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才能有这么娴熟的操作。
但无论如何,最终的结果是一样的,段星阁趁着云栖还没回神,直接把那段腰带不由分说地缠在了他眼前。
云栖一下子僵在了他怀里,刚刚看过的某些不可描述的文字一下子浮现了出来。
眼睛被蒙住后,其他感官的灵敏度便会加倍提升,更不用说本就敏感的指尖了。
段星阁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自己脖子上把那块刻着云栖名字的铭牌取了下来,冰凉的金属铭牌被人捏着按在指腹上,刻着姓名的凸起部分一点点擦过最敏感的指腹。
段星阁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哥哥,刚刚看什么呢?告诉我好不好?”
说话间,他整个人几乎全部压在了云栖身上,虽然看不到自己身上被蹭得褶皱的睡袍,云栖却能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裸露出来的腰腹被迫贴在了对方炙热的腹肌上,上下包夹间烫的人忍不住颤抖。
云栖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勉强回过神后,脑海中却相当不合时宜地浮现了刚刚看过的某段文字:
“哥哥,你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你只是单单地立在那里,我便想把你吞吃入腹。
我曾不止一次幻想过亲手撕碎你那件睡袍的样子,我想让你俯首称臣。”
那篇该死的同人文像是挥之不去的幽灵一样萦绕在耳畔,云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偏偏段星阁见他不说话,手上还故意用了点力气道:“哥哥不愿意说?那不如这样,你猜猜这个铭牌上刻的是谁的名字,猜对了我就放过你。”
三个字跟两个字的差别无比明显,更不用说云栖的手训练出来就是为了这的。
可眼下两面夹击,他硬是反应了良久才开口道:“……我的。”
“答对了。”段星阁嘴上这么说,手下却反了悔,拿着铭牌又往下移了几分。
这下子云栖的反应当即不同了。
“松手……段星阁!”
云栖似是真的生气了,罕见地喊了段星阁的大名,喊得段星阁头皮发麻,心底一片麻痒。
他喜欢云栖这么喊自己的名字,喊他亲自为自己取的名字。
于是云栖便发现,他的呵斥非但没有起到阻止作用,反而起了反效果。
段星阁近乎虔诚地低下头,蹭蹭云栖的颈窝,拿着铭牌轻轻按在了他的锁骨上。
冰凉坚硬的触感让云栖当即被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忍无可忍道:“……你有完没完,怎么老跟这破牌子过不去?”
段星阁闻言轻笑了一下:“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这上面印着哥哥的名字……”
他故意顿了一下,云栖却没意识到他要说什么,正准备让他拿着破牌子滚蛋,下一秒他便因为段星阁的一句话僵在了对方怀中——
“我喜欢哥哥,所以自然喜欢这个铭牌,有什么问题吗?”!
“哥哥。”他听到段星阁这么叫。
那人淡淡扫了他一眼:“这人是谁?”
郁强灵光一闪间突然认出了这人的身份,连忙挣扎着谄媚道:“云少爷,我、我是星阁他爸爸——”
“哥哥,我不认识他。”段星阁蓦然冷硬地打断道,是个人都能听出他话里面的怒意。
“不认识就赶出去。”那人打着伞往段星阁这边倾了倾,“阿姨看着你呢,别气到自己让她担心。”
郁强挣扎着被人架出去时,看到段星阁眼眶有点红地低下了头,死死地抱住他口中的哥哥,埋头在对方颈窝中说了什么。
而云栖也顺势把伞递给了保镖,抬手轻轻拍了拍怀中人的肩膀。
这个动作他做起来其实是有些费力的,因为段星阁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两人的体型差让这个动作看起来过于亲昵,以至于郁强突然升起了一个荒谬又离谱的猜测。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细想,便对上了段星阁从云栖颈窝中抬起时发冷的眼神。
郁强心下一颤,心下立马坐实了那个猜测,腿却不由得软了。
然而富贵险中
求,纵然他怕得不行,可葬礼结束后,他还是趁着段星阁不在,硬着头皮拦下了云栖。
那时段星阁还什么心思都没和云栖说过,郁强自以为虽然从来没抚养过儿子,却完全明白对方的心思,当即对云栖道:“云少爷……云少爷!麻烦留步!我有件天大的事要告诉您!你恐怕不知道,星阁那小子对您有不轨之心啊!”
“不轨之心。”云栖原本不打算搭理他,闻言脚步却是一顿,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后,扭头淡淡地看向他,“你的意思是他要抢云家家产?”
“不不不——”郁强的声色都因为兴奋而变了几分,“他可不仅想要您的家产,他想要的是您这个人!他是个兔爷,同性恋!所以您还是赶紧让我把他带走吧,以防他对您——”
“他想要家产就来拿,能拿多少是他的本事。”云栖却蓦然打断了他,“他想要我这个人更好说了,直接给他便是了,至于把他从我身边带走,没人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