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谁会在进我这个店典当东西,不立马跑就算好的了。”
“这东西,见一个少一个……”他走到头,用那把钥匙打开了一个巨大的门,一边开一边念念有词道,“同一块玉上面开出来的料子,你们这是靠中间的那一块……”
“好了,进来吧,”他转头不放心地叮嘱道,“家里长辈让你们来的时候说过吧,进来之后不要乱碰,是这些东西挑选你们,不是你们挑选它们。”
“不管被什么挑选到,都不可以反悔,”他脸上的褶皱严肃地动了动,“不然那个玉炉我不要了,你们立马滚出去。”
在确定所有人点头之后,他让开大门的位置,让所有人进入其中。
那房间里面黑的吓人,伸手不见五指似的,白烬述排在人群中间,踏进去的下一秒,就感觉头脑“嗡”地一下。
四周的景象忽然变换。
周围不断响起一些古怪的声音,像是风声,又像是有什么人在嘟嘟囔囔。
他定神去听,什么也没听出来,只感觉思维也要被这声音带偏,等到他再度恢复神智,那声音已经停了。
他站在一个农村的土坯房里,周围都是一些稻草和农具,身上穿着的是一身看起来不怎么新的衣服。
“川子,川子?!”旁边有个穿着同样款式衣服的精瘦青年喊了他几声,奇怪地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想什么呢?愣神半天了?休息够了就走。”
“嗯?”白烬述忽地回神,扶了扶额头,“没想什么,就忽然感觉头有些晕。”
这才是真正进入了怪谈之中吧?
一上来就是这种场面,他可记得石庞说过,不能让别人发现自己被替换了。
这个怪谈是会死人的,死亡率还很高,骤然暴露的后果谁都不敢承担。
“头晕?你别是中暑了吧?”精瘦青年皮肤黝黑,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关心,“我看看,要不你赶紧去外边的山泉里面泡一会,你家的粮食都收的差不多了,也不差这一会半会的。”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了白烬述的额头上量了量:“是有点热。”
“我还能行,”白烬述眯起眼睛,手掌有气无力地晃了晃,“就剩一点了,我今天下午收完,别拖了。”
“也是……你娘都念叨还好几天了,让拟快写干,今天早上村长还说让各家打紧夏收,最迟今晚必须完成,一群大人把活计扔给我们几个就不见人影了,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要干什么,”精瘦青年提了提手里的农具,率先推开了门,“那走呗。”
白烬述跟在他身后,也走出了这个平房,第一眼看见了这个怪谈外部的样子。
这是个山里的村庄。
远处是山林,四面都是地势高于这里的山坡,看来这地方是在群山中的一个山窝里。
精瘦青年说的农田在山边,距离这个平房的位置不远,看样子都是梯田,现在远处的田地上都是弯着腰劳作的大小伙子。
外面天气炎热,一进入太阳下,就像是要被烤熟了一样,前面的精瘦青年习惯了似的扛着农具走的飞快,白烬述跟在后面,没走几步就感觉自己真的要中暑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里是山窝的所以空气不流通的缘故,周围的空气简直闷的像是一个蒸笼,就连吹来的微风都是热的,一呼一吸之间,从气管到肺部火.辣辣的疼。
怪不得那个精瘦青年一点也不怀疑他不舒服是装的。
就算刚刚白烬述是装的,他现在也要变成真的了。
脚下的土地热的烫脚,他穿的布鞋只有薄薄一层鞋底,现在走在路上就像走在铁板上,算是沉浸式体验美人鱼上岸了——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
这种热度,就不是这里地势问题能解释的了。
好在这里大部分梯田都是水稻,收庄稼的时候不用忍着脚底的铁板,尽可脱了鞋卷上裤管,踩进水里去。
只不过这个温度下的水面,多半也不可能阴凉到哪里去,水估计也是热的。
但总比没有强。
这地方热的不正常,白烬述走了几步就感觉头晕的快要摔倒,撑着最后一口倒也不能倒在这么热的铁板上的气,他快步上前几步,追上了那个精瘦青年。
“这个天气……你说今晚能收完吗?”他有气无力的套话。
“……哎,要是干快点还赶得上,”精瘦青年语气听起来也有点萎靡,“你要是实在难受的话,我帮你把你家剩下的收完就行,你家剩的也不多,我们几个分一分,很快就好了。”
收庄稼是个体力活,白烬述拍过戏,虽然没怎么长时间干过,但倒不是不会,不过目前问题明显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家的地是哪一片。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他捂着额头朝着精瘦青年的方向倒去,“扶我一把,把我扶我家田边上去,我走不动了。”
走不动了三分是假三分是真,这天气,他是真的受不了了,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五脏六腑都在报警。
而假的部分当然是他要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