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觉得莫里亚蒂教授说的那件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种事不就只需要左耳进,右耳出就好了吗?
可是,且不说夏洛克眼里面的审视,华生和赫德森太太那目光里面明晃晃的惊讶,就是阿尔伯特那锐利如刀刃般的目光,简直要将我的后背刺成马蜂窝一般。
我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好像对过去的莫里亚蒂教授做了一件非常离谱、夸张、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为什么当时会想要捏他的脸。
一时间,我感到我背后的汗水流得比我在年少不懂事时上领奖台,给乌泱泱的上千位大人物和各大媒体演讲时流的还多。
腹黑如阿尔伯特,这时还偏偏似笑非笑,半认真半开玩笑地点名道姓,道:“兰尼先生,我们家威廉的脸好摸吗?”
救、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