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这里汇聚了丰富又齐全的刑罚工具。
负责控制刑讯室的成员也有代号,不过相比琴酒之类的高级成员就很有些不够看了,见到琴酒过来,连忙起身问候。
“琴酒大人,您怎么亲自来刑讯室了?”他谄媚地笑道,“有什么人是需要您亲自来审问的?我来处理就好!”
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想要讨好的琴酒大人就是这次需要直接上刑的对象。
“……”
这可真是让人汗流浃背的任务。
看着对方坐到了电椅上,又收到了动手的消息,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冒犯了,琴酒大人。”
电椅也算是这个房间里数得上号的刑罚工具,专门用来审讯那些背叛组织的叛徒,几乎就没有撬不开的口。
琴酒也并非有受虐倾向,一定要像苦行僧一样自我折磨,但如果他受的罚过于轻飘,就无法让boss平息怒气。
“会有一点疼……”施行者说得很保守。
事实上绝大部分人在疼痛之下早就丢盔弃甲,失态还只是小事,更夸张的行为举止也不是没有看到过,然而施刑者惊异地发现,坐在电椅上正接受处罚的这个人属于极小部分。
如果不是额间的汗水和紧簇的眉头,根本看不出他正在受极刑。
即便一开始的恭维是出自于身份的虚假,现在他也忍不住对琴酒有了几分发自于真心的佩服。
但他实际上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轻松,电流像针一样扎进血管,涌进身体,反反复复地刺激着神经,让人烦躁欲裂,身体几乎完全失去了掌控,脑袋里一片空白,像茫茫雪原。
如海潮一般反反复复涌起的疼痛里,他恍然之中想起菅原綾人临死前的模样。
“不得好死吗……哼。”他冷笑了一声,闭上眼睛。
他从不信所谓的诅咒,更不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