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张家害我没了孩子,害我名声尽毁,还害我往后都不能生。”楚云梨说到这里,顿了顿道:“我已经找到一个高明的大夫调理身子,说不准哪天就能生孩子了。”
张明礼脱口道:“就算你能生,鲁听安也不能,你还是别……”做梦了。
楚云梨打断他:“他的身子也可以调理。”
张明礼一脸不信:“就算你们俩身体都调理好了,鲁夫人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这倒是事实。
楚云梨挥了挥手:“赶紧走吧,往后别再来了。”
她转身要往里进,张明礼说了这么半天,目的是想让她退亲,安心等着自己。眼瞅着人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反而还要走,他一着急,干脆下了马车追上前,伸手就去拽人。
手刚碰着袖子,忽然觉得手腕一痛,张明礼心下一惊,垂眸刚好看到一抹银光闪过。而手腕上已经冒出了血珠来。
他满脸不可置信,质问:“你用针扎我?”
“再过来,我还扎你。”楚云梨恶狠狠道:“你就跟他因沟里的臭老鼠似的,特别讨人厌,我看到你,连饭都要吃不下了。赶紧给我滚!少来讨人嫌!”
话说得这样难听,张明礼一时间觉得自己听错了了,他抓着自己受伤的手腕,眼神里满是惊诧:“双鱼,咱们俩之间的误会是别人有意挑拨,张家是对不起你,但也给了你足够的补偿啊!”
这是指那三万两银子。
楚云梨恍然大悟:“你说要养着我,是想收回那些银子吧?”
笃定的语气,她冷笑道:“毕竟,那些银子对于张家来说也不是一笔小数。话说,张明礼,你可真不讲究,做出这种事,你当自己是什么?花楼中卖身换银子的小倌?”
眼看张明礼被这话气得脸色铁青,她自顾自道:“就你这模样,且值不了那么多银子。你太高估自己了。”
张明礼气得咬牙切齿:“赵双鱼!”
楚云梨冷哼一声,手中的针就扎了过去。
张明礼手腕还痛着呢,本就是大家公子,他受不了痛,下意识就往后退。
而楚云梨也趁机关上了门,隔着门板大声道:“你若不想让人传言说大家公子舍不得自己休出门的媳妇,就赶紧滚!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再留下纠缠,我找人打死你。”
张明礼并非死缠烂打之人。今日出现在此,一来是不甘心,赵双鱼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这么快就要改嫁,嫁的还是富家公子。他越想越烦躁,不自觉就往这边来。二来,还是因为那三万两!
但说到底,心里的那点不甘和银子,都抵不过他的面子重要。真要是在这儿被人打一顿,还不够丢人的呢。
因此,他没有多纠缠,很快上了马车离开。
张明礼在回去的路上,脸色特别难看,一想到赵双鱼的冷脸,他心头就一股邪火往上冒。
这么一股火撺着,本来要在路上睡会儿的,却一点困意都无。算算时辰都快要到家门口了,张明礼正想闭眼歇会儿,忽然马车停住。
不待他呵斥,外头已经传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声:“张明礼,你给我滚下来。”
这都挑衅到眼前了,挺稀奇的。张明礼一把掀开帘子,看到外头是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年轻男子。他一时间没认出来,只觉得眼熟,稍想了想,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鲁听安!”
鲁听安冷笑一声:“跑去纠缠我未婚妻,就该想到我会来找你麻烦。赶紧滚下来受死!”
张明礼:“……”
“你弱成这样,想打谁呢?”
话里话外,不乏鄙视之意。
鲁听安上前,推开了想要拦着他的张明礼的车夫,一把将马车里的人拽了下来。
“想让我未婚妻给你做外室,美不死你。”说着,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摁在了地上,踩了两脚。
他一边踩一边骂:“你个废物,本事不大,胆子倒不小。”
张明礼几次想要爬起身,可面前的人就跟能预判他下一步动作似的,每次刚一动弹就被踩了回来,转瞬之间,他身上就已经满是脚印,头发凌乱,脸上都染了灰,整个人特别狼狈。
“鲁听安,你给我住手!”
鲁听安冷笑:“我凭什么听你的?你当自己是谁?”
说着,又踩几脚:“再敢纠缠我未婚妻,我杀了你!”
张明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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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梨抱臂:“你说吧,我听着呢。”
态度自然,毫无怨怼之意。仿佛曾经的那些情意都再也不存在。
都说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她连恨都没有,是不是连对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