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如果兰棠和郑宛如有矛盾,他们又不好对郑宛如说什么的话,他和兰棠直接搬出去就好了啊!
如果这回兰棠和斯容也有矛盾,父亲也不准斯容住到外边的话,他就和兰棠搬出去,住他们两个的小院子!
打定了主意,谢瑾上前握住沈兰棠的手,牵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沈兰棠:???
不是,刚刚不是在说正事么,你怎么突然搞这个了?
“兰棠。”
他目光幽幽地凝视着沈兰棠,一股寒颤从尾椎骨飞快地窜上后背,沈兰棠整个人都战栗了下,趁着头晕目眩的症状还没扩散她飞快地避开谢瑾的目光。
谢瑾上前半步,身体微微前倾在沈兰棠额头烙下一吻。
“谢谢你。”
……
……
从书房里出来,沈兰棠还捂着胸口连连喘气,这个谢瑾,最近是怎么了,老是这样那样突袭她一下,难道是老公身份当久了就会自动开启
有点东西啊。
“小姐。”
兰心宝珠走上前,看着走出院子的谢瑾背影,宝珠咬着唇道:
“上回是郑宛如,这会又来个慕斯容,我倒不知道姑爷这般风流多情!”
沈兰棠替谢瑾道委屈:“你这可是冤枉他了,郑宛如那时候是他原配妻子同胞妹妹,家人又还不在京中,住在谢府是情理之中。”
“如今慕斯容也是……无依无靠,虽说有点微妙,但我看谢瑾的意思,对那位慕姑娘毫无想法,我何必为了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担忧呢。”
宝珠还是不顺心:“姑爷说了小姐你就信啊?”
沈兰棠毫不犹豫地点头:“我信。”
就谢瑾那在遇见兆京第一大瓜的时候丝毫不受影响,还能忙里抽闲看出别人是奸细的性情,她为什么不信。
忽地,她脑中又闪过方才书房里的事,还有他近期一串时常让人脸红心跳的操作。
“……等等,让我再想想。”
兰心,宝珠:“……”!
林知州等人的审判终于下来了,这算是快得了,其中不乏谢家的推动,至于北戎奸细一事,还得慢慢审。
午后阳光热烈,晒在人身上,难得有种温暖的感觉。谢瑾抬起头感受着光线中令他舒心的气息,又是一个年关将近,只是这一年似乎比往常多了许多年味,家里面红色的绸布和纸张都开始布置了起来。
前面是个积雪融化后的水坑,谢瑾抬起腿正要跨过,忽然听到一个若有似无的声音,他敏锐地转过头,街道一头,一个披着银白底色纹青花纹斗篷的女子缓缓向他走来。
随着她越走越近,谢瑾眼中的光芒也从疑惑到渐渐清明。
不多时,女子走到面前,毛茸茸的斗篷帽子被揭开,露出底下一张清丽婉约的脸庞。
“阿瑾哥哥,许久不见。”
……
……
沈兰棠到家时,发现家里气氛有点异常,平日里不是说说笑笑就是认真干活的下人一个个板起了一张脸,在院子里扫地的两个下人机械地摆动着扫帚,偶尔眼神接触,彼此都透露着深深地冷意。
沈兰棠:?你们打群架没告诉我?
她跨进院子:“怎么了,大家今天看着不怎么有精神。”
“夫人!”
沈兰棠素来和善,加之大方,再加担当白脸的从来都是兰心和宝珠,院里下人对这位主子还是很喜爱的,看到她回来,一个小丫头不由红了眼眶。
“你快进去看看吧,少爷他,他……”
他?
见丫头说不清楚,沈兰棠干脆走进了屋,才进去她就注意到屋子里多出了一位面容陌生的女子,这女子约莫二十左右,容貌清秀皮肤不算特别白皙但不也是时常在太阳下晒得那种黑,见到沈兰棠,她也望了过来。
“这位姑娘是……”
谢瑾端着一壶茶正好从隔壁走出,见沈兰棠回来,他便放下茶壶,走到距离沈兰棠半臂之遥的位置,道:
“兰棠,这是慕斯容,是我一位前辈的孩子。斯容,这是兰棠,我的妻子。”
“慕姑娘好。”
慕斯容缓缓起身,屈膝行礼:“姐姐好。”
姐姐?
这个熟悉的称谓唤起了沈
兰棠死去多时的记忆,她在见到女子的时候就知道外头下人为何这般愤愤不平了,但老实说,她并没有多生气,因为她相信,谢瑾是个有分寸的人。
但是姐姐——
这一声“姐姐”让沈兰棠不由再看了女子一看,嗯,身量修长挺拔,举止落落大方,长相秀美中带着几分清丽,眉宇温婉而不失坚毅,跟郑宛如不大一样,但是——为什么是姐姐啊!
“从前从未见过慕姑娘,慕姑娘不是兆京本地的么?这次和家里人一起过来的么?”
一旁谢瑾脸色微微变了,他正欲开口,却见慕斯容温顺回答道:“我不是本地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