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就去找东方大人,如今也可以去找县主娘娘啊。”
“老千岁的封地都迁走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就算是我告状,人家也管不着啊。”
“那就去找能正管的人呀,如今泰州城不是宜王千岁说的算吗?他还请你当过仵作呢,咱们去找他试试?”
吴蔚脑海中灵光一闪,却迟疑道:“能行吗?那可是亲王,而且与咱们并无故旧……”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再说咱们又不是诬告,这是关系着泰州百姓灶台上的大事,只有百姓安居乐业,他的日子才能安生,不是吗?即便他不以为意,咱们也算是在他那儿备个案,若是今后但凡出事儿,至少也把自己摘出来。”
吴蔚转头,惊喜又意外地看着翠微,赞道:“真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这几日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见人,我们家三娘愈发通透了。”
柳翠微的脸颊透粉,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心里头却很受用吴蔚的肯定,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吴蔚的耳垂,答道:“我知道你这几日定是为了刘老板要垄断米市的事情在忙活,我没什么能帮你的,除了把咱家的铺子生意看管好了,账目料理清楚了,剩下的就只能帮你想想主意。我明白咱们白衣商贾,冒然去求见宜王千岁有高攀僭越之嫌,可你从前不是教过我,‘事急从权’吗?这算不算是事急从权呢?”
“算!当然算了!”吴蔚激动起身,绕到翠微身边,一把将人抱起。
“啊!快放我下来,当心摔了!你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哪来的力气?”
“嘿嘿,三娘,三更已过,夜已深沉,咱们也该回房安歇了,夜路难行,小女子抱您回去。”
“……我自己能走,要是被娘瞧见可怎么好?”翠微的脸红了,目光盈盈。
“娘早睡了,哪有功夫瞧咱们?娘子连日辛苦,今夜就让小女子好好伺候伺候娘子吧。”
翠微彻底红了脸,捏着吴蔚的耳垂,啐道:“好厚的脸皮!”
见吴蔚笑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便也不再“挣扎”,乖巧地枕上吴蔚的肩膀,任凭她将自己抱回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