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车头深陷下去,里面的人也没什么动静。
池凌萱艰难摸出手机,虚弱地打通了急救电话。
“华熙路……车祸……三个人……”
池眷青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到池家不久。
所幸人被送去的医院离池家不远,否则以现在晚高峰的压力,也不知道要堵多久。
“刚刚车祸被送来的人在哪儿?”
“病人正在急救,您先去缴费吧,您是哪位病人的家属?”
“三个都缴,两位是我姐和她的员工,另一位是我丈夫。”!
“既然池总早就猜到是我,那也应该能猜到我的来意,如今我坐在这儿,就是想听听你的答复。”
“是要抱着公司死,还是让它重生,只在你的一念之间。”
应缺本来还想喝口水,然而才想起来池凌萱根本没让人给他倒水。
“不急,我想要的东西,什么时候都能到我手里,就是不知道池总急不急了。”
*
应家,池眷青看着手机上池凌萱发过来的应缺坐在她办公室的照片,指腹在屏幕上轻轻摩挲。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看见应缺在外面的模样,或者说展现本性时的模样,与平时在家里的他有着明显区别,更像是当初在婚礼上见到的他。
永远都是礼貌而绅士的笑容,和从容不迫的姿态。
这样的他确实很迷人,也确实更符合他的身份。
只是,在看到这张照片之前,池眷青都没发现,原来自己已经见过了应缺更多其他的模样,不是对外人展现出的从容绅士,而是只有他看见的窘迫和有趣。
应缺从
未对他掩藏过自己。
当他提着行李箱走出主楼时,管家匆匆走来:池先生,您是要去哪儿?我给您安排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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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眷青对他轻轻一笑:“不用了,我自己开车。”
他没对管家关于自己去哪儿的问题做出任何回应,在走出两步后,似乎又想到什么,回头对管家道:“对了,见到应缺帮我和他说一声,谢谢他这一年的款待,这段时间我过得很开心。”
说罢,便开车离开。
管家连忙给应缺打电话:“先生,池先生走了。”
应缺那边似乎并不惊讶,声音镇定如常,“我知道,眷青只是暂时回娘家住几天,不用大惊小怪。”
管家:“……”
是他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在玩什么play了。
初步商谈完对池家的收购事宜,池凌萱就送客了,然而等她离开公司准备回家,却见旁边有一辆车子靠了过来,车窗降下,露出驾驶座上那张让她一点也不想看见的脸。
“把车窗关上。”池凌萱对司机吩咐。
司机刚想动作,就听见旁边那辆车上传来一道声音:“大姐也要回家吗?我和你一起吧,说起来也挺久没去拜访伯父伯母了。”
池凌萱:“等等。”
司机关车窗的动作停下。
正好是红灯,池凌萱转头看向对面,冷着脸说了句:“应缺,你是不是有病?”
她从没想过,在刚把池家算计到手后不到半个小时,对方竟然还能态度自若地说什么和她一起回家看岳父岳母的话,这哪里是上门拜访,分明是给人送终。
他怎么有脸?!
应缺语气委屈:“姐姐怎么骂我?”
池凌萱:“……”我为什么骂你你不知道吗?
她很后悔,后悔当初在父母想要和应家联姻的时候没有强烈阻止,否则家里也不会招惹这么个神经病。
就算公司还是会被对方收购,却不用和这个神经病有商场之外的其他关系。
听着对方一口一个姐姐,池凌萱觉得自己都要短命几年。
再不想看见那张脸,池凌萱关上车窗,让司机开快点。
然而这里是市区,车速再怎么快也在一定范围内,应缺很轻松追了上来,并且一直在池凌萱的车子后面紧追不舍。
池凌萱想让司机绕路将人甩开,却又觉得没必要,对方能跟着她去家里,能进小区门吗?
只是想着身后有个神经病在追这件事,就让她有些烦躁。
车子走过一段繁华的市区,终于到了没再有先前那么拥挤的路段。
天色渐晚,池凌萱在车上打个盹,忽然听见司机紧张惊惧的声音:“池总,刹车、刹车好像出故障了!”
池凌萱猛地睁开眼,当机立断道:“找个防护带撞停。”
然而前面没有防护带,有的只有红绿灯,更要命的是现在是红灯,旁边正有一辆大货车匀速开来。
眼见着两车就要相撞,池凌萱心脏几乎骤停。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不敢看接下来的场面。
下一刻,车身因为外力冲击急剧震荡,池凌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