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带来的。不醉人,你尝尝!”
说话间,人已经挤进了门,又去厨房里拿了碗倒了,双捧到了楚云梨面前,一脸殷切等着喝了夸赞的模样。
人家这么热情,又是邻居,楚云梨没扫的兴,端起碗一口就喝了。
“秀才娘的就是爽快,瞧瞧这酒喝的,忒豪迈了。”九斤娘支起拇指夸赞。又闲聊了几句,笑着告辞。
酒确实挺好喝的,楚云梨又倒了一碗慢慢品着。没多久,脸颊上就飞起了两朵红云,也是这时候,外头敲门声又起。
楚云梨上前去开,这一门口站着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后生,挺面熟的,没见过,应该是沈嘉鱼记忆中的人,眯起眼想了一下,才想起面前人的身份。
当初沈嘉鱼未嫁时,长相姣好,一家有女百家求,倒也有好多人上门提亲。面前这男人就是其中之一。不过,沈家觉着他家兄弟多,沈嘉鱼嫁过去之后摆弄不开,直接就给拒了。
“你找谁?”
钱玉峰挤进了门,笑吟吟道:“不是你让我来的吗?装什么?”
楚云梨眯起眼:“罗红叶最喜欢干这种看似巧合的事,我劝你赶紧离开,免得……”
“当初你不愿嫁给我,肯定是不知道我有多好。”他一边说,一边扯衣衫:“我今儿就是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正的男人,我肯定比姜继孝那个书生要厉害,你试试就知道。”
男人说着,袒露着胸膛扑了过来。
楚云梨颇为无语,边菜刀飞了出去。
菜刀飞过,带起一抹血光,然后地上就多了一只耳朵。
钱玉峰只觉得耳朵一凉,紧接着又是一热,他伸一摸,顿时惨叫连连。
楚云梨比他害怕,往前跑了好几步,还打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胡老爷。捂着胸口头道:“都说让你不要过来了,我这一失……”
就算胡老爷不肯原谅,也是能够拿出三十两银子的人。于是,哭哭啼啼去了酒楼。
胡老爷本来不想见这镇上的人,但听罗氏说有关于姜继孝身上发生的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不怕别人骗,他就怕万一,便将人给请上了楼。
罗氏心里一松,就怕见不到人就被撵走,能见着人,便有了求情的机会。
进屋后,也不抬头看,直接就跪。
“求老爷救命。”
胡老爷皱了皱眉:“刚才我已经听人说起了你跟我儿之间的恩怨,你害了他妻儿……”
罗氏咬牙:“是。但沈嘉鱼根本就不是良配,配不上姜继孝。”
胡老爷扬眉,却没有否认这话。事实上,他心觉得儿子身为胡家公子配一个镇上的丫头过委屈了。也就是现在儿子不肯松口认祖归宗,等到人的搬了家中,这事还是得提一提的。看着他们夫妻几年的份上,以将沈嘉鱼留在身边,但却绝对不能做他的妻子,不能让其做胡家的当家主母。
这事情他心里早就打算好了,不过是儿子还不肯松口去,暂时还没提上日程。
罗氏用余光偷瞄他神情,见胡老爷如此,顿时便有了主意:“那个沈嘉鱼偷人,分明是己在还没满月的时候就把情郎引进了屋中,却把这事赖在我头上。我己也是女人,怎么能这样害另一个女子?求老爷明察。”
胡老爷见过沈嘉鱼,看到过护姜继孝,且夫妻俩之前相处虽看着冷淡,但都进出有商有量,这样的一个女人,不能跟人苟且。
“你说的都是的?”
“千万确。”罗氏语气笃定:“林家人去城里看病将马车带走这事,我确实知情,但我当时是想让我那堂弟救治父亲,才主动出借了二两银子。不是让起将姜贵和马车弄走……只是沈嘉鱼恰巧临盆时身边没人,又将这笔账算在了我头上。”
胡老爷若有所思:“照你这么说,你都是冤枉的?”
“是呢。”罗氏恳切地道:“胡老爷,我承认己有私心,沈嘉鱼害得我这么惨,我只是将的所作所为如实告知而已,这一点都不过分。”
胡老爷看着面前妇人,道:“你说私会情郎,那情郎是谁?如今两人有来往?”
罗氏:“……”
“我不知道。”
胡老爷沉下脸来:“你怎么能不知呢?”他眼神意味深长,继续道:“想要让我相信,至少要找点确切的证据,如果能捉奸在床,那我就不会怀疑了。你帮了我这么的忙,让我而不再被坏人欺骗,头我不会忘了你的好处。我胡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罗氏心中一松,却又开始发愁。想要让沈嘉鱼跟男人躺在一起,这事不好操办!
沈嘉鱼下那么狠,身形灵活,能把一个男人打得毫无还之力。别男人还没爬上床,就被给打死了。
这事很难,但这也是如今唯一的出路,迟疑了下:“这……我尽力去办!”
胡老爷提醒:“是查。”
罗氏颔首:“对,这就去查。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奔波了三四天,借不到银子,想要卖女儿换银子都还不完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