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伤的,挨了这一下,另一边完好无损的脸上瞬间就有了个五指印。她狠狠瞪着面前女子:“你怎么敢?”
楚云梨吹了吹手指:“都说为母则刚。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未出世,先是被你所害,这会儿又被你骂。我这个做娘的,当然要为他讨个公道。至于我怎么敢……当然是因为我夫君宠我。你夫君嘛,如今恨你入骨,看你一眼都嫌烦,绝不可能帮你撑腰。所以,我打就打了,你待如何?”
这些话落在鲁夫人耳中,简直比打她一顿还让她难受。
她面色乍青乍白:“花无百日红,尤其你还是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就算听安现在宠你,我就不信你能得意一辈子。”
“我能不能得意一辈子你是看不到了,可你倒霉我们可是看得真真的。”楚云梨侧头看她:“当初我婆婆是怎么死的?”
鲁夫人冷哼一声:“又不是我害的,问我做甚?”
鲁听安仔细打量她的眉眼,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她脸上毫无愧疚害怕之意。看不出她是否有参与。
两人没得到想要的,也没有多留,很快携手离开。
刚走两步,楚云梨忽然察觉到身后一股劲风,她侧身一让,身后的鲁夫人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惨叫连连。
不难看出,刚才鲁夫人的本意是想扑在她身上,将她扑倒在地。
也就是说这女人又一次想要害她,确切的说是想害她腹中孩子。
鲁听安气急,狠狠一脚踹了过去,将人踹得滚了几滚:“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鲁夫人被踹得吐了血,尖叫着道:“儿子打娘了,如此忤逆不孝的畜牲,到底有没有人来教训?”
楚云梨顺手扯过一个花瓶,狠狠砸在了鲁夫人的脸旁,吓得她立刻噤声,整张脸惨白如纸。楚云梨却还觉得不够,冷冷道:“再多说一个字,这花瓶砸的就是你的脸。反正,你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就算你现在立刻就死,外头的人也会说你畏罪自杀!”
“老爷不会让你这么对我的。”鲁夫人说这话时,声音都是颤抖的。
楚云梨冷笑:“都说家丑不可外扬,父亲难道还会说是儿子杀了继母?”
不会!
鲁夫人进门多年,对男人也算有几分了解。他一定会认了她是畏罪自杀以保全儿子……因为在那个男人眼中,女人根本就不重要,他只在乎子嗣!
想到此,鲁夫人浑身都在哆嗦。
关于两人跑到主院去把人揍了一顿的事,鲁老爷一进门就听说了。不是有人告状,而是鲁听宁想要维护母亲,他自己又不敢去说,便收买了一个管事前去禀告。
鲁老爷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立刻派人去请了长子。
彼时已经是深夜,楚云梨没去。鲁听安自己一个人去的,一刻钟后就回来了。
“话不投机,说不到一起。”鲁听安摆了摆手:“不用管他。”
*
夜深人静之时,鲁夫人是被冷醒的。才发现自己的被子不知何时已经掉到了地上,外头寒风呼呼,她喊了两声,才想起来自己如今被老爷厌弃,已经没有了贴身丫鬟伺候。
没人伺候,日子也得往下过。她急忙起身去关窗户。
关好了窗,转身去捡地上的被子,正打算睡个回笼觉。余光却瞥见一抹白影闪过。她顿时就吓醒了,周身都起了白毛汗,愣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她眨了眨眼,借着微弱的天光,确定真的有个白影在屋中飘来飘去,身形纤细,好像是个女子。鲁夫人吓得魂飞魄散,想喊又不敢。
女子飘啊飘,阴森森道:“你害死了我……我要带你走……”
鲁夫人吓得瘫软在地上,眼看白影飘到面前,她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外面天色已经大亮。鲁夫人浑身被冻得僵硬,头昏昏沉沉,鼻涕流了好多,张嘴就开始咳嗽。
她这是被冻病了。
生病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昨夜那抹白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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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梨笑吟吟:“多谢夫人夸赞。”
鲁夫人:“……”
她不过是随口一说,其实心里将赵双鱼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女人简直就是她的克星。当即冷笑道:“赵双鱼,你腹中这孽种还不知道是哪儿来的。”
楚云梨脸部上前,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鲁夫人一边脸是受了伤的,挨了这一下,另一边完好无损的脸上瞬间就有了个五指印。她狠狠瞪着面前女子:“你怎么敢?”
楚云梨吹了吹手指:“都说为母则刚。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未出世,先是被你所害,这会儿又被你骂。我