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奥大腿,时而很迷惑被方医生坑的无言以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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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将近十一点,菜市口门口一辆出租车走下了三个刚刚从第一医院打车过来的乘客。
方医生身上披了一件鲁长风的外套,两人身形差距太大,这件在鲁长风身上刚好的外套到他这里就有点松松垮垮的。
白烬述双手插兜环顾一圈,这一片都是老城区,楼房不怎么新,两边的街道的也很陈旧。
身后的菜市场因为过了早市时间显得有些冷清,白烬述进去转了一圈,找了一个正在和人聊天的买鱼摊主,蹲下来问道:“师傅打扰一下,劳驾问个路。”
“嗯?”小摊后面的中年人抬起头,“你要问什么噻?”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很重的当地口音,和刚才那两个在医院的大爷大妈口音很像,一听就是在当地待了很多年的老本地人。
“菜市口上面有个小区您知道怎么走吗?”蹲在鱼摊前面的长发青年神色有些苦恼,“我来找亲戚,跟着导航开到菜市场门口才发现里面的路导航里不显示,劳驾您给指个路。”
“菜市口上边的小区多了哦,”鱼摊老板想了想,“巷子进去之后好几个小区呢,都是没拆的老房子,导航里都搜不到,你往东拐进巷道再往南走上几百米,进去之后让你亲戚下楼接你吧。”
“行,谢谢您。”长发青年点点头,跟着鱼摊老板的指路进了这片巷道里。
“奥哥,”鲁长风小跑着凑过来,“好几个小区的话,我们怎么确定哪个小区才是当初那个死者住的小区啊?”
他一路上听完斯卡奥讲的那个患者的故事,立马明白了他奥哥来这里是在怀疑现在这个患者必须承认自己有病的规则,是和当初那个被误诊的死者有关。
“不用确认,”白烬述走在前面,在几个小区门口分别都探头看了看,然后选择了一个相对来说更加狭窄,老旧的小区,给鲁长风递过去一个口罩,“口罩戴好,待会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区中央有一颗很大的银杏树,早上十点多阳光正好,一群老人自己从家里搬了小马扎出来,正靠在银杏树下面聊天下棋,看见一个陌生的长发青年走过来,小区里面几个老人都把视线投了过来。
“叔叔阿姨好,”长发青年主动蹲到银杏树下,对着几个老年人笑的温文尔雅,“我想向您几位打听个事。”
他指了指身后的鲁长风和方医生:“我们几个大学毕业刚刚工作,想在附近找个房子,今天早上中介刚刚带我们看完房型。”
他长的不显年纪,说自己是大学刚毕业也毫无违和感。
“中介说这片都是老小区所以租金都便宜,房价也不高,我本来都打算签合同了,”长发青年有些尴尬地眨了眨眼,朝着身后方医生的方向指了指,“但他是本地人,他.妈听了这房子地址之后不让他签,说之前这片地方出过事,有凶宅,非让我们再去其他地方另找。”
“我是外地人,大学考来咱们市的,不清楚这些,所以就想跟您几位打听一下,这儿之前真出过事吗?”
鲁长风在后面带着口罩,心里一声卧槽脱口而出。
他奥哥简直是空手套白狼的天才。
投资者们也被他这满口的假话糊弄的一愣一愣的:
【卧槽空手套白狼啊。】
【这一招牛啊,之前那大爷不是说被误诊的患者在家里自杀了,那他死了之后的房子可不就是凶宅了。】
【斯卡奥打探消息的思路是真的清晰,一路上选的人都是带着口音的本地人,找的地方也是设施陈旧的老小区,锚定的都是极大概率知道当年这件事的老人。】
【我就想问还有什么是斯卡奥编不出来的吗?】
【有的,比如是我老婆。】
【很好,你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
银杏树下的小区之中,几个老人面面相觑,最后略带着警惕和审视的眼光落在了白烬述的一头长发上。
老年人思想都不太跟得上年轻人的潮流,像之前那个大妈的终究还是少数,白烬述的一头长发让他们觉得这人不伦不类的,不像是什么好人,不由得有些警惕。
连他无往不利的那张脸和温文尔雅的笑都不管用了。
就在这时,身后的方医生走上前几步,也主动蹲了下来:“叔叔阿姨,我们都是刚毕业的穷学生,兜里也没那么多钱。这片的几个房子确实是我们目前来说能找到最好的房子了,就跟我们透个底吧,这房子还能不能租啊?”
他蹲下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伤口,呲牙咧嘴了一瞬间,又立马收了回去。
相比起长发青年,陈飞这幅皮囊虽然看着长相土气,身形精瘦,但却意外的让这些老人们感到老实和靠谱,比起白烬述,他们居然更愿意和“陈飞”说话。
白烬述抽抽嘴角,还好他之前早有准备让鲁长风戴了口罩,不然光是看见他这一头长发就这样,那看见鲁长风脸上那道疤还得了,这群老人不得把他们几个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