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
而何家觉得,柳飞瑶这姑娘太好了,可遇不可求,加上拿人手短,他们面对柳家人的客气,愈发忐忑,也愈发热情。
在这样的气氛,两家的婚事就这说定了。
何怀安的时候,外院中弟子们正在上课。等到何家离开,关于柳飞瑶已经定亲的事便也传了出去。
杨昌华特别低落,一整天都看不进书,午早早回了家。
杨昌雨听到了隔壁的静,看到哥哥这样,问:“真定了?”
杨昌华失落地道:“定了。”
杨昌雨唇角微翘:“那何家穷得就剩下一个破宅子和几亩薄田,外头还欠着一大笔债,柳飞瑶那眼睛是瞎了吗?”
杨母在外头听到这话,呵斥道:“少胡说。”
杨昌雨满脸不以为然:“我又没乱说。何家和世林住一个村那多年,谁不知道谁呀。听说他们拿的礼物还挺厚,也不知道又借了多少。你看着吧,等柳飞瑶一进门,定然有人上门追债。”她越说越高兴,语气满是幸灾乐祸:“乡下人不讲究,我听世林他娘说,有些人家在客人还没有离去的时候就敢登门要债。若真如此,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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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送给飞瑶的聘礼之一。”何怀安顿了顿,道:“不用明说,我不希望写话本的事让别人知道。”他又补充:“这事我爹娘他们都不知。”
听了这话,边上的柳母多了些想法。何家很穷,这是她之前就打听到了的,为了让何怀安读书,给他治伤,家过得紧巴巴,还欠了不少债,他赚到银子没说报答家人,却直接买了个宅子放在自家女儿名下……怎看着有点像白眼狼。
她试探着问:“听说你家还欠债……”
何怀安立即道:“我买完宅子还剩了些银子,足够还清外债。”他看向柳家人,道:“我从小到现在,家人为我付出良多,我也会在能力范围之内多照顾他们。这事飞瑶知道,但我认为,还是得提前跟你们说一声。”
不是白眼狼!
柳母顿时眉开眼笑:“那是应该的。先把债还清,让你爹娘轻松点。至于提亲礼,普通点就行了。之的六礼我们家也没什讲究的,你看着办,千万别为难。”
至于何怀安有多照顾家人,会不会倾其所有,柳母一点都不担心。他赚了这些银子,大头都花在了女儿身上,应该也是这习惯,这便足够了。
柳家祖孙心头都舍不得柳飞瑶出嫁,却也没有阻止的理由。再说,柳飞瑶和陈世林之间的事若是传开,她婚事会受影响。
既如此,自然是越快定下越好。
何怀安当即回了一趟家,先是把家的外债还了,然又将双亲接到城。
城到村有百路,回家还有事要办,他这一去,至少要五六天。
婚事没定之前,柳家一点风声都没露,贺舟南再没过。但这天午,学堂中弟子们休息的子,楚云梨正在做衣,就听前院有人敲门。
她没放在心上,有些读书人忘了东西会在休息的时候上门取。她头也不抬,却听厨娘在外头喊:“夫人,有人找您。”
柳母有些意外,厨娘一般不这称呼她,她起身走了出去。
楚云梨坐了有一会儿了,脖子有些酸,便也起身打算歇歇眼睛。
门口站着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看着挺年轻的,若不是眼角的细纹,还以为她二十多岁。
“柳夫人是?”贺母语气骄矜:“我们有过两面之缘,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我?”
柳家有许多弟子,柳母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曾经柳家还打算跟这人做亲家呢,这位正是贺舟南的亲娘。
不过,贺母她面色不善,好像有话要说。
“我记得,你是……”
贺母打断她:“我猜你也不会忘了。这两年,多谢柳家两位夫子对我儿子的教导。这份师恩我们全家上下都记着,有机会也会报答。但是,我绝不会拿自己儿子的婚事报。”
柳母听出了,她不打算答应这门婚事。心有些着恼,确实对着家几个男人的,明明都说了贺舟南可以自己做主。贺母这是在做什?
好在女儿没打算嫁,否则,折腾这一场该要伤心了。
柳母肃然道:“你误会了,我女儿即将定亲,就是这十天八天的事。”
贺母一脸惊讶:“真的?”
“自然是真的。”柳母没发脾气,好声好气道:“过几天就有消息传出。到时,若夫人得空,可上门喝一杯喜酒。”
“我一定。”贺母确定她不是玩笑,顿时放松下:“我就这一个儿子,婚事得慎之又慎,刚好贺家的故旧有意结亲,那姑娘的爹是正五品,听说这两年还有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