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瞳上,“在这边开完会议之后,有时间就过来看你。”
我其实是先注意到路易斯,才看向莫里亚蒂教授。
现在可以说回昨天的事情了。
昨天我收到短信,又仔细地看了一眼弹幕。弹幕的谈论煞有介事,我也觉得他们说得很有道理。可是话是这样的,我内深处想法又觉得,「姓福尔摩斯的人不是坏人」。
我先前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是昨天看过弹幕,知道预告出现的那个人是福尔摩斯之后,我决定要单独去见一面的那一刻,才发现我从来不把福尔摩斯当作坏人。
像是夏洛克最开始说要研究我的脑袋时,我虽然怕,但我还是和他住一起。
像是我还没有和麦考夫·福尔摩斯熟悉的时候,我第一次和他见面,就敢和他坐同一辆车。
又像是无论我走到什么样的境地,从别人的角度如何计算得失,甚至觉得我的牺牲也会是其中一环时,我都没有觉得这是
福尔摩斯坏,最多就说他们在做符合人设的事情。
还有很多小例子?,比如说我惹夏洛克生气,不听夏洛克说话,我从来都是有恃无恐的。
现在想想,那都是因为我不认为福尔摩斯会做伤天害理,甚至会牺牲无辜的人。
我答应后,就觉得有必要把路易斯重新引出来。
因为我打算自己去看一眼整个计算过程。
如果路易斯把我的行动上报的话,我在英国很可能会变成一个很危险的靶子。我现在还是很普通的学生身份。这个学生身份使我可以自由地生活学习,我还不希望用任何与我无关的东西交换。
可是我不主动去掌握局势,未来就反而就会落于被动局势。
正所谓高风险,高收益,积极的攻击也可以实现完美的攻守兼备。
再来,据大部分人所知,因为P等于NP这个问题到现在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资金在研究,也没有人得到实质性的进展。很多数学家都已经断言这两者是不相等的,又或者认为那是很弱的论据。能证明P=NP,拿下千禧难题,斩获百万大奖,获取打开所有信息密码的□□,这相当于在找长生药(补充:以我浅薄无知的知识面来说,我真的觉得这像是在追求长生药)。
如果真的存在的话,国家真的会放任普通的数学家或者私人企业掌握这种核心知识吗?
在这种大数据时代,数字货币还在被广泛地接受。
这么放任一个核心知识在普通人手里,国家真的不知道吗?
无论是为了掌握现在的具体情况,还是为了确认数学题的证伪,我都有必要参与情况。不过我还需要有个共犯。这个时候,路易斯的存在就恰到好处。
他会对我的行动保密。
他还可以调动自己的资源和人脉,这比我单干要便利得多。
当然,这部分是没有必要点出来跟他说明情况。
可我还是得确认他是否如我想象中的那样——真的在监视我吗?
刚好琼恩邀请我的地方是封闭的住屋。
我们在里面弄出了一点大的声响,便把路易斯钓出来了。
来之前的时候,麦考夫就说过要用特工监视我的行动。当时我主动出击,通常来说,这算是「以进为退」的做法,麦考夫如果换作其他人的话,很可能就是不再继续安排了,以表达对我的信任。然而,麦考夫不是那种人。
要是能被这种感情技巧被搞定,麦考夫也不是夏洛克的哥哥了。
而夏洛克也说了,他猜测莫里亚蒂教授家与MI6有关。当然这话不是夏洛克跟我说的,是华生跟我讲的。华生从夏洛克那里听到什么消息,都会喜欢和我分享。
我就顺势猜测,麦考夫找莫里亚斯蒂的人来监视我。
可我对自己的了解不要太深了。
我就是个普通人。
路易斯监视我,还能监视出一朵花来吗?
如果他在我来美国开始就监督我了,那一
定也监督了超过36个小时,肯定内心又烦又闷,无聊至极。我让他可以休息一下,那他本心上还是愿意的。更别说我还又是威胁,又是道德绑架,情绪勒索,还利诱了,给足他下台阶的余地。
我还说,只要他不继续监视我,我愿意配合他装装样子。不让他们太过折腾。
路易斯也不含糊,直接开口提了他们的难处,说,他们还需要去洛杉矶监督我的理由。
这太简单了。
我已经安排好了!
……
只见莫里亚蒂教授刚寒暄完,被我安排好的卢西安就蹦出来,对着教授热切地说道:“莫里亚蒂教授,没想到你也来了,你之后几天有没有空去洛杉矶玩?我们一起去吧,刚好一块庆祝!”
这种心血来潮的邀请最适合卢西安来发表了。
我满意地听卢西安给路易斯和教授他们完美的邀请。
卢西安兴奋地两手挥舞着,“我们到时候住一块,我家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