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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卧底的我成了boss 组织任务Ⅰ

里。

平田栄一郎在位期间没少用政治手段排除异己谋利,现在失去了执政党的身份,人人都想咬一口。

组织当然也想分这杯羹,毕竟干什么活都没有抢钱来钱快,而且现在人多手杂,正是浑水摸鱼的好时候。

就算杀了平田栄一郎,官方也会为了避免丑闻扩散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动手就相当于白得一笔,还有人帮忙打掩护,完全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

盯着这笔横财的人太多,他必须要赶在所有人之前找到平田栄一郎……

***

窗外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击打在窗棂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和外面的狂风暴雨相比,和室里炉火微醺,茶水声潺潺,空间虽然低矮狭小,气氛却温馨舒适。

电视开着,电视声增加了几分热闹,平田栄一郎差下属去隔壁房拿香烟,好让他抽一支缓缓心神。

都躲到这个穷乡僻壤来了,那些人肯定找不到他……

隔壁房里传来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摔落在地上,平田栄一郎不以为意,继续看着电视节目,“烟拿来了吗?”

没有回答。

平田栄一郎皱着眉转头,下属满脸惊恐地走进来。

一个高壮的男人紧随其后,四方脸,戴着墨镜,不苟言笑,手里拿枪,枪口抵在下属后背。

平田栄一郎的视线往旁边略移半寸,门口还站着一个男人。

仿佛能顶破天花板的高大身材给人十足的压迫感,黑色的风衣下摆随走动掀起凌厉的弧度,银长发在灯下泛着冰冷的光泽,暗绿的双眼冰冷地盯着他。

平田栄一郎不寒而栗,防备地后退。

好可怕的气息,这个人才是真正的主使者!

“你们是谁?!”

琴酒没兴趣对平田栄一郎自报家门,抬眼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时钟,时间拖得越长越不利,要速战速决,“东西在哪?”

平田栄一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琴酒抬起手对旁边开了一枪,漠然的声音伴随着平田栄一郎下属的倒地声响起,“现在知道了吗?”

“忠弘!”

平田栄一郎脸色大变,看向尸体的目光悲痛,“你们为什么要对他动手!”

“在哪里?”琴酒平静地重复了一遍。

“我不知道你在说——啊啊啊!!”

平田栄一郎五官狰狞地在地面蜷缩着,脊背几乎弓成了一只大虾,黑色的切尔西靴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腿上,慢条斯理地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

“别太狠了。”江奏从后面走出来提醒,不然弄晕了还得把人弄醒。

伏特加朝江奏看过去,欣慰。

会心软虽然不算什么好事,至少能证明这家伙还有心……

琴酒也不打算让平田栄一郎就这么逃过一劫,冷笑着松开压制。

平田栄一郎的右腿膝盖不正常地向前反折,呈现出诡异扭曲的形状,这位曾经的体面政客趴在地上大口呼吸,颤抖不停。

这个男人真的会杀了他!

不,不能死,他干咽了咽口水,看见恐怖得像死神的银发男人旁边站着一个小女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冒出来的。

刚才没被踩死,就是因为这个女孩劝阻了银发男人,而银发男人尽管不耐烦还是听了。

也就是说,女孩对这个魔鬼有一定影响力。

从相貌上看,这两人长得并不一样,可并排站立时,两人的神态气质一眼看过去却有种惊人的相似感,冷淡的脸仿佛复制粘贴,只不过是大小号的区别。

八-九分神似、不错的关系、巧合的年龄差……

他心里闪过一个突兀又莫名合理的念头。

难道说?

“不想受罪就早点交代,反正那些本来也不是你的钱。”江奏道。

贪财也不是不能理解,但命都快没了还不肯松口,也是个死要钱的……

“是!”平田栄一郎看江奏就像看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忏悔道,“那些钱我一分都没花,完全不敢,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一分钱都不敢动,全在这,我穷怕了!”

江奏:“……”

不敢花你贪什么?

这什么日本的人民的名义……

平田栄一郎老泪纵横:“我想给孩子多攒点钱,我错了,可我的孩子是个好学生,不该被我连累,我是个失败的公务员,不能再做个失败的父亲!那些钱都可以给你们,不求别的,只求别让一个孩子失去他唯一的亲人……”

琴酒看着平田栄一郎说了半天说不到重点,手指摸索着枪-柄,释放着耐心告罄的信号。

他有点烦躁,老在这里说孩子干什么,关他什么事?

又不是他的孩子,当然,他也不需要这种一无是处的东西……

“我可以把他送到地狱里去,”琴酒俯视他的眼神如视蝼蚁,“这样你们父子就可以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