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等着把脉的模样。
姜欢黎担忧他病情,并没有离开,咬着唇坐在那里。
李大夫上前行礼过后把脉,面色惊奇:“公子确实好转了许多。”一边说,一边打量他全身:“敢问公子昨夜到现在都用了些什么?”
陆海南哪知道这些?
陆夫人立刻找来伺候他的人,期间吃的东西和往日没什么区别,药也就喝曾经的那些,除了其中有一碗药是姜欢黎亲自喂下的之外,没有其他异常。
没有异常才不对劲,找不出是什么东西对他的病情有益,往后能不能好转就不好说了。陆夫人皱了皱眉:“难道真的是因为冲喜?”
“肯定是啊!”楚云梨振振有词:“姨娘总说我是个小福星。”
姜欢黎嘀咕道:“不要脸。”
楚云梨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传来,屋中所有人都愣住。姜欢黎尖叫着道:“你又打我。”
“我说过,你再对我不敬,不止要打你,还要撵你出去。”楚云梨看向陆夫人:“她明显没将我放在眼里,一次次挑衅于我。今日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看着办吧!”
陆夫人:“……”什么看着办?
她再怎么也不可能把国公府的女儿扫地出门啊!那么,就只能赶走姜欢黎了。
“如玉,你这性子也太厉害了。欢黎做得不对,你身为早嫂嫂训斥几句就行,对妹妹要耐心一点。”话还没说完,就对上了儿媳不悦的目光,她倾下暗暗叫苦,看向姜欢黎:“给你嫂嫂斟茶道歉!快些!”
姜欢黎倔强地咬着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往下掉:“姨母,她……表哥那么弱,她竟然和表哥圆房了!”
陆夫人一愣,随即大喜。
她都已经做好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准备,没想到儿子竟然还能和女子交合,这岂不是表明他能在去之前给陆家留下子嗣?
随即她又觉得不对,这夫妻之间的房中之事,姜欢黎从何得知?
她呵斥道:“这不可能。”
姜欢黎知道她不信,毕竟陆海南昨天下午就昏迷不醒,像要死了似的,让这样的人圆房就跟天方夜谭一般。
她哭着道:“我亲眼看到了。”
陆夫人:“……”这就更不可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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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帕子上绣着石榴,这是给新嫁娘准备的,寓意挺好。帕子本来是卷成一团,由于丝卷太滑太柔,落地时已经散开,能看到上面暗黑色的点点血迹。楚云梨飞快弯腰捡起,但帕子的模样还是落入了进门之人的眼中。
楚云梨捡好帕子抬头,对上了姜欢黎震惊中的目光。
姜欢黎看了看床上半靠起身的陆海南,又看了看楚云梨,尖叫道:“你不要脸!”
“没规矩!”楚云梨看向床上的人:“你这表妹规矩差得厉害,进兄长的屋子不敲门就算了,还这样指责于我。要不,我回国公府求个嬷嬷教教她规矩?”
陆海南刚才写完契书后,才惊觉自己今日似乎多了些力气,头脑也不如以前那般昏沉,正在震惊之中。听到这话,回过神来,看向门口的姜欢黎时,眼中带上几分复杂:“表妹,你确实不该直接进我屋子,回头记得敲门。”
他又看向楚云梨:“表妹已经不是孩子,能听得懂话,你出身国公府,又是嫂嫂,若是她哪里不对,教导一二就是。实在不好劳动外人。”
说到底,还是想护着姜欢黎。
人家多年感情呢,楚云梨也没指望这人一醒来就站在自己这边,她看向姜欢黎:“表妹,你记住了吗?”
姜欢黎目光却落在她的袖子上。
楚云梨顺着她视线看向自己的左手,那里面塞了方才的帕子,她若有所悟,回头冲陆海南笑了笑:“夫君,你饿不饿?我让人传早膳,一会儿还要去请安呢。”
姜欢黎颤抖着声音道:“表哥身子弱,压根下不来床,怎么请安?”
“他下不来,规矩不可废。我自己去找母亲请安。”楚云梨扬声吩咐婆子送膳,又笑吟吟道:“表妹,这大早上的,我们夫妻要用膳,你等在这里不合适。按照规矩,你该去主院等我。”
姜欢黎深深看她:“我还以为国公府的姑娘矜持,没想到……表哥那么弱,你怎么下得去手?”
这话从一个未嫁姑娘口中说出来很不合时宜,姜欢黎也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些,话音未落,人已经转身跑走。
楚云梨回头,似笑非笑:“夫君,她误会了呢,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陆海南也看到了地上的帕子,并不知道上面的血迹从何而来,男女有别,两人压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