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鹤年哑然。
他注视了朝轻岫好一会,然后道:“既然门主觉得我是忠心辅佐公子,那他一朝身故,我自然要报仇雪恨。”
朝轻岫神色不动,反而提起了另一个问题:“足下随白水一道过来,是早已料定昨日之事是我安排。”
许鹤年摇头:“其实也算不上料定,只是我被支出去的时间,跟陆府出事的事件距离太近,虽然没有证据,然而许某素知门主有筹谋之能,不敢不心生怀疑。”
朝轻岫道:“许公子如此聪慧,那么你一定清楚我是看在谁的份上,才只是将足下支开。”
就像许鹤年曾经对妹妹说,真到你死我活的时候,他会求陆月楼饶许白水一命。
如今朝轻岫也因为相同的原因,特地放过了许鹤年。
许鹤年叹息:“我明白。所以我没有去找韦通判,而是自己一人来为公子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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