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过是一场乌龙。
坏消息:他社死了。
白布下的死者是不小心被卷入另一起案件中的人士,因为发现及时,由警察护送到医院进行急救,只不过因为年纪太大还是没下得了手术台。
松田阵平庆幸中又带着抱歉和尴尬,给对方深深鞠了一躬,总算是获得了家属的原谅。
“嘛,我
也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巧……虽然是受了点伤,”萩原研二低头看着胸口绑着的绷带,不过没有伤到要害,最多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⒑⒑[”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松田阵平皱眉,“你受的是枪伤吧。”
他很快就知道寒河江奏的坟墓被掘了。
哪怕才被萩原研二死亡冲击过,松田阵平的脑袋还是嗡的一声,他双眼充血,“是谁干的?”
“你还记不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子?我一定要把那个该死的家伙揪出来——”
“不要着急。”
萩原研二拉住了他,表情有些迟疑,“我在奏的骨灰里……发现了奇怪的东西。”
他张开手。
手心上躺着一颗纯金的犬齿。
松田阵平脸色一变。
他清楚记得……她有一口很好的牙齿,从来没有换过牙。
***
禁闭室里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
琴酒很清楚这么设计的原因,纯粹的黑暗更容易使人精神崩溃。
这是他为那些叛徒设计的地狱,现在笼罩在了自己身上。
没有任何光源的房间里只留下了一个气窗口,他发呆的时候偶尔会盯着那里看,没有人知道这位组织的高层干部心里在想什么。
门自外打开。
有人进来了。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隔着薄薄的眼皮,光源亮起。
“我听说,琴酒大人的嘴很硬,”女人伸手拂过他胸膛上的红痕,指尖一路向上,挑去他额头上因为疼痛本能迸出的一滴汗珠,“我想试试看,到底有多硬。”!
“真是坚韧的个性啊,”朗姆酒道,“不过在这种时候就是不识时务了。”
反正他们从来就没好过,也不介意再往他们岌岌可危的虚假同事情上再添一笔,至于琴酒会不会事后清算,那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好运气把自己从这次事情中摘出来。
最了解一
个人的莫过于他的敌人,依朗姆来看,琴酒多半不是叛徒,但哪怕最后证明了他的清白,在野格酒的事上出了差错同样要受到惩罚,正因为是那位先生的默许,他现在才能站在琴酒面前。
野格酒的地位最高几乎可以和他并肩,不知道清楚多少组织内幕,简直是一个行走的危险炸弹,炸弹失窃,保管者当然要负最大的责任,只要不做的太过分,适当的惩罚,相信也是boss想要看到的。
朗姆酒哼了一声,也难得不介意被boss当成枪,只要能剐下琴酒身上的肉,就是被当成刀也没问题,虚情假意道,“出于这么多年的感情,我还是建议你坦白……野格酒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死了。”
“怎么死的?当时是什么情况?我看过那份述职报告,当时现场并没有其他人在场吧,也就是说现场的人只有你和她,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只有你们知道,”朗姆酒眯起眼睛,“想要在其中做点什么手脚,也不是难事吧。”
琴酒根本没有理会诱导性的提问,淡淡重复:“野格酒已经死了。”
“可是现在没有她的尸体,野格酒的死活全凭你一张嘴——”他叹了口气,“谁知道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Gin,那位先生可是出于对你的信任之前才一直没有怀疑,但你现在显然让他失望了。”
讽刺是一回事,但质疑也确有其事:处死野格酒是boss的命令,但现在没有找到对方的尸体,中间同样有很多可以操作的部分。
只是——
强效的测谎药也用过,浓度再高一点就会对大脑产生损伤,不管多少次,琴酒给出的答案也只有一个:野格酒已经死了。
真的死了吗?他倒宁愿对方还活着,眼下这个结果多少令人有点不甘心。
“不过你就算这么做也情有可原,”朗姆酒设身处地地站在他的角度,仿佛非常体贴,“毕竟是由自己从小到大亲自带大的孩子,虎毒尚不食子,对看重的孩子心存怜悯当然也不是一件难以理解的事,只是可惜那孩子命不好,太叛逆了,没能乖乖听话,也不完全是你的错,只能说造化弄人……”
他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两个人已经背着组织私底下勾搭在了一起,琴酒不耐烦地:“没做过的事情,你再怎么编也没用。”
“为什么要生气呢?”朗姆酒道,“难道是因为被我说中了你的心思吗?说起来,我也很好奇,你到底对野格酒怀着什么样的……”
琴酒语气阴森地打断他,“你最好现在杀掉我,因为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等他有了喘息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