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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没有谈恋爱! 红印

义了?”

“我们醉酒醒来以后,你就和我坦白过。”江知羽蹙起眉,不明白这人怎么和失忆了一样。

他绘声绘色地表演了一遍,语调颇为高傲,重复戚述当时的表现,连表情都是同样的轻蔑不屑,看起来非常欠揍。

戚述:“。”

模仿完,江知羽很轻地哼哼着,脑袋依旧朝向窗外。

无意凑了戚述的热闹,他本该幸灾乐祸,此时心情却很杂乱。

其中有惊讶有低落也有不安,江知羽梳理出来,纳闷自己的情绪怎么不讲道理?

或许是因为相亲的话题很微妙,于他和戚述的关系而言堪称危险,他沉默地思索着。

但是长辈温柔体贴,戚述也拒绝得不假思索,没有任何纠结的地方。

再者说,情人之间谈不上有承诺,多的是知情识趣和各取所需,哪一方想改变状态,大可以好聚好散。

想到这里,江知羽顿了顿,发现自己别扭的理由很简单。

他在母子对话的时候,情不自禁假设了另一种情况,如果戚述哪天换了态度呢?

未来的事情确实谁也说不准,几个月前这个人风轻云淡讲自己一辈子打光棍,现在就连当初说的是什么都忘了。

江知羽没再张望风景,拨弄起安全带。

他忽地道:“大家的念头都会变化,你要是哪天打算谈了,可以敞开和我说。”

慕尚停在铂曼的楼下,戚述道:“什么意思?”

江知羽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多说这句,似乎担心到时候有东西难以划干净,所以要故意提前讲出一些来。

“我不会死缠烂打,你可以放心,不用担心甩不掉。”他向来伶牙俐齿,此时却嫌词不达意。

因为对戚述的感情观不够明了,眼前如遮了层雾,所以他还有顾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真的喜欢谁了,请别瞒着我,我们肯定要分开。”

戚述会意,感觉快被气笑:“这是不是把我想得太滥情了,能心里放着一个,身边又有一个?”

江知羽有点蒙,望向对方没有说话。

戚述盯着他,每个字都清晰到拨开迷雾:“感情需要忠贞,我要是喜欢谁,那就会认定他,请你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