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去照镜子不是更快?”
原本就岌岌可危的虚假平和气氛被戳破,朗姆酒脸上的假笑渐渐消失,“看来我们在这件事上没得谈了。”
***
医院——
“hagi!”
穿着制服的卷发警察匆匆忙忙冲上医院楼层,甚至等不及坐电梯就冲到了走廊上。
白天萩原研二去扫墓的时候他正被派出拆弹任务,得知消息已经很晚,哪怕接到通知电话的时候争分夺秒往这里赶也还是晚了一步。
一具盖着白布的躯体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主刀医生满脸沉重之色,朝手术室外等着的几名警察微微摇了摇头,鞠躬。
“我很抱歉……”
松田阵平缓缓走过去,停在床边,不敢去揭开那张白布。
“你个混蛋。”他哑声开口,“……居然这么逊。”
他一把抓住了白布下凸起的疑似衣领的部分,“给我醒过来啊!把我一个人丢下算怎么回事?!”
“……”
其他人连忙上前把松田阵平拉开,有个警察认识他,“松田警部,你冷静一点!”
他的喉头发堵:“明明有很多事还没来得及……”
“是啊,请冷静一点,”一个中年男人感动地抹泪,握住了松田阵平的手,“我父亲本来年事已高,就算没有卷入案件其实也就是这段时间的事了……只是没想到他老人家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冲破世俗的凄恻感情故事……”
松田阵平:“???”
每个字拆开的意思他都懂,连在一起给他整不会了。
一秒钟后。
松田阵平:“!!!”
“小阵平,你怎么在这里?”
他猛地转头,被同事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青年同样满脸震惊,瞠目结舌地看过来,无法理解眼前的情景。
“……”
好消息:hagi没死,一切不过是一场乌龙。
坏消息:他社死了。
白布下的死者是不小心被卷入另一起案件中的人士,因为发现及时,由警察护送到医院进行急救,只不过因为年纪太大还是没下得了手术台。
松田阵平庆幸中又带着抱歉和尴尬,给对方深深鞠了一躬,总算是获得了家属的原谅。
“嘛,我
也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巧……虽然是受了点伤,”萩原研二低头看着胸口绑着的绷带,不过没有伤到要害,最多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⒑⒑[”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松田阵平皱眉,“你受的是枪伤吧。”
他很快就知道寒河江奏的坟墓被掘了。
哪怕才被萩原研二死亡冲击过,松田阵平的脑袋还是嗡的一声,他双眼充血,“是谁干的?”
“你还记不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子?我一定要把那个该死的家伙揪出来——”
“不要着急。”
萩原研二拉住了他,表情有些迟疑,“我在奏的骨灰里……发现了奇怪的东西。”
他张开手。
手心上躺着一颗纯金的犬齿。
松田阵平脸色一变。
他清楚记得……她有一口很好的牙齿,从来没有换过牙。
***
禁闭室里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
琴酒很清楚这么设计的原因,纯粹的黑暗更容易使人精神崩溃。
这是他为那些叛徒设计的地狱,现在笼罩在了自己身上。
没有任何光源的房间里只留下了一个气窗口,他发呆的时候偶尔会盯着那里看,没有人知道这位组织的高层干部心里在想什么。
门自外打开。
有人进来了。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隔着薄薄的眼皮,光源亮起。
“我听说,琴酒大人的嘴很硬,”女人伸手拂过他胸膛上的红痕,指尖一路向上,挑去他额头上因为疼痛本能迸出的一滴汗珠,“我想试试看,到底有多硬。”!
“真是坚韧的个性啊,”朗姆酒道,“不过在这种时候就是不识时务了。”
反正他们从来就没好过,也不介意再往他们岌岌可危的虚假同事情上再添一笔,至于琴酒会不会事后清算,那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好运气把自己从这次事情中摘出来。
最了解一
个人的莫过于他的敌人,依朗姆来看,琴酒多半不是叛徒,但哪怕最后证明了他的清白,在野格酒的事上出了差错同样要受到惩罚,正因为是那位先生的默许,他现在才能站在琴酒面前。
野格酒的地位最高几乎可以和他并肩,不知道清楚多少组织内幕,简直是一个行走的危险炸弹,炸弹失窃,保管者当然要负最大的责任,只要不做的太过分,适当的惩罚,相信也是boss想要看到的。
朗姆酒哼了一声,也难得不介意被boss当成枪,只要能剐下琴酒身上的肉,就是被当成刀也没问题,虚情假意道,“出于这么多年的感情,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