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你要是不知道我身份,可出去问一下,外面人应该心里都清楚。”
唐红衣只是单纯看不上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些,这话说得好像是个蠢货似。她咬牙道:“江雨娘,有我在一天,你休想过好日子。”
楚云梨恍然,一拍额:“你不说这话,我都忘,之前我在酒楼帮工年多,人呼来喝去,人阴阳怪气,这些可都是拜你所赐。唐红衣,强扭瓜不甜,你实在是大错特错!怎么能因为看上一个男人,就对他妻子各种为难呢?”
她偏着,好奇问:“话说,这件事情爹知不知道?”
唐红衣面色微变。
她为难江雨娘这件事情做得极其隐蔽,也就乔家知道一点,父亲压根就不知情。
如果这人跑去告状,又是麻烦一件!
期间路过乔家,听见乔母正在说什么丫片子之类话。看到楚云梨,面色颇不在,勉强挤出一抹笑来:“雨娘,你去报喜吗?我听说你嫂嫂生,恭喜恭喜呀。”
楚云梨不打算搭理她,走到一半,回道:“我发现我还是低估你乔家势利眼。为银子,你简直什么都能做。”她似笑非笑:“之前我还没有跟唐家定亲时候,你从来不正眼瞧我。现在知道我是唐公子未婚妻,明明心里厌极我,却还要强颜欢笑……你这样,那些花楼中接客子有何不?”
乔母:“……”这都什么乱七八糟比喻?
若不是怕面前子记恨,进而给儿子添堵。她才不要这么低声下气。
“雨娘,你说这话,实在太伤人心。”
楚云梨冷哼一声:“你要是真和前那般有骨气,该不理我才对。”
乔母:“……”谁想理,这不是怕她乱说么?
楚云梨到唐家,天色还早,唐老爷都没来得及出门,听说江家上门报喜……这到底是儿子后岳家,无论他心里有多看不上,脸上也不好怠慢。
看不起儿子岳家,落在下人眼中,若是有人看人下菜碟,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事端。他想想:“把人请进来吧,一起用顿饭也好。”
于是,楚云梨再一次看到唐老爷。
上次见面,人就是普通东道主和客人,楚云梨也不是什么贵客,唐老爷对她印象还停留在这子救儿子之事上。
这都要成为儿媳,哪怕唐老爷对这门婚事不期待,也忍不住多瞧这准儿媳一眼。
这一瞧之下,竟然挑不出毛病。唐老爷有些诧异,再次打量一眼面前子。
“雨娘是吧?”
楚云梨上前,落落大一礼:“是!”
“挺好。”唐老爷由衷赞道。除家世和嫁过人之外,这人没有什么不妥。
可这样欠缺,也实在让人忽视不。唐老爷心一点堵,想到准儿媳前夫家,他心愈发烦躁。
普通人家娶到江雨娘这样姑娘,还在酒楼一呆就是年,这般踏实能干又落落大子,乔家竟然也舍得虐待……简直是为银子无所不作!
想到这些,唐老爷在离开前,又吩咐身边人:“盯紧姑娘,不许她出门。也不许她身边人出去送信。顺便告诉夫人,如果这一次再看不住人,这后院就交给别人管。”
这对于唐夫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之前夫妻俩都挺宠儿,无论儿做什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看见。如今竟然要罚到她上……唐夫人再一次认识到,儿这一次真触及老爷底线。
*
江家洗办得挺热闹,曾经楚云梨登门道喜那些人家虽然没有亲来,却都派人送上贺礼。
江母近连番遇上好事,唇边笑容一直没有落下过。洗和满月,唐红安都亲来。
值得一提是,洗时他还坐着轮椅,等到满月,他是走着来,虽然还挺瘦弱,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正在慢慢好转。
信玄学人,会觉着他找着和八字相合子,所身子才会日渐康健。因为此,本来看儿子好转,想要换一个儿媳唐老爷都打消念。
相比起儿媳是谁,他更希望儿子能平安康健。
家婚事提上日程,唐红安年纪不轻,婚期定得近,杜氏满月后,人大喜之日就到。
之前唐家虽然上门提亲,还送不少聘礼。许多人都知道,这门婚事已经板上钉钉,但还是有不少人暗戳戳觉着,这人实在不相配,婚事兴许还有变故。
如今都要成亲,变故什么,压根就不存在。
大部分人都觉得江家运气好,少部分人有些酸。但到底差距太大,嫉妒不起来。毕竟,不是谁都江雨娘这样运道,和离之后还能高嫁。再有,她能顺利嫁进唐家门,本身也不简单,从她做生意就看得出来。
只看那酒铺子,一般姑娘可没那样本事。
心生嫉妒人也有,那就是乔家。
乔母真为如果这巷子里谁家能够真正和富贵人家结亲,那一定是家。从儿子和离后,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她都觉得这事触手可及。
可如今……江雨娘已经找到良人,生意蒸蒸日上,还得夫家看重。可儿子身份还卡在这儿不上不下。
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