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站起身,朝外走去,他不会干等,不想如了霍休的意。
好友是青衣楼主人,偌大的财富由人命为基础,这让陆小凤心中百味陈杂。
楚留香也一起去了,而司空摘星,则和他们兵分两路,去别的地方看一看。
宅院内很是安静,看到他们自由行走,下人们没有任何反应,表现出一种一种默许的态度。
陆小凤尔后楚留香边走边聊,就宅院内的古怪气氛进行了讨论。
比起霍休治下有方的原因,反倒更像是有什么难以说出口的事情,所以压根不想管。
陆小凤拿出那张信,纸上字迹其实很古怪,前几个字的端正板直,后来渐渐地变得狂乱起来,像是没了耐心似的,态度十分随意。
这也是陆小凤断定写信之人不是霍休的原因。
前方一道人影闪过,楚留香瞥见,凝眸盯着那处空地。
那道身影似乎有些眼熟。
“怎么了?”
陆小凤从信纸上收回视线,看向楚留香望着的方向。
“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楚留香的语气有些疑惑,他加大步伐追了过去,陆小凤紧随其后。
走过拐角,是一片花园,树丛遍布,石径幽深。两人很快追上了那道人影,与此同时还有一声惊慌的质问: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是一个女声,情绪相当激动,以致于声音有些尖利。
楚留香听出这是上官飞燕的声音,他没有认错。
两人以树丛作遮掩,悄无声息地望向声源处。
上官飞燕身前有一个坐在秋千上的男人,面上覆着一个白色的笑脸面具。
面对上官飞燕的质问,面具人的声音自面具后传来,略显沉闷,但带着几分笑意。
“我请他们来的。”
那男人说道。
随后笑脸面具微微偏移些许,径直对上树丛后的两人。
“两位,出来吧。”
步掌门语气轻快地说。
上官飞燕惊愕回头,力道之大,扭得脖子生疼。
她死死地瞪着那片草丛,楚留香与陆小凤对视一眼,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四人对视,无人开口。
步掌门蹬了下地,欢快地荡起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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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都打了,踩一踩也无妨。
上官飞燕只见过霍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高深模样,现在狼狈地被踩在地上,面容扭曲,看起来相当可怜。
步掌门此时就像个欺凌老人的恶棍。
上官飞燕辩解道:“不是我引来他的,他调查过你!知道你的所有事情……”
现在说再多也没有用,霍休信不信上官飞燕的话也没有用,步掌门堂堂正正大大方方地占地为王,抢了霍休的地盘当老大。
不得不说,霍休很会享受。而他曾经享受的一切,都由步早开始享受。
霍休是个有钱人,人称霍大老板,没人知道他暗中还经营着杀手生意。
酒楼当铺赌坊之流还算正常,但杀手生意却拿不到台面上来说的。
他宅院中的下人不知道具体情况,想要报官,步早还没说什么,霍休自己却严令禁止,不准任何人向外透露此地发生的事情。
他当然不想自己是青衣楼主人的事情被人拆穿,做生意,名望是最重要的。
步掌门对除霍休和上官飞燕之外的人还算和蔼可亲,吃亏的是主人又不是他们,于是如霍休所愿,没人前去报官。
他们都觉得那位强大而又神秘的面具人是霍休在外得罪、前来寻仇之人,不想卷进复杂事件的下人们战战兢兢,谨慎做事,认真做人,对步掌门有求必应。
步早便享受着如此待遇。
他对着霍休和上官飞燕叹息:“这日子比皇帝还快活啊……怪不得你们都想要钱。”
霍休,武功被废;上官飞燕水平一般,比较配合,至今未有明确的反抗举动,步早便没有管她。
面对步早的发言,两人的脸色都有一瞬间的扭曲。
毕竟两人如今的日子可算不上快活似神仙,心里满满的全是憋屈。
霍休的财产不只藏在小木屋里的那些,还有放在钱庄、以各种方式保管
起来的资产。
步早恶棍当到底,翻箱倒柜找出霍休的钥匙和信物,能放进背包的东西都往背包里放,将霍休的家再次洗劫一空。
霍休没了钥匙不知道步早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但步早两手空空进,两手空空出,他便觉得自己的财产没出问题,继续忧虑于该如何赶走这个莫名奇妙的该死劫匪。
他对上官飞燕也很是责怪,没什么长处,被威胁后竟然就这么屈服,她那张引以为傲的脸压根没有派上用场。
这对年龄差极大的情人对彼此都有怨言,怨气冲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