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头看了一眼任韵儿,道:“大人,你怎么说?”
贺俊风忍不住劝:“这都是关起门来的事,外人不会知道。你别再闹了。”
楚云梨本来还打算收拾一下红袖,但看到她这番气质后,突然就改了主意,反正她都要走了,贺俊风身边的女人在她走了之后肯定也不会消停。还不如都给他留着。
“让我不闹也行。”楚云梨偏着头,用手指点着下巴:“当初我用嫁妆给你爹还了不少的赌债,跟你夫妻几年,本来我是不想追究的,但我现在改主意了。想让我不教训她,你得把那些银子给我补回。”
红袖闻言,愈发柔弱,哀求地看着贺俊风。
而任韵儿看见贺俊风迟疑后,心中堵得厉害。红袖就一个丫头而已,教训就教训了,还要拿银子来换……她和贺家来往多年,以前还经常住在这边,自然知道当初欠了多大一笔债。
那可是足足二百多两!
城里的院子都能买一个不错的了,红袖配么?
地上的红袖伤心太过,晕了过去。贺俊风这认为今天的事是自己过分,而闹出来后,红袖从头到尾都只是求饶没有推诿,眼瞅着自己要被教训还记得顾及他的面子和名声。他心里一冲动,脱口而出道:“好!”
楚云梨合掌笑了:“好就行,那你尽快送来。对了,银子没凑过来之前,不要跟我提和离的事。不然,就算你把孩子给我,我也是不走的。”
贺俊风:“……”
他考中进士后,不少人上门送贺礼,是攒了一点银子。但绝对没有二百两,否则也不会主动求娶一个商户女。后来入仕后,银子只有花出去的,就算有人送,也不及花出去的多。再有,那时候他身边带着大笔嫁妆的陈倩雪,手头宽裕得很,送礼物并不俭省,这也就导致了他入不敷出。
后来父亲没了,丧仪又收了一笔。也因为这段时间守孝不能出门,吃穿上也不好太张扬,所以那笔银子攒了下来。
将那些礼物折算抵出去,再去母亲的私房那里搜一搜,应该能勉强凑出。
可如此一来,真的和陈倩雪分开等她将自己的嫁妆带走后,家中就真的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
楚云梨看出他的为难,打了个呵欠:“昨夜没睡好,我先回去歇了,等你好消息。”
贺俊风哑然。
等着和离,还是好消息?
他算是看清楚了,陈倩雪是真的想离开,一点都没掺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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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二人连夫妻都做不成了,陈倩雪对他满腹怨气,怎么可能会毫无偏颇的对待他的女人?
说是管教,肯定是将人叫来撒气。
但他也找不到话来反驳,难道还承认自己不知礼,拉着红袖白日胡来?
今天真的是意外,贺俊风往常也不会这样荒唐,就是睡了回笼觉醒来后起了点冲动,谁知一回就被人给抓住了。
任韵儿这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眼神一厉,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红袖不对,确实该管教。俊风,错就是错,你可不能心软。”
贺俊风:“……”
这俩女人都一副毫无私心的模样,其实就是心生嫉妒不容人。
楚云梨并不意外任韵儿会讲这番话,她要是个能容人知道进退的,也不会和陈倩雪闹得两看两相厌。
红袖被拖了来,早在方才逃走时,她就知道自己这一次很难脱身,一进书房,立刻趴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夫人饶命,饶命啊……奴婢不是有意的……”
“你是故意的。”楚云梨居高临下看着,这位红袖原先是贺母身边的人,本来是二等丫鬟,专管茶水的,贺母也没想将她送到儿子身边,结果这人自己往贺俊风身边凑,没多久就被要到了前院书房伺候。
白天都这样,可见这位红袖的手段。
红袖不再辩解,不停地磕头,哭得梨花带雨,好像随时会背过气去。楚云梨冷眼瞧这,忽然觉得这番气质有些熟悉,她侧头看了一眼任韵儿,道:“大人,你怎么说?”
贺俊风忍不住劝:“这都是关起门来的事,外人不会知道。你别再闹了。”
楚云梨本来还打算收拾一下红袖,但看到她这番气质后,突然就改了主意,反正她都要走了,贺俊风身边的女人在她走了之后肯定也不会消停。还不如都给他留着。
“让我不闹也行。”楚云梨偏着头,用手指点着下巴:“当初我用嫁妆给你爹还了不少的赌债,跟你夫妻几年,本来我是不想追究的,但我现在改主意了。想让我不教训她,你得把那些银子给我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