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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攻就是不死[快穿] 第 76 章 骨肉完

别人了?”

朝惜君失笑,“是,只有少爷你。”

所以不用争什么大房小妾,他在这人海中,只选了他一人。

在朝惜君身旁,只容许一个人的身影。

应缺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拦腰将朝惜君抱起。

踏过脚下红毯,走入明媚夜色里。

喜宴已散,宾客尽去,却才是他们婚礼的开始。

“少爷,以后还随便回娘家吗?”

“回。”应缺将他往上颠了颠,抱得更紧,“带你一起。”

常伴身侧,再不问归期。!

酿酒技术是从他们母亲家里传下来的,两人的母亲是亲姐妹,朝惜君的母亲自然也教了朝寒沅,只是这丫头小时候贪玩不好好学,自然比不得朝惜君。

朝惜君找了锄头,在院子里一棵树下某个位置开始挖,挖了好一阵,才终于见着动静。

朝寒沅来帮忙,把下面埋着的东西取出来。

是一坛看着就很有些年份的酒。

还没开封,朝寒沅就觉得它很好喝,问就是直觉。

朝惜君将酒坛上面的泥土擦掉,露出漆亮的坛身。

“这是娘当年给你埋的女儿红,幸好,还有机会把它取出来。”

朝寒沅:“你的意思是要是我不成亲,就喝不着了呗?”

朝惜君:“不然呢?”

朝寒沅:“……”

朝惜君将酒留给她,就要回屋睡觉。

片刻后,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哥。”

朝惜君微微侧头。

“开封的时候请你喝第一杯。”

朝惜君扬眉:“不然你还想给谁喝?”

朝寒沅笑了,下一刻又忽然敛了神色,“反正你屋里那个没份儿。”

朝惜君:“……”

没关系,他可以把自己的那杯分给应缺。

年后,朝寒沅就出嫁了。

应缺表示自己才不看她得意的样子,那天特地在回来自己根本没住过几天的侯府。

只是住在侯府里也不安生,让府里的下人们轮流给他探听消息。

每隔两刻钟就有人跑过来禀报。

“侯爷,宾客上门了!”

“侯爷,迎亲队伍也来了!”

“侯爷,新娘子出门了!”

“侯爷……”

“侯爷……”

应缺吃瓜子吃得上火,忍不住起身去院子里走动。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门口,他又转身退回去。

不行,说好的不去的。

他可不能

半途而废。

“就没人请我过去?”他皱眉问。

下人们纷纷低着头,看来确实没人请。

应缺一掌拍在桌子上,岂有此理!

他不去是他的事,没人请他那就不行。

这个婚礼他不认,坚决不认。

在屋里窝了一下午,也听了一下午的热闹。

听说酒馆附近的邻居都去了,一路上鞭炮就没停过。

应缺听得忍不住扇扇子。

终于捱到黄昏,应该行婚礼的时候,应缺彻底坐不住了,起身快步出门,“备马车。”

他要看看有他在,他们敢行婚礼?

虽然路有些远,但马车走得快,走到酒馆附近的时候,天色虽暗,却仍有一线光明。

周围商铺早已经关门谢客,附近人家中少有亮灯,毕竟无论是蜡烛还是煤油,都要耗费银钱。

应缺掀开车帘,地上不少鞭炮保留下来的碎屑,入眼隐约分辨是喜庆的红色。

然而比它更红的,是那道站在门口,提着灯笼的身影。

大红喜服穿在他身上,更衬得他肤白如雪。

朝惜君曾经不喜广袖长袍,觉得它们除了碍事还是碍事,花里胡哨,除了好看一无是处。

如今,却心甘情愿穿了这样的款式。

夜风徐来,吹拂着广袖长衫,让他瞧着仿佛九天而来,欲乘风而去的仙神。

他循着声音来到马车外,微微侧头对着马车的方向,莞尔一笑道:“再晚些,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应缺看着眼前的朝惜君,差点忘了眨眼,“我凭什么不来?”他可是大房。

朝惜君失笑:“是,没人比你更有资格来。”

“只是你来晚了些,没能和我一起送小沅出嫁。”

什么?她出嫁还要他送?

“那我现在是不是还得进去恭喜她?”应缺阴阳怪气道。

朝惜君眨了下眼睛,“进去你也见不到啊,她都嫁去慕容家了,想见她,等回门吧。”

应缺微愣:“什么?”什么慕容家?

999终于憋不住了,激动道:“慕容!是男主那个慕容啊!”

朝惜君故作惊讶道:“你不知道吗?今天是小沅和慕容家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