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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在敦煌当汉商 26.娶到我是你的福气 种地忙

”隋玉咋舌,“男人啊,心思多变,让人摸不着准。好的时候是乖宝宝你回去歇着,下一瞬就是我一个人过多好。”

赵西平受不了她,他左右看两眼,捡起一根豆杆大步要来抽她,“你这一张嘴天天净会恶心人。”

隋玉麻溜地跑了,一路大笑奔向高粱地。

赵西平站在地里盯着她,等人没影了,他搓搓膀子上起的鸡皮疙瘩,想起她说的恶心话,又朝身上狠狠拍两下。

这时候太阳不烈了,正是干活的好时候,没有隋玉在一旁分心,赵西平回到地垄里,一心扑在豆杆上。他双手有劲,一手拽棵豆杆用力一挣,豆根离土,稍稍一抖扔到空地上,下一瞬,又有两棵豆杆离土。

另一边,隋玉跟隋良在高粱地里也没偷懒,高粱杆踩断只取穗,隋玉走在前面踩,隋良跟在后面折穗,偶尔在土里看见虫和□□,他都给捏死装兜里,准备带回去喂鸡。

日落晚霞起,清凉的晚风吹动高粱叶,叶子唰唰作响。一筐高粱穗满了,隋玉拉着隋良去黄豆地。

“我回去做饭了啊。”她冲地里的人喊。

“嗯。”男人又变得寡言。

“水囊里还有水吗?”隋玉又问。

赵西平抬头看了看天,说:“不用送水了,天黑了我就回去。”

隋良瞄他一眼,他跑进地里捡起水囊,里面已经空了。

“良哥儿回去了给你送水过来。”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隋玉直接拉着隋良走了。

走远了,隋玉嘀咕说:“你姐夫就是别扭。”

隋良重重点头。

“你也发现了?”隋玉笑。

隋良偷笑。

“你觉得他喜欢我吗?”隋玉悄悄问。

隋良闹个大红脸,他实诚地摇头。

“还没喜欢上我?”

隋良点头。

隋玉兜头拍他一下,粗声粗气说:“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喜不喜欢……没关系,他的态度已经软化了,会喜欢上我的。”

隋良连连点头。

回到家,隋玉看门口坐了个打瞌睡的人,她走过去将人推醒,不耐烦地说:“隋灵,你怎么又来了?”

隋灵迷糊地看她一眼,闻到隋玉身上浓重的汗味,她又想哭了,她不想下地干活。

“回你家去。”隋玉赶她走。

“我家里没人,门锁了,我来跟你学烧火学煮饭。”她宁愿在家做饭也不想下地干活。

隋玉不让她进门,她盯着隋灵,说:“你婆婆晌午找过来了,我不清楚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也不想插手,我干活挺累的,你让我清净清净吧。”

“我就是来学烧火,学会了就不来了。”隋灵硬挤进门。

隋玉不相信她的话,隋灵这人完全是把别人的话当耳边风,万事按她的心意来。

“我晌午去找我姐了,我等了她两个时辰,她一直没出来见我。”隋灵一坐下就开始絮叨。

隋玉不管她,她掏一盘酸菜泡水,又削一个萝卜切厚片丢酸菜坛子里泡着。晚上煮锅豆子粥,再炒盘酸菜鸡蛋就行了,反正睡着了也不知道饿。

隋玉舀水刷锅,隋良扯把干草塞在树桩子里捂出火,火苗飙起塞灶洞里,他动作迅速地又塞一把豆杆进去,豆杆好烧,待火苗飙上来,豆杆就烧透了。

“我也是这样烧的,肯定是钱家的火灶有问题。”隋灵看了看隋良,好声好气说:“良哥儿,明天你去我家帮我烧火好不好?”

隋良摇头。

“你该回去了,待会儿你婆子又要找来。”隋玉再次赶人。

隋灵瞪她一眼,“我们还是不是姐妹?你就那么听一个男人的话?”

她之前那一番话又是对牛弹琴了,隋玉拿起烧火棍赶人:“赶紧滚。”

隋灵气鼓鼓地走了,还大力摔木门。

院子里的两只鸡被她吓得咯咯叫。

趴在石头上的猫官抬头看一眼,身子一蜷又睡了,一直到灶房里飘出炒鸡蛋的香味才幽幽转醒。

“瞄——”它粗着嗓门打招呼。

“你可悠闲,晒着太阳睡到月亮出来。”隋玉嘀咕一句,她倒掉刷锅水,将豆子粥和酸菜炒蛋都放进蒸锅里热着,说:“良哥儿,你在家等着,我去隋灵婆家走一趟。”

隋良拉住她的手不让走,姐夫知道了又要生气。

“放心,我很快就回来。”隋玉扒开隋良的手出门,天色已黑,大多数人已经回来了。她一路问了三个人才找到钱家,刚跨进门就听到钱母的骂声。

“都在家啊?”隋玉进门喊一声,“隋灵可回来了?我婶子晌午到我家去找她没找到人,我过来问问。”

“她回来了,隋灵,你堂妹来了。”钱威喊,“姨妹,屋里坐,可吃饭了?”

隋灵从灶房里出来,一头雾水地盯着她。

“我就不进去了,我是来找婶子的。”隋玉站在大门内,敞着嗓门大声说:“先前不认识婶子,今天晌午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