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这俩已经彻底被叶青所折服,大哥什么的都得靠边站了。
能在山里面轻而易举地就把那些野生动物给收服了,还能让那些天生野性难驯的兽类心甘情愿地把猎物送到她跟前来,这位叶知青要么会什么神秘法术,要么就是有什么特殊体质,总之不管是哪一种,都绝对非同一般。
他们俩在县里面念书这么多年,各种八卦奇闻什么没听过?但还真没听说过谁有这样的能耐。
就冲这一点,叶青在顾家姐弟俩心里面那就是宛若神仙一般的存在,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牛得不能再牛了,别说是那头母狼了,这对姐弟俩都感觉自己已经臣服在叶青的石榴裙下,叶青要他们往东他们绝不敢往西。
叶青还真要找这对姐弟俩帮忙,她把从山上采的药草都送回自家院子后,就准备去找伍大队长。
结果才要去地里找人呢,伍永兵自己就过来了,看到叶青几个终于回来了,那颗悬着的心才总算是落了地。
“可算是回来了,前天你们几个进山就没出来,把我跟老支书都给急坏了,一帮子生产队干部都进山去找,后来东子说他来想办法,让我们先回来,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担心得一整宿没睡好,要不是隔天早上杨大志回来说找着人了,我跟老支书怕是就要发动全屯子的人来找你们了。”
叶青赶紧跟伍永兵道歉:
“对不起,伍叔,我们进山确实是遇到了一点事儿,耽搁了时间,后来又在山里碰上雷雨天气,暴雨太大了我们也不敢赶路了,就只能躲在山洞里面等天亮。”
说着,叶青就把母山魈来求救,他们去深山里的悬崖边救小山魈的事儿解释了一遍,至于别的她倒是没提。
但只母山魈向人求助这一件事,就足够让伍永兵啧啧称奇了。
不过伍永兵还是忍不住提醒叶青:
“我没见过山魈,不知道长啥样儿,但我小时候听村里的老猎人提过,深山里有野人,比母大虫还凶,那玩意儿不光吃人,还跑下山来强行把妇人掳到山上去糟蹋,我怀疑你说的这个长得人形鬼面的山魈,可能就是以前老人提到过的野人!”
叶青哭笑不得:
“叔,那不可能,山魈又叫鬼狒,是一种灵长类动物,跟其他热带亚热带的猴子猩猩狒狒同属,虽然体型比猴子块头要大,但最大也就能长到一米出头,有个三四十公斤顶天了,哪儿可能掳走妇人嘛,抓三四岁以下的小孩还差不多。”
“
那玩意儿其实就跟峨眉山的猴子一样,可能有点凶悍顽皮?_[(,会抢人种的庄稼,会破坏人类的建筑设施,但吃人还有糟践妇人这事儿肯定干不出来。”
“估计是以前咱们长白山这一带山魈的数量不少,经常到山下来祸害庄稼农田,加上那玩意儿长得丑力气又大得出奇,所以大家以讹传讹,真真假假的传闻掺一块儿,就演变成野人吃人还糟践妇女了。”
“但我跟那山魈打过照面,敢肯定它们轻易不会攻击人,而且如今这个物种都已经迁徙至深山主峰那一带了,一般也不会下山,这个您只管放心,在屯子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伍永兵失笑:
“我们在山脚下土生土长,从小到大什么没见过?这个屯子里当年跟着我一块儿当民兵的那帮人,哪个没上阵杀过鬼子?连真正穷凶极恶的敌人我们都不怕,哪儿还会怕什么山魈?”
“我是提醒你,哪怕这一次有惊无险,也不要使了警惕心,这长白山里头危险重重,就是我们这些男人冬天进山都得成群结队,就怕落单了会回不来了,你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可千万不能这么鲁莽了,知道吗?”
叶青心下一暖,赶紧给伍永兵道谢,这才提起她想要建个药圃的事儿。
“庄稼地那边我就不占用了,我想回头在邹阿婆这屋后面开垦出一个小院子,等卫生站建起来之后,旁边最好也给我留上一块自留地,到时候我直接给种上从山里面挖回来的这些药材。”
“卫生站也不能光指望县里给咱们拨下来的那点药,看看公社那边就知道了,整个县里头医务资源有限,真正轮到咱们靠山屯的数量估计也没多少,所以咱们还是得未雨绸缪,做好自给自足的准备。”
“西药咱们没办法,但靠山吃山,咱长白山里头药材种类肯定是管够,所以我想着在草药这一块儿想想办法,争取几年的时间能够实现屯子里看病自由,用药免费,您看怎么样?”
这可是大好事儿,伍永兵能不同意吗?他立马就点头到:
“你先放心在后院种着,这事儿我回去就找几个屯子里的干部一块儿商量,回头好好捋一个章程出来,药材这可是大事儿,如果真能让咱们屯子看病用药都免费,我给你专门划一块儿地出来都成!”
伍永兵看着叶青带回来的那些药材,都快要两眼放光了。
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但这会儿他太过激动了,一时半会儿也没法静下心来深想。
叶青也料到伍永兵不会反对,这位大叔虽然一见到县里领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