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华有些尴尬:“是,你知道的,她……”
“我不知道。”楚云梨打断他:“我来这也不是为了问这些。只是想知道,一个月前我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柳永华一脸为难:“那件事情我问过了,确实是意外,那孩子平时就挺调皮。跟他那个到处混着过日子的爹一样,胆子大得很……”
柳父刚才都已经承认了,可还没来得及跟儿子通气,听到这话,忍不住重重咳嗽了一声。
柳永华看了过去:“爹,你嗓子不舒服吗?”
柳父:“……杜鹃儿打听了,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柳永华:“……”不早说!
现在怎么办,他在这里睁眼编瞎话,杜鹃儿肯定已经恼了。
他小心翼翼抬头去看面前的女子,就对上了她讥诮的神情,就跟看笑话似的。
“柳永华,你还有什么话说?”
柳永华垂下眼眸:“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楚云梨冷笑:“刚才你爹也这么说,可我不信,稍微一诈,他就说了实话。你们父子一脉相承,都是骗子。这事没完!”
柳永华急了:“鹃儿,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若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楚云梨笑容愈发讥讽:“你发誓才一回?合着你发现誓言不会应验,就拿这玩意儿随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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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一想,他刚才好像满脸愧疚。杜母想明白这些,顿时气得跺脚:“好个柳家,简直狼心狗肺。”
她把人骂了一通,杜父比较冷静,一边听一边想事,道:“鹃儿,你跟我们回镇上吧!离这些是是非非远一点。”
“我不去,错的人又不是我,凭什么要让我躲?”楚云梨眉眼不抬:“我知道你们忙家里的事,过两天就回吧,我不会有事的。”
杜母眼圈都红了:“你如今这样,让我们怎么放心回?”
不回也行,等把这件事情告一段落再说。
在坐小月子的这些天里,万家那边经常登门,林氏送来不少好东西让她补身。看得出来,身为姨母,她对自己牵的这门婚事是有愧疚的。
而事实上,杜鹃儿从来都没有怪过她。
一转眼,过去了二十多天,楚云梨出了小月子,她这些日子里,一点都没出来走动,做生意的事情都搁置了。
而柳姚两家的婚事已经办完,听说娶亲那天特别热闹,光是扔出去的铜板就一箩筐。
楚云梨直奔自己当初被撞的那条街,敲开了其中一户人家的门。
开门的是个妇人,一看到她,先是面露惊诧,然后退了一步,大抵才想起来两人是陌生人,她勉强扯出一抹笑,强撑着问:“你找谁?”
“我找你。”楚云梨推开她,挤进了门。
妇人面色渐渐变得自然:“我不认识你呀。难道你是我的亲戚?”她上下打量楚云梨:“可你跟我家的亲戚也不像……”
楚云梨打断她:“别装了,你的儿子呢?”
妇人已经镇定,还去端了一碗茶过来:“登门就是客,你先喝点水。我儿子去亲戚家小住一段,难道你认识他?”
“认识的,他害了我的孩子,我今儿算账来了。”不待妇人接话,楚云梨继续道:“你别装无辜,还是那么小,就算他是无意的,那也是你没有教好。如果他真的无意,当时若停下来道个歉,我今日也不会登门。可是,据我所知,他根本就是受人指使。指使他的人,就是你!”
妇人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尖:“我没有。”她又笑了:“这位妹妹,我压根就不认识你,跟你无怨无仇的,我害你做甚?你别开这种玩笑,要是传了出去,毁我名声,我要找你算账的!”
“今天是我来找你算账!”楚云梨并不接她的茶,道:“听说你最近添置了不少东西,那些东西哪来的?”
妇人顿时就怒了:“我自己攒银子买东西,关你屁事!”
楚云梨颔首:“这话挺有道理的,但你男人常年游手好闲,每天就在外头乱晃。近一年来输了不少银子,上个月还在被人撵得跟狗似的,如今却有银子在外吃香喝辣……他肯定干了些不好的事。你要是不说实话,回头我就去衙门告状让大人好好查一查!”
妇人恼了,又有些心虚,强撑着道:“只凭你的猜测,大人才不会有这么无聊。”
“那你就试一试啊!”楚云梨抬步往外走:“我只想要为自己的孩子讨个公道,管不了别人的死活。今日登门,就是想跟你说,这主犯和重犯罪名完全不同!”
妇人强调:“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会明白的。”楚云梨头也不回。
眼看人就要消失在门口,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