了宫九的思绪。
他道:“你徒弟在找你,也想找步早,既然步早已死,你便同我去见他们吧。”
“凭什么?”
宫九如此道。
他觉得自己这话会像
是真正的咸鱼掌门说的。
王怜花拧眉不语,想说点什么,但还是怀疑眼前掌门的身份。
宫九朝另一侧走去,将王怜花抛之身后。
王怜花大步追上他:“咸鱼掌门!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管这人是真是假,王怜花决定直接称呼这人为咸鱼掌门。
他只听得白衣人道:“等他们找到我。”
王怜花嗤笑一声:“多大年纪了,还玩躲猫猫?”
宫九不语。
他对咸鱼派弟子齐聚于此的事很感兴趣,对即将开展的好戏很感兴趣。
身后蓦地袭来一阵疾风,是王怜花出手试探,宫九虽受伤,但应付几下还绰绰有余。
两人过了几招,王怜花率先收手,眼神凝重。
强是很强,但真的会让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忌惮不已么?
宫九缓缓揉着手腕,上面有一圈颜色很重的青紫色,像是被什么狠狠缠绑过。
王怜花目光顿住,问:“你受了伤?”
宫九笑了一下,缓缓向上拉动衣一截袖,露出更多的奇怪伤痕:“想看着么?”
那像是被鞭打后留下的痕迹,王怜花莫名头皮发麻。
宫九放下袖子,转身继续向前,风中飘来他的声音:“无趣。”
那袭白衣渐远。这次王怜花没有追过去。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方才王怜花想打掉对方的面具,但绑得很牢,而借着月光,他看清了对方的眼睛。
那不是“琥珀般的眼睛”。
如果这人真是咸鱼派掌门……实在是……奇怪。!
牛肉汤向后一靠,笑着看向乌渡:“你和步早是什么关系?他一个厨子还值得你出马?”
乌渡道:“我还不曾见过这个人。”
一点红紧接着道:“我认识他。”
“你是……一点红。”
牛肉汤立刻明白了,一点红同她一样,见到的也是活泼开朗正常的步早。
牛肉汤挥挥手,道:“两位远道而来,恕我无法招待,自己去找地方歇着吧。”
往常的牛肉汤绝不可能对闯入者做出这种反应,但步早提前吩咐过,让她以及岛上的其余人对之后可能到来的人不要做出任何反应,更不能透露他的身份。
想要让全员乖乖听令是不可能的,步早抛出了自己给全员下毒的饵,于是所有人都紧咬不放,并认为步早是个疯子。
虽然是疯子,却是个让人无法反抗的疯子。
对于牛肉汤的大方,一点红和玉天宝表现出明显的惊讶,但乌渡态度平静,向牛肉汤点头致谢:“谢谢你。”
他转头招呼乌渡一点红和玉天宝离开。
走后不久,身后又响起难听的乐声,有气无力,像是被人扼住喉咙吹气似的。
玉天宝回头看了一眼,困惑不已:“我们都闯上岛了,他们怎么还有心情奏乐?”
还能是为什么呢?
因为掌门大人给了期限让他们学曲,到时候奏乐取乐他啊。
一点红蹙眉道:“有点不对劲。”他看向乌渡,目露询问之意。
乌渡给出结论,道:“她在说谎。一说到步早,她就咬牙切齿的,步早应当没有死。”
一点红道:“她的意思像是准许我们四处走,这是太过自信么?”
玉天宝撇撇嘴:“我倒觉得那一整个院子的人都惊悚诡异得很,点了烛火
也觉得那里黑了吧唧的。”
这吐槽的角度有些清奇,步早有点被逗乐了。
三人去找厨子步早,而其余各自离开的陆小凤三人并未同行,毕竟他们一个跑得比一个快,短短的时间差就能跑开老远。
王怜花在夜色下行走,好奇又略带兴奋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之前好几个人同行,压根没有来到别人大本营的刺激,一个人独行后反倒有了那份心情。
他走得已经够隐蔽,走过一道树丛时,前方地面忽地冒出一片影子来,王怜花下意识要藏,那人却已经飘到他身前。
长发披散,身着白衣,面上戴着一张惨白的笑脸面具,沉默地望着他,面具上的眼睛如同深渊。
此人身着一袭白衣。
王怜花盯着那张面具,心中思忖,虽然陆小凤他们见到的咸鱼掌门身着黑衣,但那张面具倒是一模一样。
“你是咸鱼派掌门?”
王怜花问道。
白衣面具人沉默须臾,缓缓点头。
那张笑脸让王怜花浑身不自在。
王怜花道:“所以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